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
盛夏看到姜白冉時,第一時間便氣沖沖的沖了上去,擋在了薄靳淵面前,沖著對面的綠茶揮拳頭。
“你有完沒完,見面就阿淵,阿什麼阿淵什麼淵,阿淵是你爹啊這麼親!”
這話是盛夏跟沈瓷語學的。
活學活用,靈活的很。
姜白冉厭惡的看了盛夏一眼,卻依舊保持著臉上的笑,“盛小姐,我跟阿淵說話,麻煩你讓讓。”
“我為什麼要讓?”
“你這人賤不賤啊!”
盛夏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那些小手段都被揭穿了,還賴著我小舅舅不放呢。”
“人家有老婆好吧,你怎麼那麼喜歡上趕著倒呢,要點臉行嗎?”
“盛夏!”
“你在說誰,說我們家冉冉?”
一打扮華貴的人急匆匆出現,一把將姜白冉拉到邊護著。
姜白冉今天陪父母過來做檢查,剛好遇到薄靳淵。
雖然上次拙劣的謊言被沈瓷語揭的臉皮都不剩了,可只要一看到薄靳淵,就自的認為薄靳淵是的,直接帶了薄太太的角。
剛剛說話的就是姜白冉的母親。
姜白冉的父親也在后面跟著,看到站在那的薄靳淵臉上瞬間染了些許怒火,“靳淵,你怎麼能任由別人侮辱我兒呢?”
“你可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孩子。”
“咱們兩家什麼分你不知道?”
“冉冉本來就應該嫁你的,是你們家親口答應的,也是你小時候親口答應的。”
“這樣有什麼錯?”
姜父義正辭嚴的指責薄靳淵。
姜母也道:“答應了又不履行諾言,不就是看我們姜家破產了嗎,那也不必如此辱我兒。”
薄靳淵皺眉,“我沒答應過任何婚約。”
“遇到我老婆之前,我本沒考慮過結婚的事,你們倒也不必將癡心妄想說的如此明白。”
“你們所謂的是上一輩的事,有什麼不滿去找我爺爺。”
薄靳淵說完,轉拉著沈瓷語便要走。
姜白冉站在那,瞬間淚眼汪汪。
沈瓷語理都沒理。
姜家一家無理的無可救藥,你說東往西,你說狗說,跟他們辯解簡直就是自己氣自己。
“你就是沈瓷語是吧。”
不想姜白冉的母親卻看沈瓷語十分不順眼。
走上去攔住沈瓷語怒道:“我們姜家和薄家是定了親的,是你……”
話還沒說完,阮突然湊了過去,“你說什麼呢。”
“有你這小賤人什麼事,滾!”
姜母推了阮一把。
阮順勢跌倒在地,捂著肚子臉慘白的起來,“我,我的孩子,你們推我。”
“救命啊,有人要殺我跟孩子。”
論起哭戲,阮可比姜白冉擅長多了。
再配上阮那小弱的模樣,躺在地上捂著肚子,臉煞白,就更嚇人了。
“怎麼回事,怎麼有人推孕婦?”
“快報警吧,那人好惡毒。”
旁邊路過的病人家屬看到這一幕,立刻拿出手機要報警。
姜白冉瞬間慌了,急忙拉住姜母,低聲道:“走吧,太晦氣了。”
“如果真流產了,我們得多倒霉,別沾染這種事。”
姜家三人急匆匆離開了,本不管阮的死活。
沈瓷語彎腰將阮扶了起來,眉頭微皺,“你怎麼樣,我去醫生?”
阮順勢倒在沈瓷語懷里,搖了搖頭,“姐姐沒事,我裝的。”
“謝謝姐姐。”
沈瓷語:“……”
“不,不謝。”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不舒服的立刻讓人喊醫生。”
“好~”
阮很乖,很聽話,“姐姐,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
“嗯。”
阮依依不舍的看了沈瓷語幾眼,這才在保鏢的陪同下回病房去了。
沈瓷語給安排了保鏢。
薄靳淵上前一步,隔斷了阮的視線,眉頭微皺,“瓷寶,回家了。”
幾人走后。
姜白冉從某個角落里冒了出來,氣的直跺腳。
“是那個賤人搶走了我的一切!”
姜母拉著兒的手連連點頭,“咱們與薄家是世,你爺爺在世的時候跟薄老爺子可是至好友。”
“是他們親口答應把薄靳淵留給你的。”
“只不過后來咱們姜家時運不濟,薄家又不肯幫忙,他們見我們敗落了,便否定了這門婚事。”
“兒不哭,怪都只怪他們不講信用,還有那個小賤人用心機上位!”
一旁的姜父什麼都沒說。
雖然這些都是謊話,但…能安一下兒也好。
“走吧寶貝,咱們先回去。”
“媽,您不是說當年薄老爺子寫了婚書給我和薄靳淵嗎,婚書呢?”
姜白冉突然想起了什麼。
姜母和姜父對視一眼。
“爸媽,婚書呢,總不至于我們家破產破的婚書都沒了吧!”
“這個等我們回去老宅子里找一找,我們先回去吧。”
姜父姜母好說歹說總算勸了兒先回家。
姜白冉煩躁的皺眉,轉離開。
砰的一下,撞上了一行人。
“姜小姐是吧,你這外形條件不錯,有興趣來我們公司嗎?”
姜白冉疑的抬頭,對面一行人,有保鏢有助理。
搭話的男人個頭不高,瘦瘦的,很是明的樣子。
但最讓人注意的卻還是站在角落里的男人,寬肩窄腰大長,比例極好,氣質也極好。
男人戴著墨鏡,一直看著某個方向,對并不興趣的樣子。
但姜白冉知道這男人才是真正的話事人。
這男人長的很很……
過了一兩分鐘,姜白冉才反應過來,“你是影帝宋知禮?”
宋知禮這才收回目,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袖,一臉漠然的開口,“我負責將你捧紅,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們各取所需,如何?”
“你要我做什麼?”
姜白冉凝眉,想起宋知禮剛剛看過去的方向,突然反應過來,“你要我對付沈瓷語?”
宋知禮臉微冷,“不,我要你…懷上薄靳淵的孩子。”
薄家老宅。
沈瓷語歡快的回了家。
“媽,我約好造型師了,咱們明天去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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