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等許伯庸和許清音理好傷口已是半夜了。
父倆人病房就在隔壁,許明湛留在許伯庸邊照顧他。
許清音手上的傷口目驚心,了七八針,是咬著牙看著醫生一針針的傷口。
要說不怕嗎?怕得要死!
可全程一滴眼淚都沒掉出來,倒是裴靳眼眶一片通紅,簡直心疼壞了。
“音音,我幫你上藥,疼的話就告訴我。”
病房里,許清音像蛤蟆一樣趴在病床上,裴靳小心翼翼的給后背上藥。
剛到后背上的傷痕,許清音就疼的眉頭皺,不由的‘嘶’了一聲。
“疼。”
裴靳一驚,頓時手僵在半空中不敢了,“那我小心點上藥,你背上的傷很嚴重,乖,堅持一下好不好?”
許清音轉頭看他,對上男人溫的目,心里頭莫名的心安。
“好,反正小命算是保住了,不就是上藥嘛,沒事。”笑著說道。
裴靳臉深沉,認真又謹慎給抹著藥膏,又心疼又自責。
“蘇念云拿什麼打的你?”
長長的一片傷痕,青青紫紫的都腫了起來,裴靳手都在抖,可想而知當時該有多疼。
許清音雙手墊在枕頭上擱著下,氣呼呼的說:“那個蘇鯰魚就是個魔鬼,拿鋼管砸我,我爸比我傷的還重呢,一定不能放過。”
許清音沒想到蘇念云居然那麼過激,那麼狠毒,就連許伯庸都照樣下狠手。
現在想想,能在蘇念云眼皮子底下活了這麼多年,真是命大呀!
裴靳,“放心,你所有的傷一定讓十倍償還。”
上好藥,許清音盤坐在病床上,看了眼包著紗布的手,“裴靳,在郊區蘇念云想殺我的時候,你知道那種生死攸關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誰嗎?”
裴靳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柜子上,轉了的腦袋,“誰?”
許清音抬眸,注視著他的眼睛。
“是你,我舍不得你,所以我不想死,所以就用手抓住了那把匕首,哪怕疼的我想哭我也不敢松開,就怕那把匕首刺進我的心臟。”
許清音也是那一刻才知道,這個男人在心里是有多麼重要。
舍不得他,確確實實舍不得,不想他難過,只想陪他到老。
裴靳微微彎腰與對視,心臟不一一的疼,驀地就低頭堵住許清音的瓣。
裴靳扶著的后腦勺,吻的溫又熱烈。
許清音圈住他的脖子回應,兩個人此時此刻心里只有彼此。
陳助理急匆匆的來到病房門口,正想匯報蘇念云的況就瞧見這一幕,頓時嚇得他轉躲在了走廊里點了支煙。
裴靳自然是發現了陳助理的影,一吻過后,他讓許清音側躺著休息,盡量不到上的傷。
“音音,我發誓,以后決不會讓你再傷了,至于蘇念云,我會讓生不如死。”
許清音揚笑了笑,眨著眼睛著裴靳。
這一晚恐懼和疼痛支配著,眼下瞅著這個安全滿滿的男人,只覺得四肢疲憊,困意來襲。
很快,便在裴靳的陪伴下睡著了。
夜漸深,窗外繁星閃閃。
裴靳關掉大燈,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夜燈,隨后放輕腳步走出病房。
走廊里,陳助理瞧見老板出來了,連忙從長條椅上起過來,“裴總。”
裴靳雙手兜站在窗前,淡淡掀:“怎麼樣,人抓到了嗎?”
陳助理站在后,小聲的匯報,“在老城的一個居民樓里抓到了,這幾天蘇念云一直藏匿在那里。”
裴靳目森冷,渾染上了一莫名的寒氣,轉眸睨著陳森,意味深長的開口:“蘇念云拿鋼管砸我老婆,還差點要了的命,這筆賬得算,至于該怎麼算......”
陳助理跟在裴靳邊多年,老板的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等裴靳說完,陳助理忙接話:“明白,都已經代好了,蘇念云只會生不如死。”
聽言,裴靳收回目,出口的話不帶一溫度。
“跟那邊說下,留著一口氣就行,別弄死了,慢慢折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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