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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寵白月光?這個婚我不結了》 第1卷 第61章 你跟他住一起了

“住一起?”時野震驚莫名看向夏晏清,“晏清,你跟他住一起?”

他不由自主拔高了音量。

夏晏清很無語地白了牧夜白一眼。

他有必要說這種容易引起誤會的話嗎?

心里吐槽歸吐槽,夏晏清卻是點點頭,面如常承認:“算是吧。”

“算是?”時野指著牧夜白質問,“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你怎麼就跟他住一起了?”

跟在后面的夏修遠等人聽見時野的話,神比時野還要震驚。

他們齊刷刷看向牧夜白。

很陌生,不認識這個人。

這人氣質矜貴,開的車也非同一般,到底是什麼來歷?

夏晏清拍掉時野的手,不悅地說:“時野,你懂點禮貌好不好?我跟誰住,跟你有關系嗎?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管我的事。”

時野怒不可遏,卻有些理虧。

是啊,他們已經分手了,他有什麼立場管夏晏清的事?

正如昨天在會所下山的路上,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夏晏清挽著牧夜白的手離開。

“不對,”時野突然想到了,“你跟我今天才算正式取消婚約,前幾天你才從我家里搬走。你在這之前就跟他鬼混到一起了。夏晏清,你這算不算出軌?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

夏晏清本不想理會他的質問,但考慮到牧夜白,不想影響他的名聲,還是耐著子跟時野辯駁。

“今天只是正式通知大家。我們分手,是在我被林楚月推下臺階,住院那天。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很明確地跟你提了分手。如果你忘了,可以去醫院調取監控,也可以去問程醫生和宋護士,他們兩個當時也在場。”

時野敏銳地抓住關鍵的地方:“你說什麼?林楚月把你推下臺階?”

夏晏清不冷笑。

過去的這些事已經不會影響到的心了,會在合適的時機報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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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時野冤枉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都麻木了。

現在聽到時野這麼問,夏晏清只覺得很可笑。

沒忍住諷刺回去:“時總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記得我當天就跟你說過,是林楚月推的我。你不是不信嗎?”

時野張口結舌,答不上來。

他努力回想,依稀想起來,夏晏清好像是跟他解釋過,是被林楚月推下臺階的。

可當時他的反應是什麼?

對了,他本不相信夏晏清的話,只相信林楚月說的。

林楚月說,是夏晏清推了,自己沒站穩摔下去的。

當時,他很生氣,還讓夏晏清給林楚月道歉來著。

回想起來,那天躺在病床上的夏晏清臉白得不正常。

可那時的他就像中了邪一樣,執著的認為夏晏清是在裝病。

時野突然無比的惶恐。

“真,真是推的你?”

夏晏清有些齒冷:“時總,我們好歹曾經關系很好過,一起生活過幾年。我的為人如何,你不知道嗎?”

時野越發惶恐。

是啊,記憶中的夏晏清從來沒有做過壞事。

敢恨,從來不屑于使用毒的手段陷害別人。

就像夏澤西和夏語,他們傷害過就直接打回去。

“對不起,”時野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當時我太武斷了。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我會給你一個待。還有,昨天在會所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錯怪了你。我知道,是林楚月加害你在先,你只是在自衛。”

這是夏晏清沒有想到的。

原來,昨天時野送走林楚月后,很快趕回會所,是為了去調查事的真相?

夏晏清特別驚詫:“時總,你真的沒有發燒嗎?你怎麼突然開竅了,愿意調查真相了?”

夏晏清眼中的驚詫,以及所說的話,深深刺痛了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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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他為什麼會那麼糊涂?

他到底對夏晏清造了多傷害?

時野艱難地道歉:“對不起,以前是我一葉障目。我不但知道昨天林楚月陷害你,五年前那個雨夜,你去會所,跟林楚月發生爭執的事我也知道真相了。我知道,是林楚月自己假裝摔倒,說是你推。監控我都看到了。”

夏晏清更加詫異,不過想一想,便又不意外了。

時野并不傻,相反聰明的,否則,難以駕馭時氏集團。

他一旦對林楚月產生懷疑,這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蔓延生長,會把藏在下面的所有真相都給揭出來。

不過,這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了。

如何對付林楚月,夏晏清有自己的節奏。

牧夜白冷冷說:“那天在婚紗店,林楚月把晏清推下臺階,是存了要死的心。晏清撞破頭,流了很多,如果沒有及時送到醫院,你連在這兒給道歉的機會都不會有。”

他忘不了,那天抱起夏晏清的那一刻,他有多害怕。

正是從那一刻起,他決定,他再不會放手,必須把夏晏清搶過來,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原本以為,能跟心之人在一起,即使中間有些曲折,但終會幸福。

只要幸福,自己得不到也沒關系。他會默默地祝福,默默地給提供強大的經濟支持,讓有退路,不必依附于時野。

可現實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那天守在急救室外,他暗暗發誓,絕對不會再讓夏晏清回到時野邊。

要是還看不清,頭鐵地去撞南墻,他就拼死把拉回來。

好在,夏晏清終于醒悟了,不再時野,鐵定了心要跟時野分手。

牧夜白語音冰冷說:“時野,別再說什麼對不起。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晏清,就離開的生活,別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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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野沉痛地看向夏晏清:“晏清,他說的是真的?你那天,真的差點,差點……”

后面的話他說不下去了,聲音抖得厲害。

夏晏清淡淡說:“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我們已經分手了,最稱職的前任,要跟死了一樣,永遠不要出現。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時野向來高傲的頭顱重重地垂了下去。

夏晏清不再理他,轉對牧夜白扯出一抹笑。

“夜白,我們走吧。”

“好。”

牧夜白也沒再看時野,更加沒有看在門口的夏家人,地替夏晏清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夏晏清正要上車,時野突然抬起頭,道:“晏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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