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白海生喝了酒之后,宋硯的酒量有些突破了,方才雖然干了那麼一杯,頭有些暈,但并沒有像昨天那樣直接醉倒過去,倒也還算清醒。
今天喝多了不清醒的人換了白海生。
宋硯爸爸的酒量是不錯的,平時應酬不,年輕的時候也一個人干趴過一桌人。只不過是這些喝得比較了,畢竟人地位如今到了這個位置上,既不需要他去陪酒,也不再有人敢讓他多喝酒了,也算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麼放開喝過了。
今日興致好,又到了一個懂酒的,宋若清便放開了喝,和白海生直接來了個不醉不歸。
一個小時,兩人就這樣你干一杯我干一杯,干掉了十瓶紅酒。
白傾眼看著白海生喝得有些不行了,想開口勸勸,就聽白海生醉眼醺醺地看著宋若清,抬手還使勁拍了下宋若清的肩膀,“我……有一個好兒,你……有一個好兒子,以后……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這個人還能喝酒,我……我喜歡的……”
說著,白海生眉頭一皺,擺擺手:“你們家那個小宋不行,他不行,他沒你厲害,他不能喝,一下子就倒了。”
一旁的宋硯:“???”
你們喝酒就喝酒,怎麼還誤傷旁人呢?
白傾看著宋硯一頭問號的樣子,樂得不行,幸災樂禍地看著宋硯大笑。
宋硯:“???”
宋若清的狀態比白海生也好不到哪兒去,也是一臉醉醺的狀態,整張臉都通紅的,散發著濃濃的酒意。
他也看著白海生,道:“我兒子那確實是很不錯的……從來……從來沒讓我心過……”
“不過,你說的對,他……喝酒確實不行……”宋若清皺眉,“我也覺得他不行。”
宋硯:“???”
這個場子還有他的容之地嗎?
那他走?
白海生笑著又端起了酒杯,了下宋若清的杯子:“那我們英雄所見略同。”
“嗯。”宋若清應了聲,也端起了酒杯和白海生了一下, “英雄所見略同。”
宋硯:“???”
白傾已經笑到捂住肚子了,又不好笑出聲,只能捂著悶著樂。
宋硯無奈地看了眼白傾,第一次會到了宋墨平時的覺,就覺自己不像親生的。
喝到最后,兩位爸爸都已經趴下了,完全失去了自主行能力。
夏莉便對趙若君道:“親家母,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已經讓人過來接我們了,今晚你們就去我那兒將就一晚,讓兩個孩子自己回家,咱也別去打擾小兩口的二人世界了。”
趙若君看了看已經不省人事的白海生,又看了看白傾和宋硯,覺得夏莉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便點頭同意了。
一行人離開了包廂,往酒店外面走,白海生和宋若清都被人攙扶著,白傾和宋硯走在最后面。剛到酒店門口,就到了一群青春洋溢的大學生們,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地從酒店外面進來。
人群中突然一個人驚訝地冒出了一句:“爸?媽?還有我哥?你們怎麼在這兒?”
宋墨意外又驚訝,他立馬拋棄了同學們,奔向了夏莉和宋硯這邊,十分生氣地道:“你們一家人背著我在外面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