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這個人!”
秦景懷被這話噎得話都說不出來,只憋出來幾句氣話。
他沒想到,林朝熹這人竟然這麼氣,用阿妤的事來威脅他。
明明知道,最討厭的就是他私底下去見阿妤,甚至還因此罰過他幾次。
他可是最疼的孫子……
如今的林朝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換作以前,哪有膽子敢在他面前要挾他?
真是翅膀了!
林朝熹神冷漠,冷冷地盯著他的臉,眼神冷漠至極,從未有過之前的,冷漠的目扎得他的心格外不舒服。
見秦景懷愣在那里不說話,林朝熹擰眉,移開目,冷漠扯,“你怕不是忘了,新婚第二天你跑出國去找湯妤,被你爸媽知道后你被混合雙打,要不是我替你說話,你估計大半年都下不了床。”
“要是被知道你這些年干的事,你覺得會比你爸媽還手下留麼?”
秦景懷臉驟然黑了下來,不說還說,這一說,自己倒是想起來了。
三年前的事,竟然還記得。
惱怒之余,口還涌上一莫名的緒。
秦景懷冷冷勾,“真沒想到,你對我的事記得那麼清楚,知道你對我深種,不過也沒必要說這種話來吸引我的注意力。”
“切,走就走,我還不稀罕跟你待在一起呢!”
秦景懷拍了拍上的灰塵,微抬下,像只打贏勝戰的大鵝一樣,面得意地不行,得意洋洋地轉離開。
林朝熹都無語了,秦景懷這份自信到底是誰給他的?連自己威脅的話都能聽出別的意味來,真夠自的!
扶著墻起,林朝熹一瘸一拐地就要起去關門,卻在走到門口時忽然聞到那悉的檀香味,下一秒就對上了門外男人深沉的眼眸。
一愣,就見男人毫無顧忌地抬腳走了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大哥,你怎麼來了?”
慌之余,林朝熹便想去關門上鎖。
萬一被秦家的其他人看見了,豈不是有八張也說不清了?
可還沒到門把手,林朝熹就覺一空,腰肢被秦戰的大手摟著,落到了他的懷里,被他抱著往床邊走。
林朝熹臉騰地變紅,死死地抓著秦戰的手臂,“大哥,這是在我的房間,你不能這麼來……”
可下一秒,秦戰就將放在床邊,另一只手拿著桌上的藥酒。
卻什麼也沒有做。
秦戰微挑著眉,“我才是你老公,為什麼不能來找你?”
“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很失?”
林朝熹咬著下,恥地別開眼,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的,“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意識到對方在轉移話題,林朝熹忍住心中恥,有些張地輕輕推了他一把,“你……你還是快離開吧,萬一被和秦景懷知道了,會有大麻煩的。”
而且門沒鎖,誰知道管家或者別的什麼人會不會突然進來?
男人卻紋不,手握著白的小,垂下眼,看不出臉上的緒,“景懷現在在陪著,暫時是不會上來的。”
林朝熹掙了一下,還想找別的理由,“就算是這樣,我們在秦家老宅不能這樣,二叔他好像知道我們的事了……”
秦戰神微冷,地錮著不放,漫不經心道:“知道便知道,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我自有辦法,讓他沒這個膽子說出口。”
林朝熹心口一跳,聽出了秦戰語氣里的狠意,膽怯地向他,“你……你要做什麼?”
“你們好歹是親人,不要因為我生了嫌隙……”
大不了,就跟秦老夫人坦白好了。
秦老夫人那麼疼,應該也能接的吧?
林朝熹咬下,抬眼再看秦戰,對方的神已經恢復了正常,倒了些藥酒,往腳踝上抹去。
神如常道:“今天的藥還沒有,我給你。”
這話,聽在耳朵里麻無比,房間里的氛圍也瞬間曖昧了起來。
林朝熹了脖子,由著男人給自己著腳踝。
不得不說,他的手法還是不錯的,酸腫疼痛的腳踝在他的大手上似乎變得舒服了不。
約還伴隨著些許意與發熱。
不知不覺,林朝熹覺自己臉蛋有些滾燙,上也有些莫名的反應,不自然地捂住了臉,試著掙了一下,“大哥,應該差不多了吧?”
秦戰卻始終沒有放開,只道:“說明書上說,要敷半小時才有效果,不急。”
他是不急,可急啊!
林朝熹死死地咬著下,忍住從小腹涌上的縷縷的意。
送來的這藥酒,該不會有問題吧?
林朝熹余不經意間瞥到盒子的說明書,下意識拿起來一看。
天竺葵、茉莉、檀香……
配料表竟然全都是調用的草藥,容易讓人渾發熱,通常都是用在夫妻床第間的。
怎麼把這東西給送來了?
林朝熹面上越發滾燙,覺渾上下都要燒起來了,男人落在腳踝上的每一個作,都能激起心中的無數火苗,讓渾都不自然了起來。
忍了又忍,林朝熹索閉上眼,眼不見心為靜。
可口的那團火,怎麼越燒越著了呢?
眼前人臉紅的模樣被秦戰一覽于眼底,他垂眼看了一眼說明書,一目了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大手漸漸從腳踝挪到的小,力度漸漸加重。
“唔!”
林朝熹猛地睜眼,眼底帶著水,委屈地瞪著他,聲音輕飄飄的,“你……你這是在干嘛?”
瞧見嫵的模樣,秦戰下腹一,目落到微紅的臉頰與明顯有咬痕的角,眼神微黯,神如常,“幫你活絡活絡小。”
似乎方才那忽而加重的力道是他無意的。
也沒察覺到林朝熹如今的異樣似的。
林朝熹面通紅,又不好說什麼,萬一是自己自作多了呢?
只是由著男人的作,心道再忍半個小時就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