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邊已然睡的俊朗男人,湯妤氣的肺都快炸了,可又總不能搖醒秦景懷,暗示他要做那種事。
自己如今,在他眼里,可是高貴無暇的白月。
可不能打破自己在他面前的印象。
算了,畢竟來日方長,這個男人總會屬于的。
深夜,一座廢棄工廠,一個穿黑的中年男人被幾人推攘著進來。
工廠最里邊,正坐著一個穿著一黑風的英俊男人,神冰冷,就像是從地獄里來的閻王一樣,令人膽戰心驚。
那中年男人撲通一聲跪下,口中的抹布才總算吐了出來,恐懼地向了他們,“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綁來這里?這可是犯法的,你們知不知道?”
眼前的男人冷冷勾,目不帶一暖意,盯著這男人的眼神就像要殺了他一樣,“法?在這里,我就是法。”
“這廢棄工廠,附近便是郊區,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你猜,若是你燒死在這里,多久才會被人發現呢?”
聽著男人悉的聲音,中年男人目忽然落到他手上的佛珠,軀猛然一震。
他若是沒記錯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應當就是京城的地下勢力老大,外號秦爺,通吃黑白兩道,沒有哪個幫派不知道他的大名。
他雖然剛出獄,在以前也是在道上混的,自然是聽過這個男人的名聲。
這位秦爺,狠毒辣,但凡礙了他的路的人,不出幾日,便能無聲無息地消失。
他寧愿得罪京城里的其他有錢人,也不愿得罪這位爺。
中年男人頓時抖了起來,“你是……地下勢力老大,秦爺?”
男人嗤笑一聲,眼神冰冷,冷冷地盯著他,“算你識相,還能認出我來。”
“……秦爺,您把我抓來干什麼,我最近好像沒干什麼事吧?”中年男人抖著,試圖討好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臉上笑意淡下,見狀,他邊的保鏢猛地踹了一腳中年男人,一下就把他踹的吐了。
只見他輕捻著手中的佛珠,并未有一容,“你是沒得罪我,只不過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中年男人息著,怎麼也沒想明白,他會和這位地下勢力老大扯上關系。
“秦爺,我最近真的沒干什麼……”
可忽然,他腦中靈一閃,閃過一道悉的影,神微怔,瞬間出恐怖的神,“難道……難道是因為之前傷的那個人……”
再一看眼前男人的影,確實有些像他劃傷的那個男人。
難道,他傷的真是秦爺不……
意識到這一點,中年男人的不由得哆嗦了起來,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了,“秦爺……誤會,這都是一場誤會啊,你聽我說……”
男人收斂了神,冷眼盯著中年男人,似乎懶得再跟他廢話,“是我的妻子,就憑你,也配?”
中年男人使勁的磕著頭,求饒道,“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知道就是秦爺的妻子,冒犯了秦爺,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家里還有老小,他們都等著我掙錢吃飯呢!”
男人聲音愈發冰冷,“你是個老,哪來的家里老小?你爸媽也早就在你欠下巨額賭資的時候,跳樓自殺了。”
“若是老實說,我還能放過你一命,再給我耍頭,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弄死你。”
中年男人渾一抖,似乎沒料到對方將他的背景打聽的這麼清楚,連忙求饒道,“秦爺饒命啊,我說,我如實告訴你!”
“……是一個秦旭的男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嚇嚇那個人,我本來也沒想要殺了的,掙扎的太激烈了,我一時憤怒之下,就忍不住手了……”
“秦爺,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求求秦爺饒過我一馬吧……”中年男人哭嚎了一聲。
秦戰神愈發冰冷,“還有呢?”
中年男人眼神閃躲,“就這一件事,真的沒有了……”
話音未落,邊的保鏢又猛地踹了一下中年男人的下半,正中他的重點部位,痛的他當即發出一聲慘,連連搖頭,“秦爺饒命,我說!我都說……”
保鏢這才收回拳頭,站回了男人邊。
中年男人著氣,好不容易才從劇痛中回過神來,大口氣道,“那位林小姐推人墜樓的案子,也是有個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將那里的欄桿弄壞,將那人墜樓的畫面錄下來傳到網上,讓大火一把……”
“我真的只是為了錢,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
“秦爺,求您這次放了我吧,以后我肯定會離那位林小姐遠遠的。”
秦戰微瞇著眼,又沉聲問道,“讓你辦事的那個人是誰?”
中年男人細細回憶著,抖,“我……我不記得了……”
眼見著保鏢又要過來給他一頓胖揍,中年男人渾一抖,大聲喊道:“那人十分警惕,和我見面的時候,還戴著帽子口罩,我本就沒見過的臉,更不知道什麼名字……”
保鏢又給了他一腳,“真是個廢!”
秦戰臉沉沉,淡聲道,“既然沒有利用價值,那就隨便理了吧。”
“是!”
聞言,中年男人渾又是一抖,“等等……等等,秦爺,我拍了一張那人的背影照,就在我的手機里!”
秦戰這才抬起眼,冷冷的瞥了一眼保鏢。
保鏢極為懂事的上前,搜遍他全,才終于出一個手機,解了鎖之后,才點開圖庫。
手機里只有寥寥的幾張照片,大多都是一個窈窕的影,看上去有些悉。
秦戰只瞥了一眼,就認出照片中的人是誰。
湯妤,又是。
這一切,都是這個人所謀劃的。
秦戰微瞇著眼,若不是因為是景懷喜歡的人,敢這麼陷害他的心上人,他定然不會放過這個人。
只看了一眼,秦戰就將手機拋回了保鏢手里,聲音不帶一溫度,“把人給理了吧,不要讓別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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