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祁言的音偏冷,明明生了一張系的臉,可當說這種話時又覺得他仿佛是剛剛被人拉下神壇的佛子,有了七六。
孟笙臉頰飛快爬山一抹紅暈,低下頭小聲狡辯:“我沒有。”
“是嗎?”賀祁言垂著眸子,視線緩緩落在臉上,盯了幾秒隨即低下頭靠近耳畔,嗓音淡淡:“但是我有。”
孟笙下意識抬頭看過去,還沒等反應過來炙熱的吻隨著清冽的雪松香應聲而落。
不同于上一次接吻時地攻城略池,這一次邊的溫熱顯得格外溫,像是在小心翼翼品嘗著什麼糕點。
孟笙脊背一僵,呆愣在原地。
花房四面都是玻璃,其中一邊還正對著客廳,甚至只要蘭姨從廚房出來一眼就能看清花房的況,另一面正對著別墅外面的小路,中間只有一道鐵制的欄桿,聊勝于無,要是這時候外面有人經過,也很容易看到里面的況。
在心理和覺的雙重刺激下,孟笙心臟跳得飛快,幾乎忘了呼吸。
回過神,手輕輕推了推賀祁言的肩膀:“別親了,外面能看到。”
聞言,賀祁言抬起頭輕笑了聲,溫聲安:“不用怕,玻璃是防窺的。”
孟笙愣了愣:“防窺的?”
說著,自己也回過神來,怪不得之前每次經過這里都會好奇這個看上去是玻璃做的房子里到底是做什麼的。
孟笙抬頭:“所以說,只有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當然了。”
賀祁言挑眉,角勾著薄薄的淡笑:“不然你以為我種這一屋子的花是隨便誰走過路過都能看的嗎?”
聞言,孟笙笑了笑,自心底漸漸涌出一甜意。
賀祁言視線停在臉上沒,過了幾秒,嗓音低沉緩緩發問:“那......繼續?”
孟笙一把推開他從他懷里跳出去:“不要。”
是來欣賞花的,又不是來被他欺負的。
見狀,賀祁言輕笑了聲:“行,那我們再往里面看看?”
孟笙點頭:“好。”
邊走邊問:“里面還有更好看的花嗎?”
“當然。”男人角勾著淡笑:“還有秋千。”
溫暖,孟笙又驚又喜:“真的嗎?我最喜歡秋千了,小的時候孟家的院子里也有秋千。”
說到這,孟笙眼睫微垂:“應該是我養父母特地給孟嫣做的吧,后來我到了孟家也很喜歡,但是每次玩我養母都會罵我不讓我玩,后來我害怕就趁著養母睡覺或者不在家的時候玩,再后來被他們發現了就把院子里的秋千拆掉了。”
輕輕抿了抿:“笑得時候我不懂,以為養母只是怕我貪玩不好好學習,是為我好,等長大了才知道,他們其實是不想讓我孟嫣的東西。”
賀祁言神暗了暗,他停下腳步,輕輕抬了抬下,聲線溫和:“現在,你有屬于你的秋千了。”
孟笙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在大片的玫瑰花叢中,立著一架涂滿白漆的秋千,秋千架上爬滿了綠的藤蔓,藤蔓上掛著白的藤本月季。
比記憶力孟家院子里的那架,更高更大更漂亮。
迫不及待地坐上去,雙腳離地的瞬間,心底最深的那一小塊空缺,仿佛正在漸漸地被填滿。
賀祁言緩步走到秋千后,雙手扶著秋千慢慢推著:“這個禮喜歡嗎?”
孟笙點頭:“喜歡,很喜歡。”
男人角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他就是知道孟笙喜歡秋千才讓人特意在花房里放了秋千。
孟笙仰頭看他,好奇道:“你到底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聞言,賀祁言挑眉看:“想知道?”
“真的有啊?”
賀祁言不置可否:“想去看嗎?”
好奇戰勝了理智,最后孟笙還是暫時依依不舍的從秋千上站起來:“走吧。”
“不用走。”
男人輕輕抬了抬下:“就在那。”
“啊?”
聞言,孟笙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先是愣了愣,隨后像是想要確定什麼似的,又往前走了幾步,知道眼前視野開闊了,才看清藏在不遠花海里的竟然是一張玫瑰調的公主床。
床頭的鐵藝架上跟秋千架一樣,爬滿了白的藤本月季,如夢似幻。
雖然夢幻雖然漂亮,但孟笙看清那張床以后卻在原地足足愣了兩分鐘。
兩分鐘以后,才緩慢地轉過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問:“你為什麼要在花房里放一張床?”
秋千可以理解,但是床......真的理解不了:“難道你是打算晚上在這里睡覺嗎?”
賀祁言氣定神閑道:“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
頓了頓,“或者=白天也是可以的。”
“......”
孟笙下意識開口:“有臥室不睡為什麼要來睡花房?”
當然這里是很沒錯,但是也沒必要連睡覺都在花房里吧......
賀祁言輕笑了聲,沒多做解釋,只似笑非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
孟笙:“行吧。”
說著,賀祁言手臂自然而然攬過的肩:“走吧,去試試床墊舒不舒服。”
花房里的床墊跟臥室里的質量都差不多,甚至床單的面料比臥室的還要舒服一些,這下孟笙更好奇賀祁言在花房放一張床的用意了。
皺著眉頭抬眼問他:“你到底為什麼要在花房放一張床啊?”
賀祁言反問:“讓你一邊躺著一邊看花不好嗎?”
孟笙輕輕眨了眨眼:“好是好,可是躺著看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賀祁言笑了下,慵懶地單手向后撐著子:“你就當是我怕你累。”
孟笙下意識反駁:“如果要休息的話我回臥室不就行了,而且那邊不是還有秋千可以坐下休息啊。”
“秋千?”
聞言,賀祁言的視線緩緩落在落在不遠的秋千上,不知到想到什麼,他緩緩牽了牽角:“好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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