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只能是想想,現在還辦不到。
他現在想的,就是將輕家的名額搶一些過來,這樣,他們夜劍宗就能夠進華炎絕頂。
再過不久,憑著他們夜劍宗的實力,就能夠在華炎絕頂新建立一個營地,徹底把控季月位面在華炎絕頂的所有守者的!
他這般想著,就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閔:「……」
這人絕對腦子有問題。
這夜劍宗也真是夠虎的,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都能夠為宗主,這是人才有多缺啊。
「嘖,臉夠大的啊,還名額是整個季月位面的?」
千苡星真心佩服這人的厚臉皮程度,他們與閔大哥的,怎麼就了整個季月位面的了?
「你怎麼不說,那些名額都是你的呢?讓你們整個夜劍宗搬去華炎絕頂得了?」
聞言,夜呈的臉上竟然出喜,看向了千苡星。
「你說真的?」
千苡星閔:「!!!」
靠,這玩意兒,絕了!
沒見到之前,以為是個王者,最後卻發現,原來是個青銅……
他們估計,是他手底下的人強一些,所以才顯得他比較還能看,現在他手底下的人都沒在,這不就把這智障給顯出來了嘛。
「真你娘的鬼,閔哥,打他!」
真的綳不住了,千苡星雙手直指夜呈,對著閔發號施令。
要看看閔哥打他一頓,能不能將這人的智慧給打一點兒出來,這樣,的耳朵就不用罪了。
閔也正想手呢,都不用千苡星吩咐,就抬手朝著夜呈踹了過去。
好一會兒,在夜呈抱著腦袋,一陣陣嗷嗷慘之下,閔終於是停了腳了。
「好,咱們繼續。」
閔著氣,從一旁拖來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夜宗主,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先來說說,你跟聖宗宗主那二三事兒吧。」
「嘶!」
夜呈聽到些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回不是痛的,而是被嚇的,他驚愕的目,看著閔。
「你……你……你怎麼……胡說八道!」
他想問『你怎麼知道的』,但想到聖宗當年被滅,一個弟子一本書籍都沒有留下,要是他與聖宗宗主那點兒破事被人知道了,估計他也得死。
所以,當下他便否認了。
「就算本宗主想要幾個去往華炎絕頂的名額,你也不能誣衊本宗主與那邪宗的宗主有什麼關係,本宗主本不認識什麼聖宗的宗主!」
「哦,不認識啊?」
閔懶懶地挑眉,聽著一旁千苡星一邊說著『給給給』,一邊將手上的子遞了過來。
他順手接過來,然後手上的子朝著夜呈的袖子一,直接將那袍給翻了過來,出裡面那綉著的花兒。
「這綉著定信袍,都還穿在上呢,夜宗主覺得,你否認還有用嗎?」
聽到這話,夜呈臉上頓時鐵青了起來,他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該還穿這些袍的,他早該吩咐宗中的綉娘,將他多年來的習慣給改了的。
現在好了,唯一的破綻,竟然被閔給找到了!
這閔是什麼眼神啊,這麼蔽的地方綉著的一朵花兒,他都能看得到。
更巧的是,十多年前他竟然還看到過聖宗宗主袍側的花朵兒,可怕的是竟然還記得!
這都是什麼記憶力啊!
他要是有閔那般好的記憶力,也不至於被他給察覺到自己跟聖宗宗主之間的那點兒關係。
要怪只怪那人那些年的滋味太好了,好到這些年了,他找了那麼多人,都忘不掉!
雖然心裡這般想著,但是他還得否認啊。
這事兒,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反正除了這朵綉著的花,也沒有其他證據可以證明,自己跟聖宗的宗主有關係。
「這只是一朵普通的繡花而已,只是本宗主喜歡這花,所以才拿綉娘繡的,跟其他人都沒有關係,你在這裡誣陷本宗主!」
「是嗎?」
閔可不管他怎麼說。
夜呈否不否認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心裡已經認定了這個事實,就可以了。
「夜宗主,你想要進華炎絕頂的名額是其次,其實,是想要替你那已被誅的人報仇,才是最重要的吧?」
「所以,你才會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毀了輕家。」
「因為你知道,當年將聖宗殺絕了的人,就是我。」
「不對。」
千苡星舉起手來,替自己的哥哥們證名。
「還有我哥哥們呢。」
「嗯,有你哥哥們。」
閔朝著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可是,正所謂柿子專挑的,眼前這人這不是找不到千亦崢他們嘛,並且也惹不起。
所以,他閔,就是夜呈唯一能夠惹得起,又自覺能夠下得了手的人了。
並且又有華炎絕頂的名額為,可不正是下手的好時機嘛。
而他自覺只靠夜劍宗,是不可能與輕、祁、巫三大世族為敵的,就先讓末流小世族打頭陣,再挑唆二流世族。
等矛盾一起,他夜劍宗再漁翁得利。
可真是好算計啊。
只是千算萬算,沒算到他沒那個本事啊,末流小世族與那些個二流世族,也只敢冒出個頭來。
一旦三大世族稍微強勢一點兒,那些家主就又會把脖子回去的。
「想對付我,替自己的人報仇,就明正大的來,這麼畏首畏尾的,有什麼意思呢?夜宗主,你說是不是?」
「沒有,沒有,你誣衊本宗主!」
夜呈大出聲,想要替自己證名,他跟聖宗什麼的,真的沒有關係。
若是聖宗還在,他倒是可以承認,反正有聖宗在前頭頂著,還有那麼多聖宗的狗存在。
可聖宗已經覆滅了啊,狗都已經不了。
他要是承認了,多的是認為聖宗是邪宗的正道人士,想要將他大卸八塊!
他是傻才會承認跟聖宗有關係。
「本宗主一向潔自好,從來不認識聖宗的人,便是聖宗的宗主活過來了,來本宗主面前對峙,本宗主也是那句話,本宗主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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