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一出,二人都愣住了。
林朝熹不自然地收回了手,冷哼,“我去哪,跟誰待在一起,好像和你無關吧?”
“別忘了,你以前也跟我說過同樣的話。”
秦景懷原先還有些惱火,可一聽到這話,就一愣,冷笑一聲,“林朝熹,這該不會又是你耍的小把戲吧?想借此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就說,像你這種人,上無分文,古板又無趣,怎麼可能去包養小白臉?”
“你別以為,用這種小手段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只會讓你一敗涂地!”
“別妄想了,我是永遠也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的,再演就演過頭了。”
林朝熹閉著眼,煩悶地聽著他這番悉的話語,好不容易等男人表演完了才甩門而去,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一閉眼,就又睡起了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
林朝熹照舊,出門買飯,去醫院陪床。
結果剛出門,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你好,是哪位?”
才剛接起,對面就響起悉的聲音。
“好久不見啊。”
林朝熹眉頭一皺,怎麼又是湯妤這個人?簡直魂不散!
“有事麼?沒事掛了。”
“等等!”湯妤氣急,見又要拉黑自己,急忙道,“我有事要跟你說,是關于你弟弟的!”
林朝熹一愣,關于林墨的事?
立馬謹慎起來,“你想干什麼?”
“不想干什麼,我與林墨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我還沒惡毒到那個程度。”湯妤呵呵一笑。
“那你是什麼意思?”
可不信,這個人會忽然變好了。
達不到的目的,是不會心甘愿放棄的。
湯妤笑道:“不過是知道了些事,我想著跟你弟弟有關,想跟你說說而已。”
“怎麼?你不好奇你弟弟的事?”
“我弟弟,能有什麼事?”林朝熹遲疑道。
“若想知道,就到城南路78號,那里有家咖啡館,我們在店里見面。”
剛說完,湯妤就掛了電話。
林朝熹站在原地,看著這通電話,有些猶豫了起來。
就算知道湯妤不懷好意,可是為了林墨,不得不去一趟。
出發之前,還是撥通了林墨的電話。
“姐,怎麼了?”
聽到電話里林墨還算正常的聲音,林朝熹的心才放下,輕聲問:“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的怎麼樣了?病還有再復發嗎?”
“我的好的,最近在做康復鍛煉,我覺比以前好多了。”
“對了姐,你什麼時候和姐夫一起來看看我?我都好久沒見你們了。”
林朝熹這才放心,聲道:“最近你姐夫有些忙,等他有空了,我們一起來看你。”
“好。”
頓了頓,林朝熹還是提醒道:“對了,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不要出門了,有什麼事讓別墅里的傭人去辦就行。”
電話那邊沉默了半晌,林墨遲疑地問:“姐,是出了什麼事麼?”
“也沒什麼事,擔心你的而已。”
林墨這才應了一聲好。
掛了電話,林朝熹面上的笑容才漸漸消失,看著湯妤發來的那個地址,還是打算赴約。
半個小時后,車子才停在咖啡館外。
一進店里,林朝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靠窗邊上的湯妤。
“我就知道,你還是會來的。”
湯妤淡淡一笑,搖著杯子里的咖啡,笑道。
林朝熹眉頭皺,還沒等說些什麼,服務員就走了過來,問要喝點什麼。
點了杯式咖啡,待服務員送上來,林朝熹才冷聲開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直接開門見山吧,也沒必要演戲了。”
湯妤笑意更深,并未被的這番態度所容,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才慢條斯理道:“急什麼呀?這麼久不見,不敘敘舊麼?”
林朝熹冷冷勾,冷瞥一眼,“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好敘舊的吧?”
“聊你是怎麼當小三,足別人婚姻麼?”林朝熹冷聲嘲諷。
湯妤笑容微僵,向林朝熹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意,輕呵一聲,“看來這三年來,你過的還好的,比大學時候氣多了。”
“只可惜,景懷的人,是我。”湯妤得意道。
林朝熹面無表看著,眼底多了幾分厭煩,“如果你找我來,是要聽他不你,那可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我可不像你,只繞著這個男人轉。”
見不于的模樣,湯妤心中越發憤恨,微微一笑。
“我今天找你來,并不是為了景懷。”
“你應該知道,秦冉冉進了看守所這事吧?”湯妤笑意更深。
林朝熹眉頭一皺,冷眼看,“進看守所,跟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把弄進去的。”
湯妤面微僵,深吸一口氣,勉強出一抹笑。
“我知道你認識於小姐,你就不想知道,秦冉冉是因為什麼事才被抓進去的麼?”
林朝熹警惕地看了一眼,“什麼於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湯妤故作驚訝道:“你該不會不知道,於小姐的份吧?”
“於家,在京圈里姓埋名,是京中的軍政世家之一,地位足以比得上秦家了。”
湯妤微微一笑,“我雖不懂,你是怎麼高攀得上於小姐的,但秦冉冉是害死於小姐妹妹的兇手,你猜若是知道你是仇人的堂嫂,又會怎麼樣呢?”
林朝熹心頭一跳,盯著湯妤的眼神越發冰冷起來。
雖然驚訝,但也并不意外。
第一眼看見於安安的大哥,就知道,他們家不是普通的家庭。
“你想說什麼?”
“想利用我去認識於家人,那你想多了,我跟他們家本不。”林朝熹冷聲道。
湯妤卻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想告訴你,秦冉冉三年前殺害的人,就是你弟弟的前友。”
“我記得,當初林墨好像還喜歡的,自從不告而別,你弟弟就抑郁疾,直到現在還在掛念著。”
“你猜,若是我將此事告訴他,你弟弟會不會心臟病復發?”湯妤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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