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怎麼能這樣?”
林朝熹捂著,眼中含著水汽,臉通紅,有些委屈地控訴著。
秦戰理了理自己的領,神自然地坐回沙發上,就像剛才的那莫名的親吻不是他干的那樣。
角火辣辣的,似乎還磕破了皮,若不是這清晰的痛覺,林朝熹甚至會以為,男人中了藥才會這樣對自己。
秦戰將人恥的反應收于眼底,若不是怕嚇到對方,他忍不住想做更過分的事。
只瞥了一眼,又收回了目,“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能?”
林朝熹一噎,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只能小聲說道:“你又不喜歡我,怎麼能……”
男人冷道:“想親就親了,你不愿意?”
林朝熹搖搖頭,又點點頭,一見對方了然的笑容,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反應,臉騰地變紅,“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怎麼一遇上秦戰,就哪哪都覺得不對勁了呢。
完全不像是之前的自己。
林朝熹咬著下,干脆進了被窩里,眼不見為凈。
秦戰輕笑,盯著林朝熹的影,眼中難得出現一,了磕出痕的角,眼底滿意更甚,口的那郁悶也煙消云散。
就當是他向索要的報酬吧。
悶在被窩里良久,那檀香味還是久而不散,林朝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恰巧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眸子,尷尬地別開眼,“大哥,太晚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秦景懷,他今晚可能會回來,萬一被他撞見你在我房里……”林朝熹咬著,低聲催促道。
秦戰抬起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淡淡道:“等你睡著,我就走。”
“想讓我走,那你就快些閉眼睡覺。”
林朝熹想不明白,今天的秦戰怎的這麼折磨人,他以前在別墅時,也沒有這麼霸道。
是見了秦景懷了刺激了?
也對,男人都有自尊心,就算是不的妻子,也會不由自主和前夫較勁。
更何況是秦戰這樣的男人。
林朝熹下聲,“好,那我真的睡了,你快走吧。”
閉上眼,就埋頭進了被窩里。
片刻后,才聽見男人輕飄飄的聲音。
“晚安。”
的眼皮沉沉,也沒應聲。
也不知怎麼的,聞著男人上的這檀香味,困意卻漸漸襲來,眼皮沉沉,很快就睡了過去。
直到床上人兒平緩的呼吸聲傳來,秦戰才緩緩起,走到床邊,輕輕在額間落下一抹輕吻,這才起離開。
沒有的夜晚,似乎分外難熬。
……
凌晨四點。
秦景懷才帶著一寒意從外邊回來,本來,湯妤是想留他過夜的,但又怕被老夫人發現他晚上不在老宅里過夜,才待了幾個小時,就匆忙趕回老宅。
一進房間,秦景懷本想直接走到床邊,可卻在房里聞到了有些悉的味道。
這味兒,怎麼聞起來,這麼奇怪啊?
秦景懷卻并沒多想,只當是林朝熹這人又新換了香水,掀開床上的被子,就背對著林朝熹躺下。
每次回老宅,他們倆雖同睡一張床,但中間卻隔著老遠,要不是怕知道,他本不屑跟這人睡在一起。
雖只有幾天,但也實在是令人折磨得很。
次日一早。
林朝熹早早便起,昨夜抹過秦老夫人給的膏藥后,的腳踝覺恢復得差不多了,好歹不用拄著拐杖走。
才剛來到一樓,就看見了坐在餐桌前的男人與秦老夫人。
他竟然還沒去上班?
林朝熹轉就想往花園走,卻被秦老夫人喊住。
“朝熹,你去哪兒呀?不吃早餐了嗎?”
林朝熹形微頓,著頭皮轉過來,卻對上了秦戰深邃的目,在兩人的眼神下,不得不走上前,坐在秦老夫人邊,“。”
“我就是想去花園走走……”
“昨晚給你送上去的藥有效果吧?看你這一晚上就恢復得差不多了。”秦老夫人笑呵呵地問。
想起昨晚,林朝熹便能覺到從對面掃來的炙熱目,張地別開眼,“嗯,好得差不多了,謝謝。”
秦老夫人瞇眼笑,“那就好。”
“對了,你大哥最近幾天說也會在家住幾天,房間就在你和景懷的隔壁,我先提前跟你說一聲,免得你到時候給嚇著。”
林朝熹轉眼向秦戰,微微扯,應了一聲。
“你大哥,就是個工作狂,我說了他多次都不聽,有時候大半夜的都在辦公呢,也不曉得帶朋友回來。”秦老夫人抱怨道。
林朝熹盛粥的作一頓,“大哥什麼時候有朋友的?”
秦老夫人一頓,似乎對這麼大的反應很是不解。
秦戰神微妙,也了過來。
這時,秦景懷的聲音從后傳了過來。
“大哥,你什麼時候有朋友的?怎麼連我都不知道?”
“我那嫂子長什麼樣啊?能讓我大哥心,肯定跟天仙似的!”
秦戰側眼瞥了瞥秦景懷,邊難得出現笑意,“等愿意跟我回家,我會告訴你們的。”
頓時,秦景懷便唏噓一聲,“嘖嘖,看來大哥你這是徹底被大嫂給拿了啊,那我可得提前準備好嫂子的見面禮。”
林朝熹低頭盛著湯,著對面時不時傳來的略有深意的目,連頭也不敢抬,一聲不吭。
要是秦景懷知道,他口中長得跟天仙似的大嫂就是自己,不知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好在有秦景懷在,秦老夫人的目很快就從上移開,并沒發現方才的反常。
“先別管你大哥了,你要是能有你大哥那麼聰明,我也不至于整天心你這臭小子。”
秦老夫人苦口婆心道:“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又和你那幾個損友跑去賽車去了?在外頭玩什麼不好,偏偏玩這種危險的項目?”
“景懷,也是為你好,以后別跟你那些朋友到混了,他們不務正業,遲早會拖累你,還不如跟你哥學學怎麼管理公司!”秦老夫人無奈道。
秦景懷滿臉煩躁,“,您別說了,公司有大哥管理不就好了,我什麼都不懂,進了公司不也是浪費時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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