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音停住腳步,轉看著顧斯年,目很淡。
“顧斯年,你是故意帶我來這里的吧,你知道裴靳和蔣言在這邊,所以故意讓我聽到那些吧?”
顧斯年佯裝不知,略顯傷的說道:
“清音,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明明當初你是我朋友,結果裴靳暗中使手段迫使我們分手,我爸還著我和葉楚楚訂婚,你知道我的嗎。”
許清音神不辨喜怒,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顧斯年,你不要把自己偽裝一個害人,我們分手是遲早的事,就算沒有裴靳我們也走不到一起。”
顧斯年料到會這麼說,怔怔的盯著許清音。
許清音繼續說:“我們之間就沒有,我當年對你更多的是激,畢竟是你把我從地震廢墟中救出來,在我人生一片黑暗的時候是你闖了我的生活。”
提到當年救的那件事,顧斯年目躲閃,繼而轉移視線看向別,完全不敢多說一句話。
許清音蹙了蹙眉,沒什麼耐心。
“還有,你對我也不是,不然當年我出事后,你不會第一時間把我拉黑,更不會五年都不主去找我。”
“所以,顧斯年,就算裴靳有些事騙了我,你也沒有資格指手畫腳,而我們之間更不會有可能。”
這些話讓顧斯年本無以反駁,當年確實是他的錯,可他也是有苦衷的。
“清音,我......”顧斯年還想解釋什麼,結果又本不知如何解釋。
因為事實確實如許清音所說的那般。
許清音一點都不在意那些,畢竟不嘛。
“你不用想著和我解釋什麼,沒有這個必要,還有,不要再跟著我,不然我會揍你的。”
..........
從醫院出來后,許清音沒有回家而是去工作室找江棠,一整天都待在工作室里。
期間裴靳打電話也不接,發信息也不回。
晚上的時候,許清音喊上了周嘉語一起去酒吧喝酒。
周嘉語這段時間忙的很,經常是國國外兩地跑。
姍姍來遲,瞅見許清音在包廂大口大口的喝酒,不明所以的問江棠:“棠棠,怎麼了?緒有點不對勁呀。”
江棠拿著手機在回消息,漫不經心開口:“和人家裴靳鬧別扭了唄。”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更何況許清音心里有裴靳,江棠覺得用不了幾天兩人就會和好如初。
許清音撇撇,給周嘉語倒了杯酒,“別給我提那個人的名字,煩!”
周嘉語接過酒杯,好笑的問:“所以,靳哥怎麼得罪你了?”
許清音打了個酒嗝,下去的脾氣又上來了。
“哼,他就是個騙子,你哥還有蔣言都是他安排盯著我的,他設好局就等著我局呢。”
周嘉語抿了口酒,聽的稀里糊涂,“什麼什麼?怎麼又跟我哥扯上關系了?”
許清音喝了不酒,腦袋不怎麼靈,指著江棠說道:“讓棠棠替我跟你解釋。”
江棠好笑的說:“其實并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也不知道裴靳是何時看上咱們清音了,他對清音蓄謀已久,就設了個局把清音娶回家了。”
“然后呢,你哥和那個蔣言都是裴靳的眼線,蔣言還是裴靳委托故意接近清音的,而且顧斯年和清音分手也因為是裴靳暗中使了手段,所以,清音很生氣。”
周嘉語聽完,睜著圓溜溜的眸子,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的媽呀,我哥也是藏的夠深哈,還幫著裴靳干這種事,我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周嘉語完全不知道周嘉齊其實是充當了報員角,現在仔細一想就能發現很多可疑之。
“裴靳也真是夠腹黑的,我哥當初對清音那可是十足十的上心,特別是在清音的方面,我那時候還以為他暗清音呢,原來他只是個報員呀。”
許清音酒上頭,越想越氣,一手摟住江棠,另一只手摟住周嘉語。
“還是你們好,他們幾個就是騙子,我要跟他們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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