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說。

有了之前的事，現在都會小心謹慎很多。

不過——

想著姥爺的，還是擔心的問道：“姥爺那邊您打算怎麼辦？我們只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他會有什麼作。”

雖說姥爺整天都在們這兒，極出門。

但萬一舅舅打電話說了什麼事，或者派人做了什麼事呢？

有些東西，終歸防不防勝防。

“簡單。”姜安沒擔心的原因就是這個事能解決，“讓你姥爺提前把囑立好，并把這消息傳到他耳朵里就行。”

據秦墨所說秦牧川是擔心老爺子立囑時把財產給，才想著在老爺子立囑之前把人氣倒，這樣老爺子的產就是他的了。

以前為了份那樣對。

現在又為了產這樣對老爺子。

都不知道秦牧川這格到底隨了誰。

“這行嗎？”姜有些遲疑。

姜安：“行，待會兒我就去跟他說。”

說干就干。

五分鐘后姜安就找到了還在外面坐著乘涼的人。

跟他相的時候，話是說的真直白：“有事跟你說，你準備一下。”

秦老爺子：“？”

秦老爺子眨了眨眼睛：“什麼事。”

姜安：“比較嚴肅的事，需要你調節一下心里狀態。”

秦老爺子腦子想了想。

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要自己爸了。

一想到這個，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角上揚的角度。

姜安：“？”

姜安盯著他的表：“你干什麼？”

“我準備好了。”秦老爺子布滿褶皺的臉上帶著認真，一雙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

安安要是他的話，他該怎麼回答？

哎？

嗯？

還是閨。

“我勸你不要腦補談話容。”姜安看他表就知道他瞎想了，“我要跟你說的事和你想的沒有半點兒關系。”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秦老爺子說。

姜安：“我說的事不會讓你高興。”

任誰聽到自己的后輩讓自己立囑，都不會開心。

這種東西只有自己想立了才立，旁人的建議只會讓人心底發堵。

“你要認別人當爸爸？”秦老爺子問。

姜安：“……”

姜安沒想到當初那個固執的老頭兒，現在變這樣。

那句話說的果然沒錯。

人只要有一次不要臉和臉皮厚，后面只會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

秦老爺子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兒不太合適，輕咳一聲換了嚴肅面容：“你說吧。”

姜安：“做好心理準備了？”

秦老爺子：“嗯。”

姜安斟酌再三，還是說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立囑。”

秦老爺子：“？”

秦老爺子：“就這？”

他想了各種事，結果就這麼點兒？

這需要他做心理準備？

安安是不是太看不起他了。

“你如果沒立，我希你這兩天立了。”姜安說的認真，“如果立了，希你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盡可能讓你那兩個兒子知道。”

“秦墨跟你說的事和這個有關？”秦老爺子到底是曾經的秦家家主，對待很多事還是比較敏的。

姜安沒說話。

畢竟剛剛才說了其他理由。

“是不是秦牧川和秦牧遲打了財產的主意？”秦老爺子一猜一個準，他跟兩個兒子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們什麼秉他還是了解的。

姜安看著他。

沒氣。

很平靜。

“實話跟我說就好。”秦老爺子說，“這種事我還不至于生氣。”

姜安：“那你打算怎麼辦。”

“明天就把囑立了。”秦老爺子之前就已經把份額準備好了，哪些給哪些，都是想清楚了的，“后天讓人傳到他們耳朵里。”

姜安：“嗯。”

秦老爺子看著：“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姜安：“沒有。”

秦老爺子：“一點都沒有？”

姜安：“沒有。”

若是以前，會想帶著秦家走向更高的位置，但經過那些事和最近的事后，不想跟秦家那邊有什麼沾邊的東西。

想到這兒。

跟他說道：“你也別給我準備，我不要。”

秦老爺子：“……”

秦老爺子心里是有些點兒緒的。

他知道安安為什麼不要，可他就是想給。

“給了我還得承你那兩個兒子的各種閑言碎語。”姜安想得很清楚，“我不想被扯進你們秦家的紛爭中。”

“可……”秦老爺子眼里有容閃過，“你也是我閨。”

財產，不就是分給自己的后代嗎。

越有能力越好的人，給的越多。

他對安安愧疚，能力也強，理應如此。

姜安一頓。

本想說是姜安，不是秦安。

但想到他那不太好的，又把這句話咽回去了。

“不用，如果你把我當你閨就別給我準備，我不喜歡麻煩。”換了一個說法。

秦老爺子見如此。

也知道是真不想要。

“那總能給了吧。”

“隨你。”姜安不參與，“你想給就給，不想給也不用給。”

秦老爺子：“給。”

秦老爺子：“可是我外孫兒，必須給。”

秦老爺子：“當初你要是沒走的話，以你的能力肯定是秦家家主，也會是你的繼承人。”

姜安：“？”

姜安看著他。

似乎沒想到他會主提這個。

“我就說說。”秦老爺子越想越后悔。

有安安的秦家，一定會發展的很好。

偏偏他把這個機會錯過了。

“那我讓人把囑修改一下。“秦老爺子說著。

姜安：“嗯。”

秦老爺子：“安安。”

姜安看著他。

秦老爺子眼底帶著點兒緒，眼睛直直看著：“你剛剛沒否認是我閨，是不是愿意重新認我這個爸了。”

“時間不早了，早點兒休息。”姜安沒接這話，“我先上去了。”

秦老爺子眼底掠過一和。

沒否認，就是承認。

安安就是愿意認他了。

兩人的談話被在遠散步的姜和歲歲看了個正著，只不過隔得太遠兩人并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麼。

“媽咪。”歲歲揚著小腦袋。

姜：“嗯？”

歲歲因為剛才的事不自覺聯想到了霍知舟，以至于一個問題就這麼問了出來：“爸爸最近跟你有聯系嗎？”

姜一頓，很快給了回答：“沒有。”

自從上次之后，霍知舟就沒再出現在面前，更沒發過消息。

就像是真的從世界里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