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娟娟把所有的錯,都歸咎到蘇淺上,從來不覺得,他家兒子做錯了什麼。
花老爺子不滿地瞪了一眼花長青。
“你也是,為花家長孫,當立行己。玩人也要亮眼睛,沒事招惹那等之骯臟貨做什麼?”
陸時予沒有追上戚栩和蘇淺,又折回來席。恰好聽到這一句,忍不住替蘇淺抱不平。
“旁人都是臟的,就你們花家人高尚?你們若真這般清高有骨氣,又的跑來跟薛家聯姻做什麼?”
“幸虧,人家薛府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看不上你們花家這些虛妄自私的偽君子。”
花百山氣的面鐵青,再次憤怒的拍桌子。
“陸老三,你什麼意思?你這麼維護那個狐貍,莫非你也被迷了不?”
“別忘了,我小妹可是你嫂子。我們兩家,才是真正的姻親關系。”
“當年,你們陸氏,只是個二流世家,是我們花家一路扶持,才有了你們如今的地位。”
“如今,你們陸家興旺了,就忘恩負義。連你個頭小子,也敢在長輩面前板了?”
花百山說的沒錯,以前的陸家,是不如花家鼎盛。是花百戰,熱心幫扶指點,助陸家在南部站穩腳跟,為一方霸主。
花百戰退后。為了報恩,履行當年的婚約承諾,陸時商犧牲個人幸福,娶了水楊花的花圓圓為妻。
離又離不得,娶也不好娶,害得陸時商,三十六七的年紀,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更何況,陸家欠花家的恩,早就還清了。
上次,花家被西部商會的各企業家,聯合抵制時,是陸家出錢出力,替他們擺平的。
花長錦玩人,打架斗毆,弄出好幾樁人命司,也是陸家出面,幫他下那些丑聞。
這些年,陸家幫扶花家的產業項目,更是數不勝數。花家人不但心里沒數,還不懂得恩,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天天把那點子恩掛在邊,覺得陸家永遠欠他們的。
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二哥要死死瞞著七七的份,不讓認祖歸宗。
花家這一大家子人,真的很可恥。七七若回去,會被他們吸食,吞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陸時予的怒火,從眼睛里迸出來,狠狠地瞪著花百山。
氣憤地質問他。
“花總,這些年,到底是誰幫誰,誰家占了誰的便宜,你心里沒數嗎?”
“真正忘恩負義的人,也好意思著臉,說別人忘恩負義真是笑話。”
“你們花家的兒,是嫁給了我大哥,為了我大嫂,可每晚睡在哪個男人屋里,你們是真不知,還是故意裝聾作啞?”
“有些事我們不說穿,是給足了你們花家臉面。如今,你們自己不要臉,非要把面子扯下來,將那些齷齪的事揭開,我們陸家也不介意與你們花家,分道揚鑣。”
“從今往后,花歸花,陸歸陸,兩家不必再有生意上的往來。”
“大嫂若愿意留在陸家,自有的一口飯吃。若是不愿,可以離婚,我大哥絕不會有半點挽留。”
陸時予這話說的很重,將兩家幾十年的分徹底撕開。從此以后,花陸兩家,也就是點頭之的關系了。
陸家,再也不會幫花家屁,兜底那些本無歸的爛尾項目。
見陸時予態度堅決,真有決裂之勢,花老爺子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小予,你花伯父今日心不好,說話沖了點,你別跟他計較。”
“咱們花陸兩家,幾十年的,怎麼能說斷就斷呢。攜手互助,聯盟扶持,才能走的更加長遠,你說可對?”
陸時予冷聲道。
“攜手扶持,是相互的,而不是單方面的扶貧。這些年,你們花家趴在我們陸家上吸,也吸夠了。”
“往后,請你們自力更生。花家的生意和家事,我們陸家將不再參與。”
陸是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杯,我敬你們,祝你們花家生意興隆,輝煌騰達,繁榮昌盛。”
接著,他把杯子,重重的摔到地上。明的玻璃,碎了滿地。
象征著花陸兩家,破碎決裂。
陸時予這一摔,將花家地位,徹底打谷底。
商人們觀的態度,也立刻有了分曉,紛紛對花家避之不及。
花家,在一日之間得罪了林家、陸家、薛家三大豪門。
毫無疑問,從此以后花家在商業圈將會備排。各項商業資源,也會呈斷崖式下跌,用不了多久,就會退出四大豪門世家的舞臺。
而接替它的,將是一家悄然崛起的新企業,宋安集團。
著陸時予離去的背影,花百山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原本,得罪了林家,花家還有陸家當靠山。如今,連陸家也棄他不顧。今后,花家的路有多難走,他不敢想象。
這頓飯吃的,可真夠磕牙。
丟了姻親,跑了盟友,還樹了個強大的敵人,可謂是四面楚歌。
頹廢沮喪的花長青,喝的酩酊大醉,踉踉蹌蹌地走在馬路上,瘋笑著。
“蘇淺,你個臭婊子,現在把我害這樣,你滿意了?”
“我告訴你,我不好過,你也別好過!”
花長青發瘋似得,不停地給蘇淺打電話,可蘇淺一個都沒接。還順帶把他的所有聯系方式全都拉黑。
他想發泄,別人都不給他機會。
“蘇淺,你竟然敢拉黑我?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嗎?你的就是這麼廉價嗎?”
“我限你一分鐘之給我回電話,否則,我永遠不會再理你。”
自以為是的花長青,以為蘇淺與那些攀附豪門的撈沒什麼兩樣,以為自己只要勾勾手指頭,對方就會跪著過來。
可蘇淺,卻令他失了。
他發出去的消息,全部被拒收。蘇淺至始至終都沒有再搭理他。
路邊,一個穿著紅服,踩著紅高跟鞋的人,停駐在他旁,笑盈盈地問他。
“花大爺,失了,還是失勢了?”
“要不陪我再喝兩杯如何?不論是哪種,我都能幫你困。”
“只要,你愿意好好服侍我!”
花長青緩緩睜開那對微醺迷離的眼睛,問。“你是誰?”
人嫣紅的,湊近他耳朵,邪魅一笑。“你猜?”
花長青看了一眼,并不認識。打了個臭氣熏天的酒嗝,沒好氣的說。
“不認識!”
“你太丑了,我對你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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