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詞不準確,是我讓你的保鏢把他給了。”
“正好,讓你的人把他給吊起來吧,我們玩個棒炒的游戲,我看江婷不人。”
“我來我來!”
盛夏揮舞著手中的子,氣的罵人,“這麼欺負晚,我一會非得狠狠揍兒子一頓。”
“不是重男輕,只喜歡兒子嗎?”
“我一會就給他噶咯,氣不死老巫婆!”
沈瓷語和盛夏救下白晚后,帶白晚下了樓。
白夫人不干了,指著白晚怒罵,“我養了你二十幾年,你這個沒良心的,什麼都不想付出就想離開?”
“你是不顧及你外公的死活了是吧。”
“那好,我們魚死網破!”
白夫人拿出手機威脅白晚,“只要我一個電話打出去,你外公就別想回來了!”
“其它的我不管,我只要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嫁給李老板,否則免談!”
趴在地上的李老板:“……”
我都跪地上裝死了,你這人怎麼還如此不要臉拉我下水?
沈瓷語翻了個白眼,“那行啊,晚的外公回不來,那你兒子就在外面吊著吧,威脅誰呢。”
“我長這麼大,別的沒長,就長一反骨,誰威脅我,我就威脅,我威脅不死!”
白夫人:“……”
“媽,救我!”
“媽,我上就一件短了,救命啊。”
“好高,好高,大哥別往上吊了,大哥求你們了。”
“怎麼一味?”
“這小子尿了。”
外面傳來白易南哀嚎的聲音,以及保鏢的嫌棄聲。
“兒子!”
白夫人聽到兒子的聲音瞬間慌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才發現兒子被吊在了院子里一棵樹上。
保鏢正晃著玩秋千。
白易南上只穿了一條短,雙手被吊著,在空中來回飛舞,嚇的嗷嗷大,“媽,你到底干了什麼啊?”
“他們為什麼說是你讓我在這吊著的!”
“不是不是,媽媽怎麼可能舍得你吊在半空中。”
“兒子你別怕,媽媽這就救你下來。”
白夫人著急的想救兒子。
但哪有那本事。
薄家的保鏢笑看著,指了指那棵大樹,“想救你兒子,自己爬上去?”
“我去,那誰啊。”
盛夏從屋跑出來,看到了院子里晃來晃去的人,瞬間一句臥槽,“他好像尿子了,好臭。”
“哎,先錄個視頻吧,沒事就發一發。”
沈瓷語點頭,“好主意,主題就:白家爺的高空撒尿之旅?”
眾人:“……”
神他媽高空撒尿之旅。
這視頻一發出去,白在圈子里可出名了。
以后大家對他的印象大概就是這鼎鼎大名的高空撒尿之旅了。
盛夏開心的錄著視頻。
院外一輛車子疾馳而來,在門口停下。
車子剛停,車門打開,江寧瑤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就往里跑。
商行簡在后面追擔心道:“瑤瑤,你慢點別摔了。”
“咦,這啥玩意啊這麼奇葩,穿著個短在空中秋千?”
江寧瑤看到空中飛舞的白易南,一臉嫌棄,“玩雜耍的?”
“那也得找個材好,長的好的啊,找這麼一個長的像倭瓜的玩意做什麼,出來辣人眼睛嗎?”
“瑤瑤,快過來。”
盛夏對江寧瑤招手,“這玩意欺負晚,弄死他!”
“啥?”
江寧瑤認真看了眼,這才看出來掛空中的是白易南。
再看旁邊的白晚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媽的!”
江寧瑤氣的破口大罵,到找東西要揍白易南。
沈瓷語挑眉,“不用這麼麻煩,給他多玩幾個秋千吧。”
薄家的保鏢訓練有素,聽到這話立刻應了一聲,“好的,太太。”
沈瓷語怔了下,認真的嘟囔,“對的,我是薄太太,可不能忘了。”
陪在邊的薄靳淵:“……”
看來得空罰一下,寫‘我是薄太太’五千遍,免得總不記得薄太太是誰。
下一刻保鏢大力拉繩子,跟把人丟到蹦床上拋起來似的,飛上去飛下來,飛過去飛過來。
白易南蹬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聲音比被殺的豬的還慘絕人寰。
沈瓷語指了指在空中蹬著已經嚇傻了的白易南笑的燦爛,“白夫人好看嗎?”
“要不要再看點彩的啊?”
沈大小姐不知道從哪順了把水果刀出來,在白夫人面前晃了晃,“你在外面沒別的私生子對吧。”
“你要干什麼?”
白夫人嚇的后退一步,臉慘白。
“不干什麼,也就揮個刀給你兒子弄個太監總管做做?”
