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又有些擔憂起將秦接回來后,會不會給溫念添堵這件事了。
他言又止,十分的糾結。
溫念偏眸,“小哥,我又不是什麼都不懂,弱的不堪一擊的小白花!”
為母則剛,這五年來所承,所經歷的一切,沒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是絕對想象不到的。
如果不是這五年,絕對不會通過阿蘭的一個細微的舉,就下意識的覺得草莓有問題。
“我妹妹,當然很厲害了!”秦越一臉驕傲。
三寶笑咪咪的,出八顆白白的糯米牙,“小舅舅現在的樣子真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秦越從后視鏡看了一眼,“你竟然說小舅舅傻?”
三寶捂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閃閃發,“寶什麼都沒有說哦!”
車抑的氣氛瞬間就被沖淡了些。
車子剛剛駛秦家別墅,秦越就看到了明朗的車子。
霜快速的在他的臉上蔓延開,他黑著一張臉,甕聲甕氣的說:“昨天都已經告訴他了,不去聽什麼韋斯特的演奏會,他怎麼還是厚著臉皮跑了過來?”
溫念安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冷靜。”
秦越反復深呼吸,明明早已經被溫念溫的嗓音給驅散了心的悶氣,可他為了能夠多得到一些來自妹妹的安,故意假裝眼底都是落寞,氣怒……
他的演技并不怎麼太好,溫念一眼就看出來他本就是裝的,卻還是忍著笑意,繼續安著他。
明朗站起來,“囡囡妹妹,我是特地來給你送票的!”
秦越一怔。
他倒是沒想到明朗竟然會這樣說,這讓他準備好的那些話,完全說不出來。
溫念也同樣一愣,“還是明自己去看吧!昨天秦割脈自殺,鬧得沸沸揚揚的,這時候我若是再去看韋斯特的演奏會,只怕能直接被眾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明朗挑挑眉,“我以為囡囡妹妹不是一個會在意這些流言蜚語的人,沒想到……”
他點到即止。
秦越的俊臉上突然就多了一抹凌厲之。
“明朗,你休想用這種白蓮花的路數來激將我妹妹,我妹妹說不去看那個什麼特的演奏會,就是不去!而且,我妹妹的鋼琴彈得這麼好,自己都可以開演奏會。”
看著無腦吹自己的秦越,溫念的心里涌上一暖意,但,跟著眼角就狠狠的了兩下。
那琴技,真的跟韋斯特沒得比。
“明,我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但我確實不方便去聽什麼演奏會!下次吧。”
不過是推一下,不至于彼此的面子掛不住。
明朗笑意加深,“好,下次再約!另外,我已經通知卓家,讓卓文辦理退園手續了!這件事不會影響到你的名聲,放心吧!”
秦越的手攥了拳頭。
這個明朗,真的是太會了!
頻頻在妹妹的面前賣好!
“其實,大可不必!”
卓文只是家教不好而已,小孩子懂什麼呢?
“估計現在卓宴已經接到了電話。”
這些年,明朗非常不喜歡秦,連帶著邊的人,也一并討厭。
“既然是明的決定,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那我就先告辭了!囡囡妹妹,我們下次再約!”明朗說完,笑容溫的又看了看三小只。
二寶生怕他對三寶手腳的,不聲的上前半步,將三寶擋在后。
看到戒備的二寶,明朗的角笑意加深。
“小可們,我要走了哦!”
三寶從二寶的后探出小腦袋,“明叔叔再見!”
“好,再見!”
明朗剛剛離開,秦越就忍不住的碎碎念:“這個明朗,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麼的會演呢?”
“小哥,你就別生氣了!”
“我才懶得跟明朗那個狗男人生氣呢!就是單純的不喜歡而已!”
溫念忍不住笑。
另一邊,江城。
霍墨燁最近一直都在用所有的一切打施維爾。
以前他不會打施維爾,并且還讓施維爾搶了霍氏的生意,逐漸發展壯大,是因為溫念,現在麼……
沒有了溫念,顧軒又曾經對他的老婆孩子做出那麼過分的事,他自然不會再手下留了!
當他接到一通電話,得知溫念母子三人在秦城發生的一切后,那張憔悴的臉上,眉心深鎖。
“蘇晨,幫我訂機票。”
“霍總,您最近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而且,我們也沒有找到墨良!您當初之所以讓夫人跟三個孩子回秦城,不就是擔心墨良會利用他們來威脅你嗎?”
霍墨燁的手一點點的收,一張臉也越來越沉。
蘇晨所說的一切都很有道理,為了他們母子四人的安危,他確實不應該這時候跑到秦城。
可讓他在得知自己的老婆孩子了如此委屈,他不做什麼,他的良心難安。
蘇晨一直觀察著他的神,小聲的提議:“霍總,咱們在秦城也有些人脈,您不需要親自出面。只要日后,讓人在夫人面前說上兩句,夫人照樣知道是您在背后做的!”
霍墨燁面凝重的點點頭,“你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
他看著手機通訊錄的那些人名,最后調出一個號碼,簡單說了幾句,便又調出溫念跟三小只的照片,目久久的不曾從照片上移開。
此時的卓家。
卓宴氣沖沖的回來,便是雙手掐腰,怒聲問傭孟如雪跟卓文去了哪里。
傭們狠狠的打了個激靈。
“先生,夫人跟小爺在后花園。”
卓宴氣沖沖的跑到后花園,一把扯過卓文的手,揚手就要給卓文一掌,卻被孟如雪給攔住。
“老公,你干什麼?”
“干什麼?”卓宴的一雙眼睛猩紅一片,怒氣不加掩飾的滋滋往外冒:“都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孟如雪也覺得委屈,“老公,你先消消氣,這件事真的不怪文寶,就怪溫念,怪秦家太仗勢欺人了!”
“啪——”
卓宴一掌甩在的臉上,“就在剛剛,卓氏的幾單生意都出了問題,卓文也被兒園勸退,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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