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能聽懂,也能說。
“哇,你講!”【嗯,你講!】
喬心宜想了一下,便道:“阿明同朋友飲酒,阿明講:我地全家都好鐘意,媽咪鐘意貓,阿哥鐘意狗,家姐鐘意小白兔。朋友問:咁你阿爸呢?小明說:鐘意狐貍。”
【小明跟朋友喝酒,小明說:我們全家都好喜歡小,媽媽喜歡小貓,哥哥喜歡小狗,姐姐喜歡小白兔。朋友問:那你爸爸呢?阿明講:喜歡狐貍。】
雖然不是很好笑,但是,周奕澤還是捧場的說道:“講好好!”【講的很好!】
被夸的小人,不自覺的揚起角,“對啦!”【對吧!】
然后,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講其他笑話了。
這會轉移了注意力,倒是不再搗撥他了,周奕澤松了一口氣。
配合著,講了一路的港城話。
可能是喝醉了,絮絮叨叨的語調很輕,加上講港城話又有種撒的覺。他有種讓一直講下去的想法。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家門口。司機下車繞到后面,來給他們開門。
周奕澤先下車后,才將喬心宜抱了出來。
抱著,聽著慵懶的語調,時不時的,在他口蹭一蹭,他覺得,有種踩在棉花上的覺。
喝醉酒之后的人,好像化話癆了。到了家里,還在不停的絮絮叨叨。
在玄關換了拖鞋,這才把懷里的人放下,讓坐在了凳子上。
喬心宜不想坐,拉著周奕澤的手臂,想站起來。被周奕澤推回去之后,像彈簧一樣,又站了起來。
只是腳步不穩,周奕澤便只能攬著的腰,把先往沙發那邊帶。
等扶著躺下后,這才幫把高跟鞋給了。
見沒再說話,也沒再鬧了,周奕澤才放心的去廚房,倒了杯冰水喝。
這一晚上給鬧騰的,以后再也不給喝酒了。
喬心宜躺在沙發上,本來是要睡著了。可是忽然想上廁所,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只能又掙扎著爬了起來。
憑著記憶到找了找,才找到洗手間的位置。
雖說醉了,但是基本生活習慣還是記得。走進洗手間,便把門給關上了。
以為沒有多大勁,實際上使了一勁關的門。
周奕澤本來還想著,找點什麼東西吃的。這一晚上,把他自己累夠嗆不說,肚子還了。
結果就聽到“哐當”一聲巨響。
趕出去一看,沙發上的人不見了。
到去找了找,這才發現,一樓洗手間的燈是亮的。
他走過去,敲了敲門,問道:“老婆,你在里面麼?”
里面的人聽到敲門聲,煩躁的吼道:“滾!”
上個廁所都上的不安心,還有人來打擾。
被吼的人了鼻子,還是不放心的在外面等著。
喬心宜解決好生理問題,便又打著飄出來了。
一打開門,見到門外的男人,嚇了一大跳。酒都貌似被嚇醒了。
沒好氣的道:“你在這里干什麼?嚇死我了。”
見似乎清醒了不,周奕澤才拉過,把往沙發那邊帶了過去。
扶著坐好以后,才道:“你乖乖的坐一會,我去弄點醒酒茶來給你喝。”
喬心宜愣愣的點了點頭,周奕澤輕笑了一下,了的頭,便轉又去了廚房。
找出了柜子里的茶,便立馬給泡了起來。
一邊等著茶泡好,一邊注意著的況,生怕又干什麼蠢事。
這一次,喬心宜倒是很乖巧,坐在沙發上一不。
等周奕澤再次過來的時候,才轉頭看向他。
把茶喂給喝了以后,才面不悅的道:“好難喝。”
“難喝才能解酒。”
這是什麼道理,解酒茶的原理,是想把人給整惡心吧!
見皺著眉還是喝下去了不,周奕澤這才滿意。
把杯子收走的時候,他問道:“你不?我去弄點吃的來。”
喬心宜搖搖頭,現在肚子里一肚子水,再也進不去一點東西了。
“你自己吃吧,我緩一會去睡覺。”
周奕澤點頭,“行,有事就我。”
看著他走遠了,喬心宜才轉回頭,雖說現在清醒不,不過看著頭頂的大燈,還是覺得暈的慌。
閉了閉眼,又再次睜眼看,還是不舒服。
便決定上樓睡覺。
沒有什麼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于是,便飄浮著上了樓。
回了房間,又想起還沒洗澡。
不行,做為一個致的人,不洗澡是不能睡覺的。
又轉去了浴室,還記得拿了一套睡進去。
不得不說,就算腦子還是渾濁的。可是睡覺前的流程,還是記得一清二楚。
周奕澤給自己煮了一碗面,出來便又沒看到沙發上的人了。
皺眉又去了一趟洗手間,這會門是開著的,也沒見到人。
這才納悶了,剛才不是很乖麼,怎麼一會人又跑不見了。
這要是平時,他也就不管了。可是,今天喝多了,怕真出什麼事。
本來怕是出去了,打算出去院子里找。可是,回頭看向二樓,發現好像有亮。
他又轉跑上了二樓,剛說睡覺,可能是自己上樓睡去了。
剛走上二樓,便發現房間門是打開的,這也是亮出來的原因。
嗤笑了一聲,看來,醉了還是能找對房間。
打算走過去,看一眼就下樓去。誰知,進了房間才發現床上沒人。
聽到浴室有響,周奕澤這才走過去。
一擰開浴室門把手,里面的一幕,瞬間讓他氣上涌。
只見蓮蓬頭開著,拿在手里,也不知是在洗澡,還是在接水。
總之,已經渾都了,半躺在浴缸里。
關鍵是,剛才在車上,已經把自己的給掉了。此時完全是真空的,被水淋之后,就更顯了。
浴缸里的水只有一半,蓮蓬頭開著,可是水也都沒流到浴缸里去。
周奕澤趕過去,把蓮蓬頭給關了。
想從手里把蓮蓬頭給拿走,又被奪了回去。
“我要洗澡。”
周奕澤看著,毫無焦距的眼神,耐心的哄道:“乖,今天不洗澡了,先去睡覺。”
喬心宜拒絕道:“不洗澡,不睡覺。”
周奕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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