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許清音都在盯祁康,結果一無所獲。
主編告訴,當狗仔要拼,還要有耐心,像祁康這種金字塔頂端的人那就更要有耐心才能拿到一線新聞。
于是,夠拼,夠有耐心的許清音這天跟到了酒店,結果還被祁康的保鏢逮了個正著。
“祁總,這兒有個狗仔在拍。”保鏢將許清音的相機奪了過去,遞給祁康。
祁康余掃了眼許清音,沒接,似笑非笑走到面前,觀察。
“小姑娘,你在拍我?”
祁康五十歲看起來就四十來歲的樣子,氣質沉穩大氣,說話很溫潤。
許清音與他對視,沒有膽怯,“我是想拍你,可還沒拍到,你的保鏢就把我相機搶走了。”
呵,還理直氣壯的!
祁康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可面對許清音他卻愿意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你是娛記?”
“嗯。”
“那你知不知道我從不接任何雜志和的采訪報道?”
“知道,所以我沒有正式的采訪你。”
祁康意佩服這小姑娘的勇氣,味深長的笑笑,“兩年前,我在國外時就有像你這樣拍的,你猜后來怎麼著?”
許清音當然知道那種拍的下場。
回國之所以當狗仔,完全是為了氣死許伯庸而制定的職業道路,沒想過缺胳膊的。
許清音目瞄了瞄祁康那幾個保鏢,心里頭有那麼點慌張,面上卻不卑不道:
“祁總,抱歉!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像你這麼優秀的功人士,三觀正,零緋聞,是大家學習的表率,所以才想拍你的。”
祁康一手兜盯著許清音看了幾秒,淡笑幾聲沒說話,而是朝助理使了個眼便轉離開。
助理會意,旋即就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許清音,“這是祁總的名片。”
然后,又吩咐保鏢把相機還給了許清音。
許清音手握名片有點意外,沒想到祁康會這麼好說話,還留名片給。
心里尋思著,難不不用拍,后期可以名正言順采訪他?
這邊,祁康離開后,助理跟在后問道:“祁總,您為什麼把名片留給那位小姐?”
祁康嗓音淡淡:“有緣。”
“啊?”助理不明白。
祁康回頭看他一眼,眸底神晦暗,“那小姑娘是裴靳的老婆,也就是的家人。”
意思不言而喻,助理清楚這個‘’指的是誰,點點頭,“明白。”
祁康邁著步子繼續往電梯口走。
“小姑娘已經盯了我有幾天,告訴黃芩,這段時間沒事不要來找我,還有,關于紫秋的一切安排人重新去查清楚。”
“是!”
另一邊。
許清音從酒店出來,好巧不巧到了顧斯年。
自從上次訂婚宴后,許清音和他就沒任何聯系。
顧斯年倒是打過幾個電話,也發過信息,許清音煩,直接拉黑他。
酒店外頭,車來人往,顧斯年瞧見許清音無視自己,幾個箭步追了過去。
“清音,你等等。”
許清音故作才看見他的模樣,“吖!原來是外甥婿,不好意思,小舅媽剛才走得急,沒看見你。”
正值中午,正毒。
顧斯年頓時一口氣不上不下,氣的快吐了。
“清音,你非要這樣嗎?”
許清音神淡然,“我哪樣了?”
顧斯年舌尖抵著后牙槽,臉鐵青,“我他媽的沒有什麼小舅媽,以后別再以小舅媽的份自居了。”
許清音眼神怪異地瞥了他一眼,依舊一副長輩口吻道:“你這孩子,真是沒規矩!”
說罷,許清音轉就準備離開。
顧斯年一噎,強下脾氣,幾步過去拽住的手腕。
“清音,我有話跟你說。”
許清音甩開他的手,語氣很冷:“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顧斯年直接忽略的話,挪了半步擋在面前,“裴靳對你好嗎?”
這些日子,顧斯年想了很多。
至,裴靳和許清音結婚的目的一定不純。
許清音擰著眉,不耐煩,“我跟你很嗎?”
顧斯年也不惱,凝視著,苦笑:“好歹我也是你前男友,你這樣渾帶刺會讓我誤以為你還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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