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傾已經出門工作了,他直接喝斷片兒了,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只看到床頭柜上擺著一盒醒酒藥,還有一杯水,杯子下面著一張便利,上面是白傾留下來的一句話:起來了就把解酒藥吃了。(宋醫生,你的酒量真的不行,以后還是別喝酒了。─━ _ ─━✧)
宋硯:“……”
他手了下太,然后乖乖將解酒藥吃了。
出了白傾房間后,宋硯就看見了他的準岳父在客廳臺練太極拳,一招一式,中帶剛,松慢勻,開合有序,像極了那種剛剛下山的世外高人,正在吸收著天地靈氣。
而他的準岳母正在廚房做早餐,端了剛剛煎好的荷包蛋出來,就看見了宋硯,忙道了句:“小宋醒了?覺怎麼樣?頭疼不?”
宋硯搖頭,立馬走上前,接過了趙若君手里的盤子,“還好,不疼。”
“我這邊快好了。”趙若君指了指臺方向,對宋硯道:“趕你叔叔來吃早飯了。”
哪知,話音剛落,白海生就自己從臺進來了,“不用,我看到飯了,這不就會自己來了。吃飯我還是積極的。”
趙若君沒好氣的白了白海生一眼,“你也就吃飯積極。人家小宋還知道幫我端一下盤子,你呢?”
“他想娶你兒,這不得好好哄哄你。”白海生在餐桌前坐下,“我當初想娶你的時候,不也是這麼哄咱媽的。”
趙若君:“……”
宋硯看著兩位斗的樣子,不失笑,他算是知道白傾的格隨誰了。
“而且,我可不只對吃飯這件事積極,我對好多事都很積極。”說完,白海生看向宋硯,問,“小宋會雪不?”
“會。”宋硯道,“讀書的時候,經常跟同學出去雪。”
“哦,是嗎?那你雪技肯定很不錯。”白海生說著雪的時候,眼睛都亮了,又有興致又期待地對宋硯說道,“京市有個不錯的雪場,一會兒咱們吃完了,雪去?”
宋硯點頭:“行,那我安排一下。”
*
白傾拍了幾場戲后,因為要換場地,中間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就想著給宋硯打個電話問問,想看看今天的宋硯和老白同志相如何。
可電話撥了好幾個,一直無人接聽。
白傾覺得很奇怪,便又給老白同志也打了幾個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這下白傾有些慌了。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白傾連忙又給趙若君士打了個電話問問,電話響了很久,最后時刻才接通。
“喂?媽,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白傾語氣有些著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趙若君的聲音有些,坐在休息區,有些疲累地道:“你爸,非要來雪,我說不來吧,就說我對他的變了,連這麼個小要求都不滿足他。”
“雪?”白傾有些意外,難以置信地道,“我爸不是很怕雪嗎?之前我說帶他去,他都不肯去的。”
據說是老白同志年輕的時候去過一次雪,摔得很丟人,自那之后誰提雪他就跟誰急,并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去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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