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BOSS排第一。

但如果BOSS自己不把自己的當一回事，他也可以暫時背叛一下。

“你總得給BOSS一個選擇的機會。”林北一直盯著手機屏幕，滿腦子都是希姜在忙沒有接電話，“BOSS這不是還沒做選擇嗎？”

林封看著霍知舟：“您吃飯嗎？”

霍知舟視線在三人上一一掃過。

他倒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他們威脅。

這幾人。

真不怕被扣工資？

“看，他不選。”林封說。

“您還是選一下吧。”林北苦口婆心道，“林封這傻子真做得出來，真打起來我不一定是他對手。”

霍知舟抿一條線的薄正要開口。

林封的電話接通了。

話筒傳來姜清淡的聲音：“喂。”

“姜小姐，我是林封。”林封開了免提，眼睛卻還看著霍知舟。

姜：“我知道，有什麼事嗎？”

林封問著霍知舟：“您選不選。”

姜：“？”

姜眼中閃過幾分疑：“選什麼？”

霍知舟沒有回答，只是將視線落在林北跟江特助上。

意思很明確。

這件事沒理好，就不用干了。

“喂？”姜的聲音再次傳來。

林封板著一張臉：“我是在跟……唔……”

話沒說完就被林北捂住朝外拖去，江特助迅速拿過他的手機，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緒后對著手機說道：“姜小姐你好，我是江于。”

姜：“嗯。”

“您現在有空嗎，我這邊有件比較重要的事要跟您談。”江特助語調跟平時差不多，讓人聽不出異常。

姜微微頷首：“有空，你說。”

江特助看了自家BOSS一眼，認命了：“BOSS這邊收集到了一些有利于您告秦牧川等人的證據，您看是發您郵箱還是對話框。”

姜一愣。

沒料到是這事。

剛剛聽林封的語氣，還以為出什麼事了。

“姜小姐？”江特助保持專業。

“發我對話框就行。”姜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方便問一下是什麼證據嗎？”

“BOSS查到何佳在京州一家名為暢的公司上班，那個公司是為了監視姜夫人存在。”江特助說道，“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忙，就是為了讓那些人開口。”

話音落下。

姜那邊陷短暫沉默。

既然是忙這個，為什麼要去國外？

“現下所有人都已經開口，說了各自在什麼時間段做過的事。”江特助沒察覺到的異常，繼續說，“BOSS已經讓人收集文件整理好了。”

有了這個。

秦牧川逃不掉。

姜：“麻煩你們了。”

江特助快速接話：“不麻煩，這件事都是BOSS安排的。”

“他人呢？”姜問出了這句。

不管如何。

理應道謝。

江特助朝霍知舟看去。

后者對他搖了搖頭，顯然不想打擾姜。

“BOSS就在我旁邊。”江特助佯裝沒看到，一本正經道，“您要跟他說話嗎？我把電話給他。”

姜：“你幫我開一下免提吧。”

江特助：“開著呢。”

霍知舟：“……”

姜抿了抿，大大方方的說道：“霍知舟，謝謝。”

霍知舟：“不用。”

話說出來那一刻，低啞的聲音跟著出來。

他這才意識到剛才聽的聲音聽的太專注，以至于忘了調整緒的聲音。

果然。

姜的問來了。

“你的聲音？”

“國外流盛行，BOSS不小心中招了。”江特助說道，“昨晚還發了燒，雖然輸了但聲音還沙啞著。”

“這樣啊。”姜沒有多管，“讓他好好養。”

江特助：“好的。”

姜嗯了一聲。

江特助：“那我將資料整理一下，讓BOSS發您。”

姜：“好的，麻煩了。”

江特助：“不麻煩，應該的。”

簡短的兩句結束后，雙雙掛了電話。

掛斷就跟霍知舟那雙帶著審視的視線對上，接著就是霍知舟的問題：“剛剛給你搖了頭，為什麼還要說我在旁邊？”

“我以為搖頭是不要撒謊的意思。”江特助說。

霍知舟：“……”

江特助把手機還給林封。

林北終于放開了他。

林封滿臉的不滿，正要發作林北給他遞了個眼神拽了他一下，終于消停。

“姜小姐還等著您把證據給呢。”江于將一個包發給他，“您趕快給吧。”

霍知舟：“電腦拿過來，我先看一下。”

江特助立馬應聲：“好的。”

在他拿電腦那段時間，霍知舟給姜發了條消息：【稍等，確認完發你。】

姜：【好。】

霍知舟視線一直盯著屏幕。

明明不該打擾，明明該由江于等人發給。

但出于私心，他沒拒絕。

“電腦來了。”江特助將文件點開，“每個人承認的視頻，供詞，以及他們公司安排哪個人做哪些事全部都分類排好了。”

霍知舟嗯了一聲。

之后長達一個多小時里，他目不轉睛的確認容。

他不想這些視頻里有任何一言語可供秦牧川那邊鉆，他得確保他給出去的資料是無暇，挑不出病的。

但看完全部后，他第一反應是后怕。

按照這些人的供述，一旦姜表現出一點點管理金融等天份，又或者姜安教了什麼，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匯報給秦牧川。

按照秦牧川對姜安做的那事，姜真學了只怕命都沒了。

越想，霍知舟越后怕。

只要一個念頭，他可能這輩子都遇不上了。

“BOSS？”江特助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徹查秦牧川。”霍知舟之前有猜測是一回事，現在看到這些鐵證是另一回事，“把他暗地里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全部查出來。”

江特助：“那些，秦墨那邊只怕會手。”

霍知舟眉心微蹙。

正想說一個秦墨而已。

又很快意識到秦墨現在是秦氏集團的總裁，跟里面很多董事關系極好，即便在秦牧川的事上敗給了他，但難保秦墨不會針對。

才接手不久，要想徹底立于不敗之地還需要時間。

“還是先把這些給姜小姐吧。”江特助建議著，“秦牧川那邊不急于這一時，等這事結束他坐完牢出來，姜小姐也徹底穩住了，咱們再進行下一步也不遲。”

聽他這話。

林北暗地里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江特助，真厲害！

又給BOSS找到一個續命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