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熹困了,腦子也轉得慢了。
想著不用自己來,躺著就好,便隨他去了。
沒想,他把折騰到了半夜。
是不用睡了,恢復了的付潯,是想方設法來折騰。
葉南熹睡意散了大半,回頭氣惱地看著他,“不是說,我躺著就好?”
付潯扯一笑,眸底是深不見地的,“確實是我不對,躺吧。”
說罷,他將葉南熹的手松了開來。
葉南熹,“……”
無語極了。
這姿勢,對寶寶十分不友好。
再度看向付潯,惡狠狠地瞪他,“我懷著怎麼躺?!”
付潯聳了聳肩,重新抓起的手。
薄湊到耳邊,低低啞啞的聲音傳耳道,“寶貝,我可是有讓你躺,是你自己不愿意躺。”
葉南熹,“……”
氣惱地低吼了聲,“我要睡覺!”
付潯見人真生氣了,沒再敢逗,但是自己的福利確實也是不能停。
這回,他將翻轉過來。
葉南熹再次無語,就算躺著,也不用睡啊。
這本就睡不了。
指尖掐著男人的手臂,開口道,“你速度。”
付潯似笑非笑地對上迷離的雙眸,“行啊,寶貝,這可是你說的。”
……
葉南熹本意是想讓他趕的,然后放去睡覺。
可當男人行起來了,才驚覺,自己這話還能有別意思!
這一晚上,葉南熹可謂是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個遍。
也是這才知道,原來躺著,也是有各種躺法……
葉南熹就這樣,每天都會哄著著騙著,被付潯帶到床上去了。
重點是,他總在上做印子。
這邊的印子還沒下去,另外一邊的就出現了個新的。
或者這邊的印子剛下去了,第二日準會重新種上個新的。
葉南熹制止過,但耐不住男人一句‘在家怕啥’。
言外之意,葉南熹現在住家里,都不讓他種,那等工作了,他得補回來。
葉南熹只能讓他種個夠本,漸漸膩了,時間長了,他就不種了。
也正因為脖頸上的紅印,家里傭人見了,都知道小夫妻兩人有多恩。
而別有心思的人,則會覺得付潯生理需求大,從而謀求想要的東西。
葉南熹這被付潯折騰了兩個月,終于是進了孕晚期。
這晚,付潯那大掌不安分地在上游走時,倒也是配合,小手也游走在他上。
等付潯兩眼冒火,想著繼續時,葉南熹仰著小臉,笑得狡黠,“孕晚期了,對寶寶不好。”
付潯氣笑了,“剛玩老子呢?”
葉南熹點頭,承認得干脆,“嗯哼。”
付潯見著人一臉坦然得意的模樣,他舌尖抵了圈腮幫,“葉南熹,你是好樣的。”
話落,他翻下床,跑浴室去了。
葉南熹看著男人忍的氣呼呼模樣,就覺得好玩,抿憋著笑。
付潯從浴室出來,葉南熹已經卷著被子睡了過去。
這越是到后期,就越是犯困,老早就開始打哈欠。
今晚他怎會不知道是逗他玩,不過是配合玩玩罷了。
他出大掌,住兩下頜,低頭就往上親了親,懶聲道,“生完有你的。”
給葉南熹掖了掖被子,付潯翻睡到了旁。
因為孕后期,夫妻兩人消停下來,葉南熹上的印子便也淡了下來。
見慣了上印子的傭人,通過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些天,付潯正忙活著新項目,老是往外跑。
時常大半夜才回來,還一的酒氣。
這晚,付潯回到山澗水香,平時已經睡著了的葉南熹,難得還沒睡,坐沙發上等著他。
付潯眉梢一挑,他坐了過去環抱住,“怎麼還沒睡?”
話落,低頭就想往上親,可被葉南熹出的小手擋住了。
語氣嫌棄,“臭死了,快去洗澡。”
付潯在外應酬,又是煙又是酒,上的味道確實不好聞。
他難得聽話,“行,我洗完再親你。”
說著,他彎打算將葉南熹抱上房間,再去洗澡。
沒想,他才剛彎下腰,人眉頭一蹙,小手猛地扯住了他的領帶,帶著他脖頸,一把扯到跟前。
湊了上來,鼻子往他領上嗅了嗅,而后一臉憤怒道,“付潯,你上怎麼會有人的香水味?”
掀起漂亮的杏眼瞪著他,“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搞人了?!”
付潯以前是為了迷付家那幾個人,才裝的浪子。
現在付鴻信被他架空,付氏被他搶到了手里。
而蔣蘭大抵是知道付文州死了,在神病院病得一發不可收拾,是越來越瘋,最后不知是失足還是什麼。
從最高那樓層里,掉了下去,死掉了。
付潯現在又娶了葉南熹,除了,別個人他是都不。
酒局上,更是一改以往,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他上怎麼可能會有人的香水味?
付潯微微蹙眉,剛想說什麼,就被葉南熹一把給推開了。
那小手抹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水,語氣似著哭腔,“付潯,你以后都別想我。”
一邊說,一邊憤恨地轉上樓,付潯微瞇著雙眸,沒等他想明白怎麼回事。
忽地又轉過來,模樣傷心又憤恨道,“你睡客房去吧,別想著能回房睡!”
付潯,“???”
葉南熹說完這話,趿著拖鞋‘噠噠噠’地就跑上樓了。
不一會,房門‘砰’地一聲被關上了,甚至還有落鎖的聲響。
付潯聞聲,闊步跟了上去,大掌抓住門把手,往下按了按。
‘哐哐’兩聲,門把手是一不。
付潯氣笑了,還真把他鎖門外了。
他冷哼了聲,“葉南熹,你別后悔!”
撂下狠話,他是一點也沒哄的意思,轉就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暗夜里的角落,一雙眼睛將小夫妻兩人之間的爭吵,盡收眼底。
角勾起,眸底快速地閃過一抹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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