讓大哥抱自己?
林朝熹聲音磕磕絆絆的,“不......不用了,我還能走的。”
秦戰卻二話不說,將攔腰抱起,就往浴室里走去。
不......不是?大哥不會是要替洗澡吧?
林朝熹臉騰地紅,推阻著道:“大哥,我只是扭傷了腳,不是殘廢了......我自己可以的!”
秦戰直接將放在浴缸里,便轉才出了浴室,幾分鐘后,才又拿著常穿的睡進來,言簡意賅,“等你洗好了,可以喊我,我就在外邊。”
對方只是將抱進了浴缸里,什麼也沒做,出去時甚至還地將浴室的門給關上了。
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燙的臉蛋,林朝熹松了一口氣,原來剛才是自己想多了。
要是大哥真的要跟做更親的事,好像也沒有原因拒絕,夫妻之間做這些事理所應當。
不過,大哥那樣的人,很難想象他時會是什麼樣子。
若不是那一夜的醉酒,恐怕他永遠也不會人的。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林朝熹心中剛冒出來的異樣的想法就被打消了。
下上的子,林朝熹才深吐一口氣,調了調水溫,才往浴缸里放水。
這一泡,就泡了快一個多小時。
待正想穿服時,才發現秦戰只給拿了一套睡,本就沒帶。
總不能,讓秦戰再給自己拿進來。
那場面,多害臊。
糾結之下,林朝熹還是著頭皮直接穿上了睡,好在這睡比較保守寬松,從外邊看上去,本就看不出里邊沒穿。
反正大哥睡前都得在書房里待上大半個小時,等他出了臥室,自己再穿上就是了。
穿好了睡,就揚聲喊了秦戰一聲。
片刻,浴室的門才被輕輕推開,一陣霧氣之中,秦戰站在門口,垂眸盯著,眼神意味不明,“洗好了?”
林朝熹點點頭,被熱氣熏得小臉微紅,小聲說道:“麻煩大哥帶我出去。”
秦戰淡然點頭,目也只在上的睡停留了一瞬,并未發現什麼異樣,手將抱起,才往臥室的床上走去。
這短短的幾步,對于林朝熹來說,卻格外的難忍。
原因無他,秦戰的膛簡直太了,走之間,也不知是對方摟得太怕掉下去還是怎麼的,得著男人的口,冷不丁就能撞上一回,疼得齜牙咧的。
不過好在,對方好像并沒有發現,上的異樣。
才走了那麼一會兒神,林朝熹就覺上一輕,秦戰已經將放在了床上,轉走到了另一邊,重新打開才看到一半的文件,低頭辦起公來。
他這是,不打算去書房辦公了?
林朝熹在被窩里,眼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快到十二點,也有些心急如焚了起來。
渾上下只穿了一件睡的覺,并不好。
若是換作平常,其實也并不介意只穿一件睡,只不過如今還有個年男人躺在自己邊,就算相信秦戰不會真的對怎麼樣,可心里頭也總有些奇怪的覺。
掙扎一番,林朝熹才著頭皮道:“大哥,你今天晚上不去書房辦公麼?”
秦戰作微頓,抬眼看向,一撞上對方的目,林朝熹又有些慫了,瞥開眼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以前睡前不是都會開半小時的會麼?”
也是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舉,讓錯過了男人臉上一閃而過的得逞笑意。
“今天公司不忙,會都在公司里開得差不多了。”秦戰語氣淡然解釋道。
也就是說,他今晚不會再去書房。
“你困了?那就睡覺吧。”
秦戰起,“啪”地一下關掉臺燈,整間臥室瞬間陷了黑暗之中,徒留林朝熹坐在床邊發愣。
“我......”
黑暗之中,憋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要是換作平時,隨便找個借口去側臥換好服就是了,可如今扭傷了腳,能助力下地的拐杖又被扔在了一樓樓梯拐角,要想去側臥,肯定會驚秦戰。
那就更尷尬了。
“還有事?”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秦戰似乎坐了起來,聲音暗啞,問道。
“沒......沒有。”
林朝熹只能著頭皮躺了下來,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們倆平時也只是純蓋被子睡覺,對方還從沒越過界。
張地等了半個小時,直到邊人平緩的呼吸聲響起,才松了一口氣,被子地裹著自己,在床上躺了沒多久,也緩緩地睡了過去。
察覺到枕邊人已經睡了之后,秦戰才睜開眼,小心翼翼地翻過來,起看了一眼腳腕的淤青,拉開屜取出藥膏,才輕手輕腳將藥膏抹上了那傷口。
這藥膏,專治跌打損傷,不過還得將傷口的淤青開才有效果,看那麼害,就連抹藥這種小事都不敢看他一眼,秦戰才沒把藥膏拿出來。
抹著抹著,床上沉睡的人兒似乎覺到了不舒服,沒傷著的另一只腳下意識地踹了他一腳。
秦戰眸漸深,猛地拽住纖細的腳腕,大手輕輕地挲著,不知不覺,腔中竄出了幾縷火苗來,心中念不休。
他深呼吸一口氣,待藥膏徹底吸收進傷口里后,才松開手,起又細細地洗了一遍手,才躺回了床上。
秦戰才剛躺下,邊的小人不知道夢見了什麼,一翻,就纏上了他,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男人微瞇著眼,垂眸盯著恬靜的睡,忍不住又湊了上去。
這會,他總算是能聽見里小聲嘟囔著的話了,臉頓時黑了。
“等離婚了,我要包七個男模,每天晚上都換一個......”
“既然那些男的能出軌,我們人憑什麼不可以......”
秦戰微瞇眼,盯著的眼神極侵略,恨不得立馬將吃干抹凈。
呵,平時怎麼看不出來,的想法這麼狂野?
連離婚包男模這種事,都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