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心慌意，難以招架。

試圖將手從他的鼻子上移開，沈弗寒卻不答應，偏要讓繼續，又問了一遍：“有沒有聽過，嗯？”

溫嘉月指尖瑟，都怪沈弗寒，已經將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聯想到一起了。

的腦海中頓時閃過幾個破碎的片段，結結地開口：“我、我不知道。”

從來沒聽說過這種話，一定又是沈弗寒的歪理。

想到這里，鎮定了些，瞪他一眼：“我要去梳洗了，你松開。”

“阿月真是不經逗。”沈弗寒搖頭失笑，從善如流地收回手。

溫嘉月立刻躲得遠遠的，喊來如意。

從盥洗室出來，沈弗寒還坐在原地，溫嘉月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他鼻子上瞟，憤地移開視線。

沈弗寒假裝沒看見，神自若地進了盥洗室。

待溫嘉月梳過頭發、搽完香膏，他像是算好時間一樣，正好出來，讓幫他抹香膏。

“我不會再幫你了，”溫嘉月故作鎮定，“你又不是沒手。”

“若是因為鼻子，”沈弗寒慢條斯理道，“可以不抹，我自己來。”

“你！不許再提了！”

現在無比想念從前話的沈弗寒，若是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才不會答應他嘗試著好好相。

沈弗寒卻不給拒絕的機會，將挖好的香膏放在手心，閉上眼睛，一副任施為的模樣。

“來吧。”

眼看著躲不過，溫嘉月抿往他脖子上抹，沈弗寒睜開眼睛，無奈道：“你倒是會選地方。”

“不行嗎？”

沈弗寒沒說話，只是忽然解開裳。

溫嘉月怔了下，立刻閉上眼睛：“你又做什麼！”

“怕你抹到裳，只好解開，”沈弗寒握住的手，鼻尖蹭著的臉，“再往下一些，我更樂意。”

這個舉讓溫嘉月更加不自在，都快無法直視他的鼻子了！

“今日在馬車上，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沈弗寒忽然開口，溫嘉月回過神，以為他說的是裴懷謹和說話的事。

難道他還在介意，所以今晚便這樣鬧？

咬解釋：“夫君，你真的想多了。”

原本還想多說一些，但是多說多錯，不敢保證說得更多之后，沈弗寒會不會更誤會和裴懷謹，所以沒再開口。

“原來你知道，”沈弗寒輕笑一聲，“故意的？”

溫嘉月急切道：“我沒有！”

沈弗寒繼續逗：“這麼著急做什麼？反而讓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為之。”

他在的耳畔吐息，聲音低沉喑啞。

“這麼久沒有過，阿月饞了是不是？”

溫嘉月瞪大眼睛，和沈弗寒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沈弗寒沉沉地嘆了口氣：“可惜現在還不能滿足你。”

和錢老探討過蝕骨散之后，次日錢老翻閱書籍之后又來見了他一次，直言服用蝕骨散前半個月不得行房，否則毒加倍。

所以，之后沈弗寒便沒再與溫嘉月歡好過，雖然偶爾會用手用別的，不過他問過錢老，無傷大雅。

所以，就算不能行房，他也可以讓快樂。

他的手進擺，溫嘉月連忙制止，沈弗寒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怎麼忽然變這樣了？

“夫君，我不想……”

“阿月怎麼學會撒謊了？”

沈弗寒低低地笑了一聲，將放在長榻上，而他伏在下。

實在無法想象風霽月的沈弗寒會做出這種事，而他確實做了，甚至做得游刃有余。

溫嘉月視線失焦，向窗外。

月忽明忽暗，搖在天邊，卻又近在咫尺。

溫嘉月本不記得之后發生了什麼，又是怎麼睡著的，再睜開眼時，已是次日了。

溫嘉月呆呆地坐了片刻，視線不自覺地向長榻，腦海中閃過昨晚的片段，猛然回過神。

一整日，都沒敢在房中待著，一直在耳房陪著昭昭。

昭昭并不知道娘親昨晚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娘親一直在邊，很高興，埋在娘親懷里撒。

溫嘉月兒的小腦袋，為漸漸變暗的天發愁。

兩輩子加起來，親足足六年了，以為自己不會再為房事震驚，沒想到沈弗寒次次都能突破的底線。

從來都不知道，居然還能這樣。

更沒想到，沈弗寒會做出這樣的舉，他……不覺得奇怪嗎？

他又是從哪里學來的？

溫嘉月腦子里糟糟的，本該去想裴懷英的突然離世、沈弗念的婚事、長公主的計謀，現在卻全都被昨晚的沈弗寒占據。

直到下值的沈弗寒走了進來，依然陷在不可名狀的思緒里難以自拔。

“阿月？”

忽然聽到沈弗寒的聲音，溫嘉月驚了下，轉頭便與他對視上，接著便看到他的鼻梁與薄。

臉上發燙，趕移開視線，故作鎮定道：“夫君回來了。”

“嗯，是不是還沒用膳？”沈弗寒翹起角，“在等我一起？”

溫嘉月胡地點了下頭。

“那便走吧。”沈弗寒牽起的手，下一瞬便被掙了。

他不明所以地問：“怎麼了？”

他如此鎮定，溫嘉月本做不到，只得說道：“我不，夫君自己去吃吧。”

“既然你不吃，我也不吃了，”沈弗寒狀似隨意地開口，“昨晚吃得太飽，我還不。”

溫嘉月：“……”

屋里都是人，雖然清楚們并不明白沈弗寒到底在說什麼，但的臉開始發燙了。

憤不已，往屋外走去，沈弗寒慢悠悠地跟上。

昨晚溫嘉月的反應，他很喜歡。

這種滿足是別的事無法比擬的，他要讓習慣，并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