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我明天到京都做活,有時間出來見個面嗎?”
字里行間,依舊是那個溫潤謙和的模樣。
沈瓷語眼眸一轉,將熱搜截圖給他,“巧了不是,正看你熱搜呢,你師妹啊,長好看。”
“嗯,出道前后,我已經憑空有了師兄師妹師姐師弟,好友,室友,好兄弟等無數朋友。”
“沒辦法,在這一行,總要聽公司的安排。”
“姜姜白富出,熱度高,能炒作的點也多,正好我們公司剛解約了一個類型和差不多的藝人,老板把簽過來就是為了跟之前的藝人打擂臺。”
“學姐,娛樂圈的事沒幾件是真的,都為了流量罷了。”
宋知禮解釋的很清楚。
公司讓他幫忙炒作,他這是不得已為之。
須臾,宋知禮又發來一個嘆氣的表包,“學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只看文字就能覺到了他的委屈。
沈瓷語眨了眨眼睛。
這種事倒不稀奇。
舊人帶新人,利用公司里大火的藝人新人,給新人打開知名度,吸取流量。
只要流量能起來,就是功的第一步,管他用什麼手段。
沈瓷語也是這麼打算的,所以才毫不猶豫的簽下了司萬舟。
還真不好罵宋知禮的老板,好像罵自己似的。
宋知禮又問,“學姐什麼時候有空,我可能會在京都待一段時間。”
“前陣子過去看沈伯伯和伯母,還提起好久沒跟學姐吃過飯了。”
沈千山沒跟沈瓷語說宋知禮的事。
平時拜訪他的小輩也不。
這些年宋知禮跟沈家一直有聯系。
沈千山也就沒當個事特意跟兒說。
更何況,沈總那個老狐貍心里跟明鏡似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要說,什麼沒必要說他清楚的很。
沈瓷語眨了眨眼睛,“那我問問我老公,我跟我老公請你吧,畢竟來這我們也算東道主了。”
宋知禮猶豫了會回,“學姐,我可以單獨和你聊聊嗎?”
“就像我們上學時那樣,那時候都是學姐在保護我,開導我,如果沒有學姐,我可能就會中途輟學了。“
“學姐,這些年我一直很激你。”
沈瓷語打了個哈欠,懶得打字,“學弟,不用激我,畢竟我的名字雷鋒。”
“學姐,我真的想…見你。”
“學弟啊……”
沈瓷語無奈,“你每天忙的,那麼執著見我做什麼?”
“你每損失一分鐘,損失那都是錢知道嗎?”
“有什麼事,咱們手機上聊?”
兩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直到休息室的門被人打開。
沈瓷語敏銳的聽到了后面的靜,卻沒回頭,故意道:“學弟,我沒別的意思。”
“就是吧,我現在是已婚人士,不好單獨和異出去吃飯的。”
“我可以帶我老公跟你一起吃飯。”
“嗯,沒錯,我怕我老公的。”
“我可是頂級腦。”
“什麼,以前沒看出來?”
“哦,那是我沒遇到真,我現在遇到真了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真的很很我的老公。”
“他有什麼優點?”
“在我眼里,他都是優點,包容我寵我,給了我最大的底氣和自由。”
“真的,我超的~”
那邊的宋知禮:“……”
他就發了一句話。
學姐…瘋了。
是不是被那個男人控制了?
不然為何如此不正常?
他眼中的孩明艷張揚,自由灑,不可能是一個被婚姻束縛的人。
沉默片刻,宋知禮問,“學姐,你真的幸福嗎?”
這次,他發的是語音。
沈瓷語點開。
手機突然被人拿走。
“老公?”
沈瓷語轉頭看向已經聽多時的男人,故作驚訝。
“我能回他一句嗎?”
薄靳淵拿著手機,征求老婆的意見。
沈瓷語點頭,目坦,“當然。”
早知道他聽呢,才故意那麼說的。
當然全都是的真心話。
遇到薄靳淵之后,確實從良了……
不是,好像有多男人似的。
只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瓷語的格一直如此,有什麼想的就要大大方方表達出來。
說出來,效果也許更好。
薄靳淵拿到沈瓷語的手機后,回了幾句,“我的老婆,我當然會讓幸福。”
“不能讓老婆幸福的男人,不如自己跳海去喂鯊魚。”
“宋先生,你覺得呢?”
宋知禮:“……”
沉默許久,他回了一句,“打擾了姐夫。”
之后,再沒消息發來。
薄靳淵嗤笑一聲,“知道打擾還發?”
“……”
沈瓷語笑嘻嘻的看向薄靳淵,“忙完啦,親的薄老公。”
結果,薄靳淵丟下手機,俯就去親,一點聊天的意思沒有。
“薄靳淵,我們在休息室呢……”
“休息室不就是用來睡覺的地方嗎?”
薄爺忙里閑,親的用力,含糊的回了一句,“別說那些了,瓷寶我現在就要。”
沈瓷語:“……”
果然,甜的話是最好的催藥。
就不該賤表白。
沈瓷語和薄靳淵的相方式,逐漸開始調換位置。
以前都是薄爺天天示寵老婆,無論老婆提什麼要求,他都樂的滿足。
不知不覺間,已經變了沈瓷語時不時表達一下意,說著麻的話,就為了哄薄爺開心。
雙向奔赴的,在兩人的相中逐漸象化。
沈大小姐忙著睡老公,功錯過了盛夏虎的消息。
盛夏和老爹掰扯完相親對象為什麼會從姓高的變了姓岑的,又洗了個澡,回來敷著面和沈瓷語聊天,一直沒得到回復。
盛夏敷完面,又等了會,抱著手機迷迷糊糊的睡去的時候,手機震了下。
迷迷糊糊點開消息,對方回了句,“睡了嗎?”
“快睡著了!”
“你怎麼才回我!”
“你不想聽我跟你講我和岑長的恨仇了嗎!”
“瓷寶,你變啦!”
收到回復的岑雋:“……”
“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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