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佩蕓：“？”

秦牧川：“？”

這人是不是太囂張了點兒。

“沒空。”姜安扔了兩個字給他。

“我知道你有空。”厲致深拖長尾音，“你要不幫我刪掉我就得坐牢，到時候有損名聲。”

姜安沒理。

厲致深：“安安。”

姜安：“你找歲歲。”

厲致深：“？”

厲致深出現片刻停頓：“他會？”

“小有所。”姜安正好也想檢驗一下歲歲有幾分實力，畢竟時隔多年難得又遇到這麼個小徒弟，“我去他。”

厲致深說了句好的就被姜安掛了電話。

他知道這事穩了。

不管歲歲那小家伙技如何，只要他了手安安肯定會看著，要是有不足的地方安安會補上，若沒有要補的那他也安全了。

“厲致深！”虞佩蕓沒想到他會使用這樣的辦法，看向他的眼神里都是濃濃的憤怒，“黑別人監控是違法的。”

“你哪知眼睛看到了？”厲致深反問。

虞佩蕓：“我都看了！”

厲致深：“我看到你殺人了，你殺了嗎？”

虞佩蕓氣的火冒三丈。

偏偏又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今天的事只是一個利息。”厲致深站起朝秦牧川走去，見他還癱在那里行艱難后，輕飄飄的起他好的那一只手，“下次見到再慢慢算正賬。”

“咔嚓。”

他卸掉了他另一條胳膊。

秦牧川慘出聲：“啊！”

“厲致深！你會遭報應的！”虞佩蕓哪兒見過這種兇狠的場面。

“沒有安安不認我更大的報應。”厲致深慢條斯理的了手，視線在他倆上掃了一眼，“倒是你們，借著別人的勞果實風了這麼些年才該遭報應。”

“這本來就是我應得的，什麼……”秦牧川疼的冷汗直冒，意識混沌，偏偏還撐著一口氣回這句話。

厲致深一個眼神看去，自帶涼意：“還沒被打夠？”

秦牧川頓時噤聲。

厲致深沒在這兒浪費時間，臨走前說了句：“想報復盡管來，只要你們不怕被揍失去自理能力。”

“真以為我們不能把你怎麼樣？”虞佩蕓氣不打一來。

厲致深：“隨意。”

虞佩蕓正要說。

厲致深下一句話就來了：“你們要不怕二十多年前厲承軒的下場重演一遍，我很樂意陪你們玩兒，玩兒到你們求饒都不停。”

此話一出。

虞佩蕓跟秦牧川都僵住了。

二十多年前秦安離開海城后，厲致深用最短時間清除了患，其中跟他爭斗最兇的厲承軒被整的很慘，所有財產一無所有。

好不容易東山再起，結果這次又得罪了姜。

連命都搭進去了。

嗡嗡兩聲。

厲致深的手機響了。

眼就是姜安跟他給發的消息：【還不走？】

厲致深秒懂：【這就走。】

說完就帶著保鏢離開。

走到門口看到秦牧川的保鏢，他理都沒理就走了。

虞佩蕓渾都是擔心和害怕，見人走遠了立馬走到秦牧川面前，上下檢查著他的傷勢：“你怎麼樣？還能堅持嗎？”

秦牧川想說話，但渾的痛讓他暈了過去。

兩只手被卸掉，手指被折斷，被砸，腹部被踹。

他早就扛不住了，但就是見不慣厲致深那麼囂張的樣子。

“秦牧川！”

“秦牧川！”

虞佩蕓連忙了兩聲。

秦牧川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虞佩蕓連忙保鏢進來把人送去醫院，整顆心都懸起來了。

去的路上，虞佩蕓連忙給秦風和秦墨打電話。

告訴他們秦牧川被打了，傷勢很重。

半小時后。

秦墨第一個到。

看著還亮著的手室燈，他眉心微蹙，眉眼間比以往多了幾分凝重的問道：“怎麼回事？誰打的？”

“除了厲致深還有誰能這麼囂張。”虞佩蕓說著就生氣，可更多的是擔心和后怕，“進來一句話都沒說就踹了你爸一腳……”

虞佩蕓把在家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用詞雖然夸張，但秦牧川上的傷卻是實打實的。

“你爸兩只手都抬不起來，手指更是使不上力。”虞佩蕓說著眼眶就紅了，“他還讓人刪除了家里的監控。”

“醫生怎麼說？”秦墨問。

“可能近兩個月你爸的手都使不上勁兒。”虞佩蕓說，“其他況還得等他骨頭檢查了再看。”

秦墨心一點點往下沉。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秦牧川才被從手室推了出來。

他的手臂和手指全部做了固定。

醫生跟秦墨和虞佩蕓說著患者況，大概跟虞佩蕓剛才說的差不多，上的傷養幾天就好了，但手和手指卻需要很長時間調養。

“做一下傷鑒定。”秦墨說。

虞佩蕓看向他。

像是沒料到他會說這話般。

他不是一向都想著秦安一家嗎？

“好的，秦總。”醫生說。

沒一會兒。

秦牧川被推到私人病房。

看著他還陷昏迷，秦墨眉心忍不住皺了皺。

“秦墨，你……”

“報警了嗎？”秦墨問。

虞佩蕓一愣：“什麼？”

秦墨比較理：“爸被打了之后您報過警嗎？”

“沒有，當時哪兒顧得上那麼多，只想著把你爸送到醫院來。”虞佩蕓心底憂心忡忡，對厲致深的恨意到了一個極點。

也怪當時太怕了，太畏懼厲致深的手段。

以至于在秦牧川暈倒后只想著把他送到醫院來，忘了報警。

“您讓人把爸剛穿的服留好。”秦墨緒冷靜的代，“我找家里的保鏢談會兒話，忙完再去找一趟厲董事長。”

“你找他做什麼？”虞佩蕓拿不住他的想法。

“談賠償。”秦墨說。

虞佩蕓有些看不懂他：“你不是……”

秦墨跟一起開口：“醫院這邊有什麼況及時跟我打電話，我跟醫生代兩句。”

“好。”虞佩蕓難得跟他心平氣和相。

談完后。

秦墨就去了醫生那里，將況了解詳細后便走了。

他對姜要告風跟父親沒有意見，畢竟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厲董事長囂張的去他們家還揍了他爸的事。

這不僅僅是姑姑的事。

更是厲家和秦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