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早就沒有,在一起也難。”
“怎麼可能沒有呢?”許杳不相信,“明明你們以前都很好的,不要離好不好……”
許南亭皺了一下眉,“大人之間的事很復雜,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要管了。”
他語氣帶了一抹強勢,不容拒絕。
許杳愣住,通紅的眼眶看著許南亭,眼淚掛在長睫上,好不可憐。
眼里還滿是懇求。
以前要什麼,就會這樣看他。
若是別的事,許南亭也就應了。
可是這次,陸婧做的太過分,他損失的也太過慘重。
他也看清了陸婧并沒有徹底放下。
為了避免再有這種事,他不得不為自己考慮。
許南亭看了一眼,眼里有淡淡的心疼,不過也很快移開目看向陸婧,“我還有事,先走了,離婚協議書明天會送過來。”
說完,他轉離去。
陸婧突然出聲,“口說無憑,離婚協議書和承諾書我要一起看到。”
許南亭知道說的是財產給許杳的事。
他對此沒有異議,點了下頭,隨即,轉大步離去。
他走的毫不猶豫,高大的影很快就消失在門口。
許杳的淚水也跟著淌下。
陸婧給著眼淚,“乖,別哭了,眼睛都哭紅了,等會會很難。”
沒有一點傷心,反而很冷靜。
許杳怔怔地看著,語氣無助又哽咽,“真的要離嗎,不能不離嗎?”
陸婧垂下眼眸。
許杳道:“我去找爸爸,我和他說,他現在是生氣,不是真的想離婚的,我去找他,我不要財產……”
口不擇言,一心只希他們不離婚。
陸婧眼底一凝,猛然抬頭喝住,“不行。”
許杳被猝不及防的聲音嚇住。
陸婧嚴肅地看著,“杳杳你記住,許家的財產只能是你的,以后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說出不要財產這句話。”
許杳眨了眨眼睛。
陸婧替著淚痕,無奈嘆了口氣,聲音了下來,“我們離婚的事早就定局,你不要管了,你只要和以前一樣就行。”
“怎麼能一樣?”許杳癟著,十分難過。
“一樣的。”陸婧溫地看著,“離婚了不耽誤我還是你媽,對你是不會變的。”
勸著許杳。
許杳知道這已經是沒有辦法挽回的事,垂著頭,沉默下來。
陸婧知道還得要靠自己消化,只默默地順著的背安。
“杳杳去洗把臉。”
許杳看了看,心里忽的又涌起一抹緒。
又難又窒悶。
讓快要不過氣來。
“我去房間。”
說罷,也不等陸婧回答,快步上樓。
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陸婧收回目,在客廳環視了一圈。
良久,收回目,眼里浮起層層冷意和怨恨。
都將像一個垃圾一樣,想丟就丟。
簡直沒一個好東西……
指甲掐進手心,卻未一疼痛。
第二天,許南亭就送來了離婚協議書和承諾書。
陸婧看了一眼,沒什麼大問題,便簽了字。
離婚后,陸婧準備搬離許家,去另一住。
是許南亭劃給的房產。
經過兩天,許杳就算不想接,也不得不接他們離婚的事實。
看著陸婧收拾好東西要離開,許杳心一陣一陣的難,如水般涌來要將淹沒。
咬了下,淚眼婆娑地牽著的袖,“我要和你一起,我也搬過去。”
和父母的關系都很好。
但是一定要選一個,會選陸婧。
比起整天在公司忙的許南亭,陸婧對的陪伴會更多。
陸婧卻不同意,一臉嚴肅,“不行,你必須在這里住,記住媽媽的話,這里是你的家,你要守著,不能讓別人來這里。”
許杳癟著,委屈的,“爸都答應了,他不會帶人來的,我想跟著你。”
“不行。”陸婧一點都不松口,“其他的媽媽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你想我了就可以來找我,但是不能跟著我搬過去,必須跟著你爸爸。”
不會給別人一一毫的機會。
態度強勢。
許杳最終沒有功跟著一起搬走。
…………
棠微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也到了滿滿滿月的日子。
畢竟是陸家這一輩的第一個孩子,陸政和寧清霜很重視,敲定了日子給辦了滿月宴。
江城許多名門貴族都被邀請,滿月宴舉辦當天,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客人,格外熱鬧。
棠微一早起來就收拾了一番。
陸瑾時抱著滿滿在一旁看著。
經過一個月,滿滿也不是之前皺皺的模樣,已經長開了。
臉蛋白,跟剝了殼的蛋似的。
眼睛隨了棠微,又大又明亮。
任誰看了都要夸一句可。
陸瑾時抱著,雙手不安分,一直。
了一會,或許是哪里不滿足,張著又開始哭。
一樣的,嚎沒有淚水。
棠微剛好梳好頭發,聽到哭聲,放下梳子起,“不是剛換好尿布,也喂了吃的,又哭什麼?”
陸瑾時也困,“不知道。”
棠微手,“我來抱。”
陸瑾時把滿滿遞給。
棠微哄了兩句,滿滿瞬間收了哭聲,葡萄般的眼睛看著棠微,啊啊的,沖著棠微笑。
棠微的心都被笑化了,勾,“笑的真好看。”
陸瑾時卻不干了,一臉郁悶,“小沒良心的,我抱著就哭。”
棠微看了他一眼,沒敢笑出聲。
陸瑾時看著,“想笑就笑。”
棠微角勾起一抹笑,舉起滿滿看向他,“我們的滿滿只是太想媽媽了,還是很喜歡爸爸的,來,給爸爸笑一個。”
滿滿像能聽懂話似的,看著陸瑾時笑。
陸瑾時哪還能嚴肅起來,食指輕輕了的臉,上卻道:“現在笑有什麼用,以后不抱你了。”
滿滿張著啊啊了兩聲。
棠微在一旁翻譯,“滿滿說不可以,要爸爸抱。”
一本正經地說著。
陸瑾時看著,眼底一片溫,薄挑起弧度,“是滿滿說的,還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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