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瑟一愣,“什麼自己想出來的?你是說,這件事都是自己做的嗎?”
謝檸:“你們了解寧玉琴嗎?我看平時雖然飛揚跋扈的,但卻應該不是如此狠毒的人。”
華錦瑟:“你這麼一提醒,我也想起來了。幾年前有人也跟寧玉琴吵過架,對方份也不低,寧玉琴可是當場就報了仇,拿鞭子了對方。”
有仇直接就報復了,格沖,飛揚跋扈,但卻不會狠毒到將一個子徹底毀了。
要知道,寧玉琴也是子啊。
謝檸:“當然了,也有可能,是這些年來,寧玉琴長大了,也變壞了。那咱們再換個角度來看,寧玉琴陷害你,是擔心你做皇后,那如果陷害你功了,然后也被發現了的話……”
白鳶兒在旁邊喃喃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華錦瑟激得站了起來,“莫非是徐年?”
謝檸:“有這個可能。寧玉琴在被你打的時候,有招認什麼嗎?”
華錦瑟頓時又皺起眉頭,搖了搖頭,“沒有,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這件事是誰慫恿的,就說是自己嫉妒我。”
謝檸:“如果我們都猜錯了,也就罷了。倘若沒有猜測,那麼徐年也就太可怕了。”
因為可以不聲地毀掉兩個對手,甚至還將自己給完了。
華錦瑟突然對旁邊的侍說道:“你去把我堂哥喊來。”
回頭對兩個手帕說道,“我堂哥腦袋瓜子可好使了,他肯定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檸本來也是猜測,也樂得這件事華家人去調查,可不想冒頭。
而白鳶兒一聽到要見未婚夫,剛才還被嚇得發白的小臉,這會又爬上幾抹云,立刻站起來,“那我,我回避一下?”
華錦瑟狐疑地看,“回避什麼啊,又不是外人。”
謝檸在旁邊也跟著笑著揶揄,“是啊,說起來咱們三個,就我是一個外人。”
白鳶兒被逗得臉更紅了。
華錦瑟扭頭道:“謝妹妹你可以嫁給白妹妹的兄弟嘛,哦對了,你喜歡是的武將吧?那沒事啊,我們華家最不缺的就是武將,我回頭讓人把我那些堂兄的畫像什麼都給你拿來看看?”
謝檸哭笑不得,“不不不,我是想要招贅婿的,所以不管是白家還是華家的都不合適。”
兩家家世都太高了,可都高攀不起啊。
華昭剛好進來,他好奇問道:“什麼華家的不合適?”
華錦瑟剛要開口,謝檸道:“還是先說寧玉琴的事,這件事比較重要。倘若真是有幫手的話,你這次沒有出事,萬一下次再做什麼呢?”
華錦瑟也是心有余悸,這才跟華昭說起了們的猜測。
華昭:“這件事好辦,只要們真的接過,做過這種事,就能查出來。”
他說完后,贊許地看了看謝檸,“謝姑娘可真敏銳,你如果讓商大人見到了,他肯定會說你是破案的好手。”
謝檸:“不,我也是因為擔心華姐姐,才會這樣的。”
謝檸跟白鳶兒是留下來用過晚膳才離開的,回到家中,沐浴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手臂上。
太好了,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快好了,而且還不會留疤痕,不幸中的萬幸了。
“看來我還是得練一練,武功生疏了啊。”
那幾個匪寇也沒有說出蒙面俠是誰,其他人也不知道,這件事中,謝檸認為自己完了。
但實際上,并不完。
因為容云崢已經讓人去謝奎老家去調查謝檸了,人剛回來。
暗衛:“陛下,謝姑娘并不是謝奎夫婦的親生兒,而是他們撿了的孩子。因為他們頻繁搬家,那個時候還不安,所以并沒有人知道。”
“自從謝姑娘來到謝家后,謝家的日子越過越好,多年沒有孩子的他們有了自己的兒子,而且謝奎還從一個縣衙的差,如今已經做到了六品。”
“而且謝姑娘能文能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雖然剛被謝奎夫婦帶回家的時候才五六歲,但卻有著超乎尋常人的冷靜淡定。對了,的武功并不是謝奎教的。”
容云崢一愣,“那麼小,聰慧也就算了,武功不是謝奎教的是誰教的?”
暗衛:“謝姑娘過目不忘。的份很難查到了,再往前,接過的人都死了。”
容云崢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點過那些宣紙。
他記得,前不久華錦瑟差點出事,當時謝檸就在旁邊。
據說當時那些匪寇的目標是盯著華錦瑟,然后華錦瑟會武功的侍就去搬救兵,然后到驚嚇的謝姑娘,就躲在了林子中,等一切事終了,才出來。
不過,據華錦瑟說,當時出現一個蒙面俠,對方武功了得,三下兩下,就打跑了那些匪寇。
容云崢角一揚。
“謝檸啊謝檸,你還有多事,是朕不知道的啊。”
不一會兒,白芷進來,他低聲稟告:“陛下,程廣源從南海那邊來信,說是海外那邊有幾個國家,想要派使臣來跟大楚結友好聯盟。”
容云崢看了看那信,“海外那邊的蘇吳國,比較分散,早些年也是我們大楚這邊搬過去的吧?”
白芷:“正是如此。這些年,我們大楚日益強大,海上貿易愈發頻繁了,他們之前有五個國家,部落不計其數。但是十年前,蘇吳國出現了一位天資決絕的皇子,繼位后就開始征戰其他國家,如今蘇吳國已經將這些地方都統一了。”
容云崢:“他們這次來朝拜,應該也有別的目的。”
如果示好的話,可不用千里迢迢的來。
白芷一愣,“陛下,您的意思是他們也存了試探我們大楚的意思?”
容云崢:“也有這個可能,畢竟大楚太富饒了,而他們蘇吳國就算是吞并了許多其他國家,但依舊是在島上生存。”
再大的島嶼,也沒有大楚這一片大陸富饒啊。
“告訴程廣源他們,接蘇吳國的使臣來。他們如果是來試探我們的,我們也同時試探試探他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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