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川擰著眉頭,“時彥,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宋時彥平時那溫潤如玉的眼神變得冷冰冰:“你知道煜祺為什麼會進去嗎?”
杜悅菲的眼神變了變,但還是很淡定。
“不是因為公司的事?”
顧寒川問道。
“當然不是,蘇清安那天被下藥,之后就去報了警,現在調查出來,這件事跟煜祺有關。”
“下藥?”
顧寒川有些意外。
“要不然你問問?”
宋時彥看向杜悅菲時,臉冷的可怕。
顧寒川也看向了杜悅菲,轉過頭又說道:“悅菲又不知道,你讓我問干什麼?”
這種無條件的相信,宋時彥輕呵一聲。
“我今天只問你,蘇清安的事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顧寒川還從來都沒看過宋時彥如此咄咄人,當即就護著杜悅菲:“時彥,你到底要干什麼?”
“寒川,你的選擇,我們做兄弟的可以支持你,但是你別被某些人蒙在鼓里,不承認沒關系,如果跟有關系,警察能查到煜祺在,自然也會查到。”
宋時彥說完,就離開了。
氣氛一下子就陷了尷尬的境地。
杜悅菲沒有開口。
不知道陸煜祺會不會真的幫扛下來,如果沒有,那和顧寒川之間只怕是徹底完了。
該死的!
怎麼就查到了陸煜祺呢?
“煜祺興許是冤枉的,等下你和你的經紀人先回去,我去警察局看看。”
顧寒川一開口,就讓杜悅菲松了口氣。
顧寒川似乎很擔心陸煜祺,直接站起,人就離開了。
經紀人看向了杜悅菲:“你做這件事之前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那一次好歹還跟我說了,我幫你理了后面的事,陸總平時是對你很好,但如果蘇清安死咬著,讓他在監獄里待著,那他會不會把你供出來?”
杜悅菲怎麼會不害怕,但還是解釋著:“當時他說了,是他去做,只要讓我配合一下就行,他也是為了寒川,我以為他能做的天無……”
“什麼天無啊!這天底下就沒有天無這一說!你看現在好了,就算他不跟警察說,但跟顧總說怎麼辦?”
杜悅菲還是不放心。
這種覺就像是當年做了那件事一樣。
可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蘇清安出來見客戶的時候,看到了杜世強。
經過幾天在醫院治療,他的狀況竟然還不如從前了。
但公司還要他來管理,他就出來見客戶了。
看到蘇清安,杜世強還非常生氣。
“蘇清安,我可是你老子,你竟然推我。”
蘇清安冷冷地看著他:“我只恨當時沒有直接把你推死了。”
“你說什麼?”
杜世強手抬起來,就要一個掌打過來,蘇清安直接躲開。
“在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打我的人就是你,你今天要是敢我一下,我一定要你好看。”
“你還想弄死我?”
“你早不就應該去死嗎?如果我是掌管地獄的神,一定要讓你下去上刀山下火海被煎油鍋。”
“你……”
杜世強就要上前來,蘇清安死死地盯著他。
“好,你真是好,居然做出這種事來,蘇清安,我知道你能耐,把寒川的爸爸騙的團團轉,害的我們家悅菲什麼都得不到,但我告訴你,這都是暫時的,等你們離了婚之后,你就等著哭去吧。”
蘇清安莞爾,落落大方地說道:“難道你的兒沒有跟你說,還是顧寒川沒有告訴,我不打算離婚了嗎?”
“你說什麼?”
杜世強自從上一次和蘇清安鬧那樣之后,再次見面,已經不能那麼鎮定了。
“我說,我不想離婚了。只要我不離婚,跟我公公說一聲,顧寒川就算是再想離婚也沒用。”
“你!你不離婚干什麼,寒川本就不你。”
蘇清安淡淡地說道:“我現在已經不在乎寒川不我了,反正只要我一天不離婚,杜悅菲就是一天的小三,有一天你兒的份曝,我想會很有意思,你說呢?”
杜世強的臉極其難看:“你在報復我?”
“你這麼想也可以,我媽媽好欺負,并不代表我也好欺負,杜世強,你們欺人太甚,就別怪我反擊,有能耐你再綁架我一次。
哦,忘記告訴你了,陸煜祺聯合你兒給我下藥,我已經報警了,至于接下來會對你兒有什麼影響,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杜世強,好自為之吧!”
蘇清安說完這些話,就轉離開了。
杜世強站在原地,氣得不行。
蘇清安忙完之后,走出來看到了宋時彥。
蘇清安有禮貌地了一聲:“宋總。”
“方便聊聊嗎?”
“如果你是為了陸煜祺來說話,那就免談了,如果不是顧寒川的小叔有辦法,昨天晚上可能真的就陸煜祺所愿,我已經跟顧寒川的小叔睡了,說不準你們現在都已經看到我們兩個睡在一起的照片。”
宋時彥的眉頭蹙:“我不是要為陸煜祺求。”
“那就是為了顧寒川是嗎?他既然能選擇找私家偵探來對付我,那就應該會想到今天這樣的結果。”
蘇清安離婚之后自然是不著急找,當然,在這之前,蘇清安也沒想過要去拖。
可顧寒川太過分了,他既然想離婚了,不就是想跟杜悅菲盡快在一起嗎?
就不如他所愿。
“你說什麼?寒川找了私家偵探來跟蹤你?”
“宋總就不要在我面前裝了,你們是好兄弟,他們做的事你會不知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就……”
蘇清安準備離開,宋時彥的手直接抓住的手臂。
注意到蘇清安看過來的眼神,宋時彥放開了的手,又說道:“你先別走,你說的這些事我都不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來只是想跟你說,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讓陸煜祺一直在里面,到他應有的懲罰。”
“宋總,你覺得我能相信你說的話嗎?”
宋時彥一直盯著。
蘇清安眼底都是漠視,對于顧寒川,可能沒有了,就沒有什麼好表,陸煜祺又做這樣的事,他跟他們是兄弟,自然而然的將他劃到他們那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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