“你說那時候你還那麼寶貝你兒子嗎?”
沈瓷語把玩著手中的水果刀,時不時對著空中飛起的那玩意瞄個準,嚇的白易南繼續啊啊啊啊啊大著。
商行簡手捂住了江寧瑤的耳朵,嘆了口氣,“跟驢似的,太難聽了,別污染了你的耳朵。”
“你,你們欺人太甚!”
白夫人怒吼一聲,轉頭跑進屋,拼命的晃著昏過去的白奎安,“奎安起來,你救救兒子,你兒子快變太監了,奎安!”
然而,白奎安像是死了一樣,一不。
氣的白夫人抬手啪啪啪給了他幾個大子,結果人還是沒。
“媽,快救我,們要手了,媽媽啊!”
白易南突然大喊一聲。
白夫人轉頭看向院中,就見保鏢正往下放人,沈瓷語拿著刀子走了過去。
“住手!”
“你們住手!”
“我,我馬上把人出來!”
白夫人沖過去,擋在了兒子面前,歇斯底里的沖著沈瓷語大吼,“都給你們,滿意了吧!”
沈瓷語翻了個白眼,嗤笑一聲,“早這麼乖不就完了?”
“先告訴我人在哪,等人救出來了,兒子會還給你的。”
“我們走。”
沈瓷語擔心白晚上的傷,想先帶去醫院做檢查。
白易南被薄靳淵的保鏢帶上了車。
白夫人追著車跑,“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你們這群禽!”
此時,客廳,被白夫人扇了幾掌的白奎安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眼院子接著又閉上了眼睛,繼續裝暈。
一旁目睹了全過程的李老板:“……”
這個老狐貍!
自從兒來了,就一直淪為背景板的沈總:“……”
沈千山看了眼還在院子里哀嚎的白夫人笑道:“你說你惹我閨干嘛呢?”
“早跟你說了不好惹。”
白夫人:“……”
殺人誅心。
沈大小姐都快把人氣死了,當爹的臨走還得再加把火,這一家子是有多損啊。
五人一輛車。
商行簡開車。
薄靳淵在副駕駛。
沈瓷語和江寧瑤陪著白晚。
盛夏在后面那輛車上罵人,“狗屁的小舅舅,豬狗不如的小舅舅,老不死的小舅舅,不要臉的小舅舅,傻小舅舅,沒人的小舅舅……”
幾乎能想到的詞匯都用上了。
本來是沖向副駕駛的,結果薄靳淵先一步上了車,面對想搶位置時,毫不留的關了門。
著腦袋要理論,對方還關車窗,差點把給夾了。
盛夏氣哭了,“我跟瓷寶多年姐妹,他跟瓷寶認識才多久,憑什麼搶我的瓷寶!”
后悔啊,當初為什麼傻的給好姐妹介紹這麼一份工作。
以至于現在好姐妹都沒了。
車子開往醫院的路上出了意外。
薄爺的臉突然變得難看無比,整個人又煩又躁。
這悉的覺……
商行簡不經意的看了他一眼,“靳淵你怎麼了,臉這麼紅,你害什麼?”
薄靳淵:“……”
“害?”
沈瓷語坐在薄靳淵后面,立刻湊過去,“老薄怎麼了?”
“你害什麼呀,我又沒你。”
“難道小商總在前面你了,你沒把持住?”
聞此,嚇的小商總急忙否認,“嫂子,我冤枉,我只我們家瑤瑤的,我對男人可沒興趣,要也是靳淵我!”
江寧瑤抓住重點,“那薄真喜歡過男人?”
薄靳淵:“?”
“老婆,我難。”
他微微側,轉頭看向沈瓷語。
沈瓷語手了他的額頭,看到他臉越發難看,瞬間皺起了眉頭,擔憂的問,“到底哪不舒服?”
“我……”
薄靳淵無奈一笑,低聲道:“我可能又中藥了。”
跟上次的覺一模一樣。
“你又又又中藥了!”
沈瓷語臉一變,直接吼了出來。
商行簡聽了這話,一腳踩在剎車上。
江寧瑤:“……”
白晚:“……”
“那,那我們先下車了。”
“我們去坐別的車子,這車子就留給你們了,你們自便?”
商行簡火速下了車拉開了后排車門。
江寧瑤和白晚也下了車。
臨下車的時候,江寧瑤出個腦袋問道:“需要套不,我這去買。”
沈瓷語:“?”
“不需要,好的,再見。”
砰,車門關上。
車的氣溫瞬間升高。
薄靳淵越來越難,那藥開始發揮作用,藥效瞬間達到了極點。
“老婆……”
“薄靳淵,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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