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晏清可是黑客高手,侵夏澤西的電腦和手機,并打開攝像頭,是很容易的事。
平時恪守組織的原則,不輕易侵犯他人的私。
可夏澤西是什麼東西?這個原則對他不適用。
夏晏清欣賞著夏澤西氣急敗壞的樣子,聽著不時傳來的東西摔碎的聲音,角微微勾起。
這才剛開始呢,就這麼沉不住氣了?
牧夜白倒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夏晏清。
“干杯。”
“半路開香檳?”
夏晏清開著玩笑,倒是不客氣地接過紅酒,跟牧夜白了。
牧夜白喝了一小口紅酒,跟一道欣賞電腦上的畫面。
“看戲而已,不存在半路與否。小藍,拿瓜子過來。”
“好的,主人。”
夏晏清更改了小藍的設置,如今五個人都為了小藍的主人,都可以給它下達指令。
小藍很快端了盤瓜子過來,放在兩人面前。
兩人嗑著瓜子看戲。只看了一會,夏晏清就到很無聊。
“太笨了,只會發沒用的脾氣。”
退出夏澤西的電腦,侵夏家別墅的監控系統。
夏家,夏修遠也得到了消息,正在書房急得團團轉。
他拿著手機,不斷給人打電話。
他打電話的第一個對象自然是時野,但時野本不接他的電話。
打給時慎彥,時慎彥語氣嚴肅說這事鬧大了,整個董事會的人都在關注此事,表示自己也莫能助。
夏修遠一圈電話下來,一點進展都沒有。
夏修遠氣得瘋狂咒罵:“是哪個喪心病狂的卑鄙小人,鬼鬼祟祟寫匿名信。有本事站出來啊,跟老子明著干啊。我#¥%*”
夏晏清掏了掏耳朵,退出了夏家監控。
罵得真臟,看來夏語會罵臟話是有原因的。
“戲真難看,看這種戲純屬浪費時間,不如干活。”
夏晏清跟牧夜白一道,開始張的研發工作。
本來現在的小藍已經足夠拿去下個月的新品展示會進行展示了,但因為有了原星集團橫空跳出來,大家改變了主意,決定給小藍再升級,力求碾原星集團。
齊隨連夜監督,讓人加班,終于把新定制的機人的零部件送了過來。
很快,夏晏清的家里便站了好幾個機人。
齊隨帶來幾個親信員工,組裝機人。
員工們不知道夏晏清和牧夜白的真實份,也不清楚這幾個機人的含金量。
不過,他們也都察覺到,這幾個機人可能意義非同小可。
以齊隨的份地位,能親自參與監制的,絕對不是凡品。
更何況,他們來之前都簽了保協議。
機人安裝好之后,齊隨便帶著人走了,留下夏晏清和牧夜白進行調試。
幾個機人一模一樣,夏晏清隨便挑了一個,打開它的腔問:“夜白,這個機人給你怎麼樣?你要給它取個什麼名字?小白?”
自然是開玩笑的。不用想都知道,牧夜白不會用自己的名字來給機人命名。
否則,以五人團的德,只怕以后大家都會爭著搶著使喚他的機人。
“小白,給我按。”
“小白,給我捶。”
“小白,給我倒茶。”
……
果然,牧夜白瞥一眼說:“不,小圖。”
“小圖?”
夏晏清心中驀地一。
當初,給自己的機人取名小藍,是取自藍圖之意。
小藍是研發的第一個機人,從小藍上,可以看到公司在這方面發展的未來藍圖。
夏晏清記得,自己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小藍這個名字的意思。
可牧夜白為什麼偏偏要給機人取名小圖?
巧合嗎?是巧合吧。
一起工作多年,跟牧夜白在許多方面很默契,思維有一定的共。他能想到這層意思,不奇怪。
夏晏清很想問問他為什麼取這個名,可不知為什麼,竟問不出口。
心頭莫名的慌張,像是很擔心聽到不同的答案。
牧夜白狀若不經意解釋:“你的機人小藍,我的小圖,合起來就是藍圖,多好的寓意。”
夏晏清心中頓時升起一種異樣的覺。
按住了口。
奇怪了,不過是一個名字的巧合而已,這是怎麼了?
牧夜白注意到的作,關切地問:“不舒服?”
“啊,沒有。”夏晏清像被人抓包似的,心虛地放下手,“小圖,這個名字很好。”
牧夜白眼尖地發現耳朵尖上的一抹微紅,不微微笑了。
門鈴聲突然急促地響起。
夏晏清有些驚訝,誰會來找?
除了五人團,沒有人知道住在這里。
夏晏清走過去,打開門,意外地發現,夏修遠和文嵐以及夏澤西三人站在門外。
“你們來做什麼?”夏晏清冷下臉問。
心里其實已經猜到了,他們為什麼會來這兒。
夏修遠原本心就不好,再看到夏晏清的冷臉,更加不快,習慣地喝斥:“你這是什麼態度?有沒有……”
“有沒有教養是吧?”夏晏清打斷他的話,“我們已經斷親了,我是否有教養,跟你們無關。”
夏修遠更加怒了,正想大罵,便聽見一個聲音從夏晏清后傳來。
“確實沒有教養。不請自來,在別人家門口無理取鬧,特別沒有教養。”
隨著話音,牧夜白出現在夏晏清旁。
昨天夏晏清不讓他進夏家,他只能眼等在外面,放孤軍戰。
今天既然撞上了,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早就不了這家人了。
夏修遠看見牧夜白,一眼認出,他就是昨天在門外接走夏晏清的那個男人。
他們果然住在一起了。
夏修遠臉鐵青說:“我教訓我兒,得到你來多?”
牧夜白冷聲提醒:“夏先生,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晏清已經跟你們斷親了,非親非故,你憑什麼教訓?”
“再斷親,也是我兒,上流著我的。”夏修遠強詞奪理。
緣關系大過天,他占理。
牧夜白諷刺說:“子不教,父之過。夏先生是不是應該先反省反省自己?”
他幽幽嘆了口氣:“晏清太善良太懂禮貌,夏先生這不胡教訓人,滿臟話的教養,恐怕晏清還真是學不會呢。”
夏修遠氣得不行,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牧夜白不耐煩地趕人:“夏先生,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夏先生還是這麼沒教養的話,就請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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