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他,紅暈慢慢爬上臉頰,“你、你跟我說干什麼啊!”
哪有人做這種事還要提前預告啊!
裴寒遠角含笑,“寧寧,不是你之前跟我說,我每次親你都不告訴你嗎?”
阮寧早已經適應了他的親吻,但現在要有更進一步的關系和接,裴寒遠覺得應該跟說一聲。
而且裴寒遠問過醫生,跟阮寧同房,要在有準備的況下,以免緒過于激。
阮寧害死了,氣鼓鼓地想從他上下來,又被捉了回來坐在他上。
裴寒遠從背后抱著,拿過旁邊的平板,打開里面的文件,胳膊箍著的腰不讓他走。
“這個,是我的檢報告,還算健康,這個…是做了結扎手的證明,已經恢復好了……”
他這人,古板的時候古板的不行,這種時候臉皮又格外的厚。
阮寧本不想聽這些,只想快點逃走。
“寧寧,別了好不好……”裴寒遠聲音喑啞,語氣里是悉的危險氣息。
“你怪我做什麼,討厭死了!”
阮寧紅著臉罵他,卻一也不敢了。
裴寒遠啞聲低笑,蹭了蹭快要紅的耳垂,“怪我,讓我抱一會兒,乖寧寧。”
阮寧覺得他這人蔫壞,非要提前告訴,害一直想著這件事,提前就開始張,像被放在快要熄滅的炭火上烤一樣,不致命,卻讓人很焦灼。
裴寒遠準備了那麼多,要不要準備些什麼……
可時間太短了,本來不及做什麼。
阮寧猶豫了半天,最后決定向桑喻求助。
隔著屏幕,阮寧都能覺到桑喻的無語,可又沒有別的辦法了。
阮寧正準備再跟桑喻求求,下一秒桑喻就發過來了幾個視頻,說是學習資料。
只是封面就十分骨,本不敢點開。
這是能發的嗎……
裴寒遠這會兒不在臥室,阮寧莫名覺得有些心虛,往門口看了一眼,著手點開視頻。
曖昧的聲音在空的房間里響起,阮寧立馬關上了視頻,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什麼學習資料!一點也學不了!
阮寧在心里打起退堂鼓,算了,趕鴨子上架也好鬧笑話也好,是不會再看那些東西了!
阮寧忐忑了一天一夜,裴寒遠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依舊從容淡定。
夜晚降臨,阮寧覺自己像待宰的羔羊,馬上就要被吞吃腹,可心底又有一期待…
裴寒遠先洗漱好,阮寧作很慢,故意拉長了洗澡的時間,但總有洗完的時候。
一步一步地從浴室挪出來,裴寒遠像往常一樣給吹頭發,抹上油,了的腦袋,“上床去吧。”
阮寧太張,上床時同手同腳地爬上去,險些把自己摔著。
裴寒遠忍不住低笑,扶著的把人放到床上,等躺好以后,也翻上床。
臥室里燈和,兩人靜默著對視,裴寒遠著的發,親的,聲音輕緩,“寧寧,我會先親親你,也可能會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訴我。”
阮寧微不可察地應了一聲,仰頭跟裴寒遠接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黏膩的吻結束,裴寒遠解開睡的第二顆扣子,像上次那樣,瓣上口的疤。
阮寧了一下,下意識地上他的后腦勺,手指穿過他的發。
他只是輕輕吻著,像是在給阮寧做心理準備的時間。
可下一瞬,阮寧忍不住驚呼出聲,手指也控制不住的收,他的吻偏了……
裴寒遠的手很燙,在腰間輕輕挲。
阮寧說不出是什麼,所有的都被無限放大,很奇怪…咬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裴寒遠微微抬頭,“寧寧,我想聽到你的聲音……”說完又俯下去。
阮寧快要哭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邊溢出,阮寧推著他的腦袋,“別……”
他說的準備過程太漫長了,阮寧哼哼唧唧地哭了兩次才結束。
裴寒遠起湊上來親,阮寧嫌棄地扭開頭,臉頰和瓣都是前所未有的紅潤。
“這也嫌棄?”裴寒遠有些好笑地說,下床去浴室快速地洗漱回來。。
阮寧緩過來一點,氣地催促他,“你、快點……”
裴寒遠俯,“寶寶,希你等會兒還能這樣說。”
阮寧覺得他好像變得不一樣了,手腕被握著舉高,被堵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生理的痛一閃而過,阮寧忍不住嗚咽,手抓著的手臂。
又想打退堂鼓,扭轉著腰想躲,裴寒遠糲的手掌掐上來,“寧寧……”
裴寒遠要瘋了,額頭上大顆的汗水滴落下來,“寶寶,很快…”
他這樣說,一點點吻的瓣,臉頰,耳垂.....
夜晚漫長寂靜,阮寧第一次看見裴寒遠讓害怕的一面,他不再溫好說話。
所有的撒、求饒、哭喊都失去作用,裴寒遠吻安,卻不會聽的,只看手環是否會發出警報...
裴寒遠謹遵著醫生的叮囑,每進行下一步作之前,都會在耳邊提前預告,,親吻,連最后的要關頭也不例外。
……
結束以后裴寒遠依舊伏在上不肯起來,阮寧只知道過了很久很久,才被抱著去了浴室,連一抬起眼皮的力氣也沒有了。
很久沒有這樣累過,覺像是被拉著跑了八百米一樣,哪里都是又酸又疼。
早上醒了以后,裴寒遠給喂了好幾次水,一直守在邊,大紅的被子襯得的皮更白,纖細的脖頸上紅痕點點。
裴寒遠忽然有些心虛,寧寧醒了以后又要怪他,不敢打擾睡覺,想著等醒了以后再給抹藥。
一直到中午,阮寧才悠悠轉醒,昨晚的畫面在腦海浮現,又又惱,想罵人,但嗓子也是啞的。
“為什麼我的那麼痛……”阮寧委屈地問。
裴寒遠也不知道,親了親的額頭,“我的錯。”他真的已經很克制了。
“還有你昨天本沒聽我的……”阮寧一條條控訴他的罪行,泛紅的眼角掛著淚珠,臉頰白里。
“那寧寧舒服嗎?”
“……”阮寧停了下來,呆愣愣地點了下頭,反應過來之后害地把臉埋在他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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