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風的不敢說,還不如不說。
不敢說三個字一出,基本就已經給薄爺定了死罪。
不過沈大小姐覺得自己應該稍微大方點。
畢竟也有一堆沒走過心的前前前男友。
但事真到了自個上,想大方起來還真的難。
“的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我大哥那人吧,面冷心冷跟個面癱似的,他又不搭理家里人,長年在外的,誰敢打聽他的事。”
“但姜家敗落之前,他們家老爺子跟爺爺關系不錯,兩家也就常有往來。”
“姜白冉也經常去我們家,不過我大哥基本不在家,他們在家里是基本見不著的,但是……”
沈瓷語愣了下,“在外面見得著?”
“擱哪約會呢?”
“學校。”
“擱學校約會?”
“是不是約會我不知道。”
薄聿風急忙糾正,“但他們是同學,從小學一直到大學,后來出國留學也是同一座學校。”
“這也算正常,我們那個圈子里的人,大家選的學校都差不多。”
沈瓷語反問,“如果只是同學關系,你會那麼害怕,你聽過什麼傳言?”
“之前你說的你哥死了的白月和出國的白月到底是誰,姜白冉?”
“那個死了的呢。”
“姐姐,你這還記得呢,你對我哥……”
薄二瞬間有些小傷,“他那麼老,到底哪點比我好?”
“雖然我已經決定認你做姐姐了,可我還是覺得你吃虧了。”
“別扯這些,我只想知道你大哥跟姜白冉的故事。”
沈瓷語打斷他,神煩躁。
的耐心明顯已經耗盡了。
沈瓷語脾氣雖然不好,但很有緒這麼糟糕的時候。
雖然面對姜白冉,能鎮定自若,專挑對方痛打。
可還是不得不承認,姜白冉很多話影響到了。
現在有種晚上到關鍵時刻,抬腳把薄靳淵踹下床的沖了。
就怕把人嚇不行了。
以后豈不吃虧的還是?
“我說的那個死去的白月和出國的白月都是姜白冉。”
“什麼?”
沈瓷語的緒突然發,“姜白冉真是你哥的白月?”
“你哥真有白月?”
沈大小姐突然就炸了。
薄二看的膽戰心驚,本能的抬手抱住了頭,急道:“打人不打臉,其它地方輕點…隨便。”
“好好說不打你,不好好說也不打你。”
“啊?”
薄二一驚,“難道我變了你弟弟,待遇這麼好了。”
沈瓷語眸半瞇,微微一笑,“嗯呢。”
“我通常是把我弟跟狗拴一起,讓他和狗同吃同住呢。”
薄聿風:“……”
“我好好說,一定好好說。”
“從高中開始吧,好像就有傳他們早的消息,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大學的時候,傳言就更多了,我小圈子里那些哥們,私下里還來恭喜我,說他們倆已經在一起好幾年了,我大哥好像還求過婚,我要有大嫂了。”
“哦,對,我還從別人的朋友圈里,看過他們的合照,不止一張。”
沈瓷語:“……”
“繼續。”
薄二毫沒覺到邊冷厲的氣息越來越濃,反而越說越上頭,“反正吧七八糟傳了好幾年,后來傳他們要結婚的時候,姜家出事了。”
“姜白冉失蹤,后來姜家那邊傳出說人沒了。”
“誰知兩年后,又活了,說當年是個誤會,人在國外打拼事業呢。”
“因此私下里很多人都開玩笑,說我哥的白月死了又活了。”
“我哥又一直清心寡的,我們都以為他等那個白月呢。”
沈瓷語點點頭,“就這些,還有嗎?”
薄聿風認真想了想,“哦,還真有。”
“姜家父母那時候一直想我哥和姜白冉的婚事,他們家那老頭會哄人的,好像哄著我爺爺寫了婚書。”
沈瓷語臉一變,“婚書?”
薄聿風點頭,“是啊,就類似古代那種吧,我爺爺筆字好著呢,寫的字又漂亮,知識又淵博,婚書的遣詞造句肯定也不錯……”
接下來是幾百字的吹爺爺中。
沈瓷語耐心盡失,一把拎住薄聿風的領,“爺爺的書法好,那是重點嗎?”
薄聿風差點給嚇哭,“不,不是。”
“那我再問你,薄靳淵和姜白冉的事那時候還有什麼證據沒有?”
“證據?”
薄聿風努力的著小腦袋瓜。
“好像就是朋友圈里的各種照片多的……”
“合照?”
“對,合照。”
“還有出去旅游,各個景點的合照。”
“還能找到嗎?”
“幾年前的事了……”
薄聿風有些為難。
沈瓷語提著他的領用力攥,“還想不想當我弟弟了?”
“能找到,我一會就發人去找!”
抵達別墅之前,沈瓷語審完了薄聿風。
恰巧傭人端著小蛋糕進來,“太太,薄總給您定的蛋糕。”
“給狗吃了吧。”
沈瓷語看都沒看,便氣沖沖的上了樓。
傭人:“……”
第一次見太太這麼生氣,難道二又被人揍了?
“咦,小蛋糕?”
“我喜歡這個,沒人吃嘛,給我吃吧。”
盛夏一蹦一跳的下了樓。
傭人忍不住開口,“太太說給狗吃的。”
“沒事,我和狗一起吃。”
直到蛋糕吃到一半,盛夏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給誰吃的?
沈瓷語剛換好服,想著姜白冉的事,微信就收到一條朋友驗證,對方簡單直白,“我是姜白冉。”
“?”
在外面挑釁完了還不夠,挑釁上門了?
——不給我催更,為發電,我要了,打滾!(開玩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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