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安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冷漠至極。
“你問這話的是用用過腦子嗎?”
“蘇清安!”
顧寒川眼底帶著怒意,恨不得要將蘇清安的皮給了。
“如果不是因為伯父,我本不會來,你最好別來煩我。”
顧寒川死死地盯著。
蘇清安的目直接落在杜悅菲的上:“你真是厲害,能讓陸煜祺如此對你,別以為陸煜祺出來了,這件事就過去了,我一定會找到證據。”
杜悅菲要說什麼,顧寒川呵斥:“你覺得煜祺的同謀是悅菲?”
“顧寒川,沒人告訴你,其實你就是個白癡嗎?”
顧婉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奔著就過來了。
“蘇清安,你說什麼呢?我們顧家怎麼對不起你了,臨走前還要分那一筆財產,我看你就是奔著我們家錢來的吧。”
“奔著你們錢的家?”蘇清安覺得特別好笑:“如果我真的錢,這些年早就想辦法將財產轉移了,不用說這個,就說我管你們要伯父的腎臟費用,我漫天開價,你們為了治療他,還不是得答應我?但我有嗎?
不過有些人……為了錢連小三都當了,還當了這麼多年,到底誰是奔著錢的,你們應該清楚。”
“你怎麼能這樣說菲菲姐姐,菲菲姐姐和我哥是真,從來沒要過一分錢,都是我哥愿意給的。”
“所以我說你哥是白癡,不對嗎?”
顧婉婉要手。
蘇清安站直了:“好啊,今天你們就在這里打我,我倒是要看看,伯父就在里面,你們在外面是怎麼欺負我的?”
顧寒川直接攔住了顧婉婉。
“哥,你看啊,可把給囂張完了!你跟離婚就是對的,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顧寒川看向了蘇清安:“你應該知道,我們都不喜歡你,你今天就不應該來這里。
你來,就是故意想要挑起戰爭,蘇清安,你變得太可怕了!”
蘇清安沒說話,直視著顧寒川。
那般凌厲的眼神,讓顧寒川心底都在打怵。
以前還能掌控蘇清安,好像對所有的想法都很了解,可是現在,居然完全掌控不了了。
“你想干什麼?”
“我不跟垃圾斗。”
蘇清安走到一邊,找個位置站好,然后拿出手機,等著江昱淮出來。
顧婉婉還想要過去,再一次被顧寒川給拉住。
“行了,就先這樣吧,別管了。”
“哥,你甘心嗎?”
顧婉婉氣的直跺腳。
顧寒川看向那邊就不看這邊的蘇清安,的確是不甘心,但他一個男人總不能在他爸爸還生死未卜的況下跟一個人一般見識。
杜悅菲松了一口氣,斜睨蘇清安,角勾起。
這就是魅力!
不管怎麼樣,顧家的這幾個人是沒人相信會跟陸煜祺做出那種事來。
就算是知道了,只要跟顧寒川撒撒,說自己真是太他了,想要讓他們趕離婚,想要嫁給他,顧寒川一定會心的。
蘇清安啊!
你算什麼呢?
江昱淮從里面出來時,大家都湊過去。
蘇清安也收起了手機,看向江昱淮。
江昱淮略過這些人,目直接落在蘇清安的上,在看上是不是有傷。
確定他沒事,才說道:“目前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但千萬不能刺激他。”
江昱淮的目還有意無意地落在杜悅菲的上。
杜悅菲下意識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面對江昱淮,都是會害怕。
其實江昱淮可比顧淮州好看多了,本來他就是一個私生子,杜悅菲就沒把他當回事。
但后來才發現,他這個私生子可是老爺子的心頭,雖然顧家現在在顧淮州 手里,但凡江昱淮愿意,隨時都可以從顧淮州手里面奪走顧淮州的一切。
聽說,即便是沒有顧家的這一切,他其實也擁有了不,比顧淮州不知道好多倍。
這樣的人,怎麼就不喜歡呢?
黎君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那,那要是他一直這樣,悅菲和寒川的事就這樣算了?”
“看你們,如果在意我二哥的死活,就知道該怎麼做,如果不在意,隨意。”
說完,江昱淮直接從他們中間走過,來到了蘇清安的面前。
“我二哥醒了,我跟他說你已經來了,要進去看他嗎?”
蘇清安注意到黎君他們都不想自己進去,若他們之間不是以這種方式離婚的,自然會避嫌就不進去了。
可現在,憑什麼要看他們的臉,他們說不想讓進去,就不進去啊!
蘇清安點了點頭。
“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江昱淮說了一句。
有他在,別人就算是再怎麼樣,也不敢開口。
蘇清安走進去,順利地看到了顧遠之。
他的狀態明顯不怎麼好,躺在床上,但看到非常開心。
“清安,你真的來了,我還以為是昱淮哄我開心的。”
“不是,江醫生之前給我外公做了手,我外公和外婆出去玩了一圈,給他帶了禮,讓他去家里取的,順便讓他在家里吃了飯,剛好聽說你有事,我就跟著一起來了。
伯父,你現在覺怎麼樣?”
顧遠之嘆了口氣:“聽你我伯父心里真難,我只認你這一個兒媳婦,說實話,我心里真的不希你和寒川離婚。
可是你們之間都到了這種程度,不離婚肯定是太委屈你了,我不在乎我那個兒子難不難,就只在乎你。”
蘇清安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今天,我還沒有說讓寒川帶著杜悅菲來,就來家里了,我一看到就我特別生氣,我說不見,這輩子也休想進我們家門,結果寒川說,他非要馬上跟杜悅菲領證結婚。
我說,你們要是領證結婚,那就讓我先死了,他跟我說,杜悅菲因為他的關系,出了事,讓我看在這一方面,答應他們,我說不行,之前他送給杜悅菲那些東西,我就不計較了。
他們兩個可以往,但是別帶到我面前,別讓我知道他們的事,否則我就是不同意。”
即便是這會兒,顧遠之還是覺得很生氣,依然難以控制自己的緒。
“伯父,你也別這樣了,如果他真的喜歡,你就讓他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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