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事還在持續發酵,白傾這邊還沒有任何回應,所以網上罵白傾的人還是很多。甚至很多人出來帶節奏,說白傾是因為心虛不敢說話了。
白傾在圈的口碑不錯,到了不真心朋友,很多人都站出來發了微博,讓吃瓜群眾不信謠不傳謠,比如喬蘭時。
【@喬蘭時:這年頭造謠不用負法律責任的嗎?希大家謹慎吃瓜,你吃的可能是個假瓜。】
喬蘭時這條微博發出去后,他的評論區也開始被鍵盤俠攻占了。
【這種事,別人都不得避嫌,就沒見過喬蘭時這麼傻的,上趕著往前送人頭?到底跟白傾的關系是多好啊?這沒個太深的易做不到這個地步吧?】
【不得不說白傾是真的很有手段,喬蘭時才多大啊,能把孩子霍霍這個樣子!】
【啊啊啊啊,我的小蘭蘭啊,為什麼這麼單純啊!你被這個人蒙騙了!你快給我醒醒!】
【救命,都到現在了,喬蘭時怎麼還在幫白傾說話啊?】
【喬蘭時的公司能不能管管他啊,不要作死了好嗎?求求趕和白傾保持點距離吧!】
于是,#求白傾放過喬蘭時#、#喬蘭時快點跑#這樣的話題也被頂上了熱搜。
喬蘭時:……
這個世界沒有天理了!
喬蘭時又氣又委屈,給白傾打了個電話控訴。
白傾接到喬蘭時電話的時候,正在和宋硯玩五子棋。
白傾的臉上已經被上了七八個小白條了,都是輸了以后,被宋硯上的。
而宋硯的臉上干干凈凈,啥都沒有。
白傾因為自己的下棋思路被喬蘭時這通電話打斷了,心有點不佳,連帶著接電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喬蘭時還以為白傾是因為網上的事不高興,于是又安了白傾兩句。
“你剛剛說你發了微博替我說話?”白傾道,“你說你是不是傻,這種事你應該假裝不認識我才對,哪有人像你這樣把火往自己上引的。”
“那怎麼行?我們那麼好,我怎麼能裝不認識你呢!”喬蘭時急了,“我不是這樣的人,傾傾。”
為了方便下棋,白傾接電話的時候開的免提,喬蘭時的話全被宋硯聽見了。
宋硯雙眸微瞇,看了白傾一眼,眼神里的醋意很明顯。
很好?
呵……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麻死了。”白傾道,“你的公司都不管你的嗎,你這麼說話,會被公司高層罵吧?”
“罵就罵唄,罵我又不能塊。”喬蘭時撇,“我就是要替你說話,他們太過分了,都不了解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你。”
他很生氣。
“霜姐已經在準備證據了,等差不多了,我們就會發聲明了,不用擔心我,我事。”白傾知道喬蘭時是好心,但是弟弟畢竟是弟弟,還是太年輕了,沉不住氣,反而會對他自己不利,便道,“你別再犯傻了,為了我得罪領導不值得,你是有公司有合約在的,別因為我影響了你自己。”
“傾傾,你跟我實在是太見外了!”喬蘭時說完,嘆了口氣,頓了兩秒后,說了句,“傾傾,你放心,我明白了,我會努力的。”
“呃?”白傾愣了下,一時間沒明白喬蘭時這突然轉折的邏輯。
怎麼就突然變了他要努力?
喬蘭時:“都怪我現在還不是那麼厲害,還要制于公司。如果我自己有工作室,自己當老板,就不會有那麼多顧慮了,就能幫你了。”
“傾傾,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以后我自己當老板,以后我罩著你。”喬蘭時拍著脯保證,態度無比誠懇。
白傾差點就要被了。
弟弟真是個有夢想的好弟弟。
“那……行吧,那你好好加油。”白傾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說一個加油表示一下。
宋硯心很復雜。
這小子還真是……賊心不死!
他看了白傾一眼,拿在手里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故作淡定地說了句:“你又輸了。”
白傾:“???”
怎麼又輸了?
宋硯是不是趁著打電話的時候出老千了?
“不是……我怎麼又輸了?”白傾激地看著棋盤上屬于宋硯的黑子又連了五子,難以接,“你肯定耍賴了!”
電話那頭的喬蘭時:“???”
啥意思?
“這不算數!”白傾悔棋不干了,“不行不行,重來,怎麼可能每次都是你贏?”
宋硯:“落子無悔。”
“就悔!”白傾撇。
喬蘭時:“!!!”白傾邊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還悉?
啊,對,是宋醫生!
白傾現在跟宋醫生在一起?
在下棋?
意識到這個的喬蘭時:……
是他的真心錯付了!
“那個,我先不跟你說了,這局必須得扳回來。”白傾對電話那頭的喬蘭時說完就掛了電話。
把剛剛宋硯下的棋拿掉:“不行,這個得重來,我剛剛打電話去了,我沒有思考好,不能算數。”
宋硯點點頭,好笑地看著白傾:“好,我讓你重下。”
白傾傲地“哼”了一聲,然后托著腮,盯著棋盤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幾分鐘后,白傾又落了一子。
“想好了?”宋硯問,“下這里?不改了?”
“等等!”白傾又想了下,琢磨了一會兒后,才點頭,很自信地道,“就這里,不改了。”
宋硯挑,還是在他原來落子的地方落了一子。
然后,又下了兩個回合后,白傾悲催地發現好像又輸了。
只是把輸的結局往后挪了兩個子。
“愿賭服輸。”宋硯又拿起了一張白紙條,笑著看著白傾,對示意,“過來。”
“我不!”白傾不高興地噘著,“你都了我這麼多了,我都丑死了!”
說完白傾站起來就要躲遠點。
哪知宋硯胳膊長,手一抓就把白傾抓住了,再輕輕一帶,白傾就被宋硯拉到了面前。
白傾哪里會那麼乖乖聽話,讓宋硯。
掙扎反抗了一下,一個不小心重心不穩,人就倒在了沙發上,還連帶著宋硯一起。
就這樣,宋硯著白傾,兩人就這麼一上一下,倒在沙發上,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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