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秦戰,林朝熹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熱,不知該跟霍梨說什麼,只得轉開話題,問怎麼到這兒來的。
霍梨挽著往502包間走,才笑瞇瞇道:“聽說我那老弟又跑到這喝酒來了,我是特意過來逮他的,沒想剛到這就上你了……對了,你是來找秦哥的吧?咱們正好一起過去。”
“說來也怪,秦哥胃不好,除了必要的商業酒會外,他平時都不怎麼喝酒的,怎麼這幾天老是酗酒,這對可不好。”
霍梨八卦的眼神落在上,疑道:“該不會是你倆吵架了吧?”
林朝熹抿了抿,總不能說是自己只提了一句離婚,就把他給氣走了。
也不一定是離婚,或許……是他的白月呢?
想起那天夜里自己聽到過的那個“小乖”的稱呼,林朝熹心中酸酸的,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沒有,可能,是因為他的白月,才喝這麼多的酒吧?”林朝熹胡說道。
聞言,霍梨震驚地瞪大眼,“這……怎麼可能?”
秦哥的白月,不就在眼前麼?
可看小嫂子這模樣,不僅不知道,好像還誤會了什麼。
只不過,白月這事,秦哥可是叮囑過的,讓萬萬不能說出口。
見霍梨面怪異地盯著自己,林朝熹狐疑道:“霍梨姐,你認識他……那個白月麼?”
霍梨很快回過神,尷尬地笑了笑,“小嫂子,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林朝熹不解。
能誤會什麼?
霍梨又繼續道:“秦哥確實有白月,不過都是小時候的事了。畢竟年不懂事,對異產生特殊的愫也理所應當,不過懂事之后,就沒再有過流了。”
“我們秦哥,可是鐵鐵的黃金單漢,除了你之外,從沒跟別的人在一起過。小嫂子你可千萬別誤會。”
“況且,我還從沒見他對別的人這麼溫細心過,你可是最特殊的一個了。”霍梨解釋著道,試圖挽回秦戰在林朝熹心中的形象。
林朝熹微愣,神有些詫異,“可我明明聽見……”
霍梨卻一擺手,打斷了的話,“小嫂子,你相信我,秦哥既然跟你在一起,就絕對不會三心二意,辜負你的。”
“就算他有白月,也只是過去式,如今,你才是他的邊人。你倆都已經結婚了,還糾結白月這事做什麼?”
林朝熹抿了抿,想起和秦戰如今的關系,還是沒吭聲。
他們本來就沒有,對方心中想著誰,都和無關。
只是,不想再被人當作第二選擇,做別人的替而活。
正說著,不知不覺就到了502包間門口。
林朝熹一抬頭,卻冷不丁地瞧見了靠在門口的男人,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見們來了,才抬眼覷著們。
林朝熹心中一跳,張地看著他,心想們剛才說的話,該不會都被秦戰聽見了吧?
秦戰遠遠地覷著們,神平淡,什麼也沒說,給們開了門,帶著們進去。
一進包廂,撲面的濃郁酒味就鉆進了鼻子。
聞著這酒味,林朝熹忽然覺一眩暈嘔吐涌了上來,下意識地捂住。
接著,旁邊就遞來一方手帕,冷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舒服?”
接著,便覺肩頭一沉,男人將他的西裝外套披在了的上,濃郁的檀香味撲面而來,仿佛跟他抱了個滿懷似的。
恍惚之中,男人似乎還有些不悅地埋怨,“出來怎麼穿的這麼,不怕冒麼?”
林朝熹紅著耳尖,垂下眼,接過了男人的手帕,低聲道了聲謝,才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孕反時期,一聞到那些七八糟的味道,就想吐。
在隔間里吐了好幾回,林朝熹洗了把臉,才轉出了洗手間。
再回到包間里時,那濃郁的酒味已經淡去,徒留滿室的清淡香水味。
聞著這味道,才覺舒服了不。
不知何時,沈子康和霍安幾人已經被霍梨給帶走,這幾人都喝得半醉,只有秦戰算是比較清醒,坐在沙發上等著。
見出來,男人才起,擰眉看,“沒事?”
林朝熹搖了搖頭,瞥了一眼桌上七零八落的酒杯,微微抿,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你腸胃不好,還是不要喝太多的酒了。”
“是他們幾個點的酒,我沒喝多。”
男人雖仍沉著臉,但從聲音聽起來,顯然愉悅了不。
“是麼?”林朝熹狐疑道。
秦戰轉開話題,“夜深了,該回家了。”
“今天晚上,是沈子康讓你來的吧?”
“下次他再干這種事,你不必聽他的。你一個孩,晚上出來不安全。”
林朝熹不自在地垂下眼,“我以為,你是出什麼事了,所以我才……”
這是在關心他?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林朝熹怕對方誤會,又連忙補了一句,“大哥,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你幫了我這麼多次,若真出了事,我總不能坐視不管。”
“你別誤會……”
男人剛挑起的角,在聽到這話時,卻又僵在了那里。
沉默良久,秦戰才抑著聲音開口,“我知道。”
“今晚是我有些沖了,以后不會了。”
沖?沖什麼?
是在解釋,他強來的那一個吻嗎?又或者是別的什麼?
到最后,秦戰還是沒說,他到底是在生什麼氣。
總不能,是因為吧?
男人自尊心強,自己的妻子當著他的面說離婚,自然不了,更別說像是秦戰這樣權勢滔天的男人。
也許,他只是因為,自己挑戰了他的威嚴,才會如此。
想起那個吻,林朝熹面上就火辣辣的。
下次,最好還是不要在他面前說這種話了,不然,恐怕這男人還會更生氣。
一番胡思想下來,不知不覺,車子就開回了華景海苑。
林朝熹披著男人的外套回了別墅,這麼折騰下來,也有些疲憊,直接就回臥室休息了。
而今天夜里,秦戰破天荒地沒有回臥室休息,而是睡在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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