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對方是不是故意的,按著按著,那雙手就忍不住往上移。
等林朝熹回過神來,的子已經被掀到了膝蓋上邊,男人炙熱的大手正按在的膝蓋上,縷縷意漸漸從上襲來。
心頭一跳,下意識地一蹬,往后一,就躲進了被子里。
“你……你怎麼能隨便呢?”
林朝熹用被子捂著頭,整張臉都差不多快紅了,都不敢看秦戰的臉,只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炸,心跳都快要從口跳出來。
良久,一力量猛地將上的被子掀開,男人的大手拽著的小,想要將從被子里拖出來,林朝熹心中一驚,下意識掙扎,心想秦戰今天怎麼跟瘋了似的,難道他真要跟自己在秦家老宅里就要做那種事麼?
他就不怕,被秦景懷或者秦老夫人看見?
就在林朝熹正驚慌失措時,忽然覺到膝蓋上傳來一清清涼涼的覺,似乎是對方在給上藥。
藥膏涂抹均勻后,在上的男人這才起,握著小的大手也就此松開。
似乎真的只是單純想給上藥。
愣了半晌,林朝熹才從被窩里冒出頭來,怯怯地向站在床前的男人。
秦戰神冷淡,除了開了幾個扣子的領口外,著裝十分整齊,眼神毫無波瀾,似乎方才那曖昧的氛圍并未影響到他。
瞧見對方這麼正經的模樣,林朝熹咬著下,尷尬地移開目。
果然,還是想多了。
對方本就沒想怎麼樣,剛才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林朝熹恥得簡直想挖個地鉆進去,恨不得自己從沒出現在這里。
良久,秦戰才開口道:“看你的膝蓋有傷,就給你涂了點藥,孩子上有傷疤不好。”
林朝熹一愣,才抬眼向秦戰,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滋味,抿了抿,才道:“謝謝大哥,我會注意的。”
秦戰坐在邊,將一管藥膏塞到手里,神淡淡,“這是永從國外帶回來的,能祛疤的,效果很好,你先用著,用完了再跟我說。”
林朝熹低聲應了一聲,目這才落到的膝蓋上,這才發現昨天摔跤時不小心弄傷了膝蓋,還劃了長長的一條痕。
也許是傷太輕,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秦戰卻是一眼就看到了。
還專門給弄來了藥膏……
他,好像并不像別人說的格那麼冷酷……
林朝熹心底涌上一暖流,抬眼了眼前的男人,開口道:“大哥,謝謝你。”
秦戰冷峻的神有些容,深沉的眼眸盯著,啟,“不用,關心自己的老婆是為丈夫的義務。”
丈夫……
這兩個詞聽起來怎麼這麼的曖昧呢……
林朝熹別開眼,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們明明不是那種關系……
就在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時,門外卻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林朝熹心頭一跳,一下就聽得出來,這腳步聲是秦景懷的。
慌不已,忙推著秦戰,“秦景懷回來了,你快出去。”
秦戰冷眼瞧著林朝熹那慌的模樣,口的郁悶愈發加劇,也不,就靜靜地坐在那里,甚至有些期待秦景懷看到他們在一起時的模樣。
也許,被別人發現,就能承認和他的關系了。
就算的心里還有前夫,也不得不要跟他綁定在一起。
至于秦家之后會發生什麼事,他無所謂。
林朝熹見他不,愈發焦急,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臟也砰砰砰地跳著。
和秦景懷住的是客房,柜本不能藏人,總不能讓秦戰躲在床底下吧?
他這麼尊貴的份,愿意麼?
眼見著門外的人已經握上了門把手,即將開門撞見他們二人,林朝熹大腦飛速思考,待會要怎麼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和秦戰待在一起的事實。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驟然響起一道鈴聲,才扭到一半的門把手終于停下,頓時響起秦景懷的說話聲。
“喂,阿妤,怎麼了?”
“你不舒服?在哪家醫院?我馬上來。”語氣難掩焦急。
這會,林朝熹才深深松了一口氣,不知該慶幸湯妤打來的這通電話,還是慶幸自己運氣好,沒讓人撞破他們之間的關系。
至于秦景懷,是半分都沒放在心上。
像這樣的事,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傷心,到現如今,早已不放在心上。
甚至還期待著他趕離開。
此時的,卻毫沒有察覺到,邊男人向的愈發昏暗深沉的眼神。
門外。
秦景懷掛完電話,只顧著擔心湯妤的了,本想轉立馬離開,可想起房間里的林朝熹,猶豫半晌,還是沉聲開口道:“阿妤生病了,我要去醫院照顧,你最好不要把我出去過的事告訴我,否則我會斷掉你弟弟的醫藥費。”
話落,似乎覺得自己說話有些過分了,又補了一句。
“不過,你要是能乖一點的話,等你的腳傷好了之后,我帶你去拍賣會挑幾件珠寶,算作給你的補償了。”秦景懷洋洋自得道。
他篤定,自己都這麼說了,都給了這麼多的臺階,林朝熹肯定還會像以前一樣向他示弱。
畢竟,像這麼虛榮的人,是肯定不會放棄秦二夫人這個位置的。
這些珠寶,就當作是施舍給的禮好了。
此刻的林朝熹,本就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從秦景懷開口說話的那一刻,就被眼前的男人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能聽到的,就只有他們兩人撲通撲通劇烈跳的心跳聲。
好不容易推開了上的男人,聽到門外喊的聲音,林朝熹才發現秦景懷竟然還沒走,心中越發慌,胡應了幾聲。
“知道了,我不會告訴的。”
秦景懷這才得意勾,看吧,他就說了,這種人就是好哄。
不過,他怎麼覺得,林朝熹這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啊?
心系著湯妤的,秦景懷便沒想太多,轉就往樓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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