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提起這種話題,秦景懷都是一副不耐煩的表,說得多了,還會吵起來,嫌秦老夫人管他管得太多了。
一不順心,就直接甩筷子走人。
不過那都是建立在秦戰不在的場合下。
整個秦家,秦景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這個大哥,一見他就發怵得很,本就不敢說別的重話。
秦戰只要看他一眼,滿的話都只能憋在嚨里,連說都不敢說。
果不其然,他這話一出,秦戰手中的筷子便一頓,抬起眼,皺著眉盯著他,“怎麼跟說話的?這是為你好。”
秦景懷了腦袋,跪得很快,“我錯了,我不是有意那樣說的。”
秦老夫人搖頭嘆氣,嘮叨著道:“景懷啊,你也別怪我啰嗦,之前讓你哥在公司給你安排個崗位,就是想讓你幫著你哥點,讓他多騰出點時間來,別老是待在公司,連跟人家姑娘相親的時間都沒有。”
“你大哥都三十了,連朋友都沒談過,我這顆心啊,也是揪得很。”
聞言,秦景懷揶諭地看了一眼秦戰,“,那您現在不就可以放心了?我大哥這不是找了個小朋友麼?說不定等明年過年就能吃上大哥大嫂的喜酒了,這您還擔心什麼啊。”
“大哥,你把大嫂藏得這麼,我都還沒見過我未來大嫂長什麼樣子呢,肯定若天仙溫善良,不然怎麼能拿得了大哥你呢。”秦景懷喜滋滋的,吹盡了所有的馬屁。
秦戰冷峻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笑容,深深地看了秦景懷一眼,“你說得對,確實很可。”
能從秦戰口中聽到贊別人的話,秦景懷八卦地瞪大了眼,有些迫不及待知道未來嫂子的份了。
只不過,秦戰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是必然查不出來的。
他就算再好奇,也只能把這份心藏到肚子里去,等未來嫂子什麼時候愿意跟著大哥回家見父母,興許他才能見上一面。
此刻的秦景懷還沒意識到,他好奇得心的未來大嫂,就坐在他旁邊。
林朝熹聽著兄弟倆的一唱一和,耳朵都紅得滴出了,好在長發遮掩著耳朵,才沒人注意到的不對勁。
恥之余,心中卻又有些的擔憂。
秦老夫人要是知道,秦戰口中的那個養在外邊的小朋友就是,又會怎麼想呢?
整個秦家,最舍不得的,就是秦老夫人。
不想讓為自己的事傷神。
往后若是月份大了,就算想瞞下去,也瞞不了多久的。
倒不如在事出來之前,自己找個合適的機會坦白。
只是要怎麼坦白,還得斟酌一番。
至于秦景懷,更是想都沒想過。
一個無關要的前夫,就算和他的大哥結婚,那也是自己的私事,和秦景懷沒有半錢的關系。
秦景懷敢出軌,就不許找新歡了?
這麼一想,林朝熹心中倒是通了不,也不再執著于這事上了。
用完早餐后,秦景懷便隨口找了個理由出門,都沒搭理林朝熹。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秦景懷要去找誰。
自然是去找他心心念念的白月了。
果真是一刻都不舍得分開呢。
才在臥室里坐了沒多久,秦戰就來到了的房間。
見他大白天就敢這麼明正大地進來,林朝熹慌不已,忙關上了臥室的門,“你......你怎麼又來了?你就不怕被管家和發現麼?”
秦戰冷眼瞧著遮遮掩掩的作,對不愿意承認與自己的關系愈發的不爽,淡淡道:“被發現又怎麼樣?你和我是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你又懷了我的孩子,既然被發現,那我們就宣。”
林朝熹一臉不可置信,別扭道:“你不是說,要給我半年時間嗎?現在還沒到時間......”
秦戰卻忽然近,得步步后退,最后只能靠在了冰冷的墻上,無助地著眼前這個男人。
林朝熹心中慌不已,心想難不大哥被這話激怒了,要打麼?
就在掙扎著,思考要不要說些好聽的話安對方的怒火,在前的男人卻冷然開口,“給你時間,就是讓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麼?”
“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接。”
“就算那個人是我的弟弟。”
林朝熹怔然,愣愣地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
秦戰被這慢半拍的表取悅到了,著的下,就想低下頭,做之前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
察覺到二人之間的氛圍愈來愈曖昧,箍在前的男人也逐漸有些火熱了起來,林朝熹這才回過神來,忙躲過他的作,聲音抖道:“不......不要這樣。”
上的男人作一頓,在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閃過一失落,很快便放開了,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的模樣。
仿佛剛才拉著人耳鬢廝磨的人不是他一樣。
林朝熹整了整大開的領口,才向秦戰,抿了抿,開口解釋道:“是將我們安排在同一間房的,這里就只有一張床,我總不能睡在地上吧?”
秦戰神微頓,并沒吭聲。
林朝熹見他臉稍微好些,又試探著說道:“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間本沒有,就算睡在同一張床上,也本不會做什麼的。”
秦戰仍舊不說話,臉上也本看不出任何緒。
林朝熹咬了咬牙,走上前,下聲道:“......大哥,我不是那種會吃回頭草的人......”
雖說,這麼說他弟弟是不是不太好?
但,他好像并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看上去有些......愉悅?
“記住你說的話。”
要是騙了他,那他可不會手下留了。
秦戰眼底劃過一抹深意,再看向眼前人的眼神,滿是勢在必得。
“那......你可以出去了嗎?被和管家看到不太好......”林朝熹低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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