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總是梳的整齊的頭發也在此刻變得潦草,完的倒三角材和剛的線條展無疑,賁張的脈也在腹上清晰可見。
接著,“刺啦”一聲,是包裝袋撕裂的聲音。
顧謹川語調戲謔,角彎起惡劣的弧度:“夫人,記好了,我是XXL的。”
陶應然不由自主地做了個吞咽的作,白皙的脖頸。
突然有些慫了,卻移不開眼睛:“顧總,現在是白天哎……”
顧謹川欺住陶應然不安分的小手,重重地吻,攫取著的呼吸,像是要將吞腹中。
“老公。”
大掌探角,順著曲線一寸寸地上挪,若有似無的讓仿佛被點燃一般。
陶應然似被蠱,地喊了一聲:“老公。”
生地回應著顧謹川的吻,在理智尚存的最后一刻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是我?”
顧謹川輕笑一聲:“下次發帖記得關掉定位。”
第59章 第五十九天
初夏的時節, 而躁,千山書院的花園中有一小道,順著其走進去, 會發現它曲徑通幽。
腳下, 水沛, 一只巨型犬寬大的爪心踩在上面,瞬間就陷了這片富有生命力一般的土地。
忽然, 他發現了一朵未開的花苞藏匿在草叢之中,他俯下去聞,用高的鼻尖頂□□, 不由得被幽香吸引,出厚重潤的舌舐著花蕊。
花朵似乎有了生命,蜷起了花,巨犬卻似有不滿,沿著細嗅含吮,用爪子撥開了薄如蟬翼的花瓣,被迫讓弱的花心暴在空氣之中。
“喵~”
不知從哪里探出一個小貓, 歪著腦袋,眨著閃亮的眼睛著他。
巨犬停止了欺負花朵的作,抬起了頭。
與此同時,千山書院的某棟房——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爛漫的日,但仍然有鉆進了疏, 提示著房間的人天已大亮。
粘膩的水聲裹挾著荷爾蒙彌散在屋,陶應然抖的手推了推顧謹川的腦袋, 斷斷續續的氣息了出來:“夠、夠了……”
顧謹川停下了作, 支起子看。
陶應然迷離的雙眼染上水汽,折著晶瑩的點。
顧謹川垂眸, 碎發遮住了狹長的眼尾,漆黑如墨的瞳孔映著的臉。
陶應然以為他又要點到為止,即使還有些僵,卻執拗地出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微揚著腦袋將自己往他的懷里送,可微微發抖的肩膀還是將的張暴無。
“然然,放松。”
顧謹川沉沉地喃道。
他的作極耐心,輕輕地去啄的,慢慢地,吻的鼻尖、額頭、耳際、脖頸,順著線條一點點下。
陶應然漸漸放松下來,更加用力地抱著他,想要靠得更近一些。
“顧謹川……”綿綿地喚他。
顧謹川的理智被一離,殘存的最后一忍耐也被吞噬殆盡。
剩下的只有長驅直的沉淪。
的枕頭被墊在腰下,松散的長發如海藻般披在潔的背上。
顧謹川手拂開,又低下頭去咬的蝴蝶骨,重的息聲近在咫尺。
陶應然了一下,素潔的手在空氣里虛抓了一下,仿佛聽見了自己被緩緩剝開的聲音。
顧謹川扣住的腰,影錯,過窗簾隙進來的在晃。
陶應然記不得自己失去了多次意識,惝恍間聽到他喊的名字,一遍遍地低,將所有的意傾瀉,甚至奉獻自己的靈魂。
最后的時刻,他十指緩緩進的指之間,像是要把他們之間的空隙全都填滿一般。
烈日暴雨,激濤駭浪,所有的隔閡與心酸都在此刻化作流星,墜落天際。
而后云銷雨霽,風清海晏。
陶應然靜靜地靠在顧謹川結實的臂彎里,累到眼皮都耷拉下來。
輕輕地掰著顧謹川的手指頭,嗓音微微沙啞,有氣無力地問道:“所以你這個尺寸的沒有草莓味兒的了?”
顧謹川漫出笑聲:“我臨時在門口便利店買的,有這個尺寸就算萬幸了。”
陶應然抬眸著他,只見他額前的碎發依舊潤,眉眼間的.仍未褪去。
“那下次能用草莓味兒的嗎?”
聲線還有些不穩,紅紅的眼角很是人。
顧謹川眸微沉,抬了下眉:“剛用完一盒,你已經想著下次了?”
陶應然了,換了個姿勢,側過頭看他:“好奇嘛。”
顧謹川摟的更:“還好奇什麼?”
陶應然認真思考了一下,問道:“只是因為IP地址,你就知道發帖的人是我了嗎?”
顧謹川勾了下:“下次發帖別只會用空格和嘆號。”
“……”
陶應然佩服得五投地,畢竟連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行了,”顧謹川直起,“我帶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來。”
陶應然嘗試著撐起胳膊,卻到腰間一酸,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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