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劉恩山還是了解張婳的。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張婳的態度果然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轉變,從之前的看不起,變了好奇。
再次把目看上楚韻隨后說道:
“你這小丫頭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能讓劉恩山跟我打這麼大的賭?”
瞬間,楚韻啞口無言。一百萬.......
看來這劉恩山是知道自己卡里有多錢,所以直接說了出來。
看楚韻有些張的說不出話,張婳便再次把目看上了劉恩山。
“看看你把這小姑娘嚇得100萬,你怎麼就隨隨便便說出來了呢?”
劉恩山笑著,他的那雙眼睛里充滿了慈,同時又充滿了堅定。仿佛他十分堅定地相信楚韻一定會功一樣。
于是他也看向了張婳。
“什麼把我的學生嚇得,我看是把你嚇到了吧。張婳你是不是不敢拿出這一百萬跟我賭,你是不是舍不得這一百萬?”
稍微激將了一下,張婳果然就起反應了。
立馬用指頭扣響桌子表示抗議,隨后開口說道:
“別說是一百萬了,就算是一千萬我也賭得起!好,賭啊!你這老家伙,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跟我賭?”
“呀呀呀,你就比我年輕個幾歲都上我老家伙了,你這可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什麼傷心不傷心,是你先看不起我的,你覺得我是連那種一百萬都舍不得的人?
真是可笑,我今天偏偏就要和你打這個賭!”
“愿賭服輸,那你可不能反悔啊,到時候我的學生要是真把你的耳環給修復出來了,你要是不拿這一百萬,我這個當老師的,可就要親自來你這要了。”
張婳鄙夷地看著劉恩山,為了制住自己的怒火,輕抿了一口咖啡,等到氣稍微松了一點才再次開口。
“好啊,那到時候你的學生要是修復不出來我呀,就要帶著人來你這里要一百萬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劉恩山卻突然說到:
“這是我的學生和你打的賭,你找我要一百萬干什麼?要是修復不出來,你應該找要才對,不要找我!”
楚韻:“?”
張婳:“?”
也不知道劉恩山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說的,反正這會兒,楚韻是徹底坐不住了,很想委婉地提醒一下劉恩山,能不能不要借著自己的名義來裝這麼大的。
而劉恩山卻繼續拍了拍口,十分自信的說道。
“怎麼樣?你們兩個我這賭約還不錯吧?
我呢就是個見證人的份,你們也可以把我當裁判,到時候你們誰不掏錢我就找誰,一百萬就這麼說定了!
張婳,小楚你們誰都不要想抵賴。”
瞬間,張婳又看上了楚韻,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可憐。
那種眼神就好像是在問,楚韻為什麼找了一個這麼不靠譜的老師,他跟別人打賭居然要自己的學生掏錢,真是可悲可悲。
而楚韻還能說什麼呢?靜靜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個被審判的犯人一樣的無助。
而劉恩山卻像是害怕們兩個當中的其中一人反悔,立馬站起來說道:
“既然你們兩個都不說話的話,那這件事就這樣默認了,我現在去買單,我們結束這次的談話。
張婳,你回去把你的要修復的點翠耳環拿過來。然后呢,小楚跟我回學校準備修復的東西。”
這辦事的效率讓張婳都有些驚訝,抱著胳膊后背在椅子上說道:
“這麼貴重的東西送到你們學校來,不會弄丟了吧?要不這樣明天中午呢,你讓你的學生直接來我們公司取。
順帶還要跟我簽一份協議,要是把我的東西弄丟了,就得全額賠償。當然劉恩山你也逃不了干系,你也得給我賠!”
聽得劉恩山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他無奈地吐出一口氣,單手扶額,做出一副很惆悵的模樣,隨后搖搖頭說道:
“你呀,真是掉錢眼里去了,怪不得當初那麼多人,只有你功了,只有你當上企業家了,唉,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聽的張婳有一些不服氣,說道:“我怎麼就掉錢眼里去了,我只是在維護屬于我的利益罷了!
哼!倒是你劉恩山,自從你當了屆校長威可不小,以前你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的,現在啊,我都不想說!
不過既然你這麼相信你的學生,那就賭唄,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你說是吧?”
劉恩山擺擺手:“話可不能說,我怎麼沒損失呢?
好了,反正跟你這種人說你也是不懂的,就這樣吧,先結束,你趕回你的公司理你的事,我也要帶著我的學生回去了。
面呢也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見過了,應該沒有其他事了吧,有的話你就直接說。”
“沒有沒有,真是服了你了,我先走了,你們看著辦吧,嗯,對了,去把單買了,這可是你說的。
我今天心不好,不想請客。”
“行,我請我請~我都說了我請怎麼會反悔呢。”
張婳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劉恩山,隨后直接瀟灑利落的走了。
在關上門的一瞬間,從門進來的風吹到了楚韻的臉上,讓清醒了不。
這時候,楚韻才大口大口呼吸了幾口。
“劉叔叔!一百萬,那可是一百萬啊,我哪里有錢給人家一百萬啊?”
劉恩山轉頭看了楚韻一眼,隨后笑著讓跟在自己的后面。
等快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劉恩山才再次跟楚韻開口說話。
“剛剛那些話是我騙的,怎麼連你也相信了,難道是我騙得太認真了?”
“啊,難不劉叔叔你剛剛是在騙,其實這個賭本就是個幌子是吧?我就知道。”
楚韻還以為劉恩山的那個賭是騙張婳的,但沒想到,那個賭居然不是騙張婳的。
“沒有啊,既然打了賭那就肯定要好好打,我說的騙是那一百萬。”劉恩山咳嗽幾下,清了清嗓子,隨后認真嚴肅地看著楚韻,“我說讓你自己出那一百萬,是為了降低的防備心理,張婳這人明得很。
要是我說那一百萬是我來出的話,估計就不會打這個賭,或者,是直接拿一個假的點翠耳環來讓你修復。”
“什麼拿出假的點翠耳環讓我修復?”楚韻不太懂劉恩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抖了抖肩膀,最后有氣無力地往宿舍的方向走,“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啊,我真是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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