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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牽引》 第二百四十一章

看破不說破是年人之間無需多言的默契。

莊念回來之后話題很快就改變了方向,從工作聊到生活,最后又到八卦。

比如夏青川和趙田陳到底是怎麼和好的,又是什麼時候和好的。

夏青川卻不明說,只是無意間和顧言對了一眼視線,一切盡在不言中。

高興的酒不容易醉,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飯桌前始終都是熱鬧的,后來兩個小的看完春晚困了,換了睡跟爺爺去另一間臥室睡覺,其他人接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都微醺,在場的又不是外人,趙田陳直接靠在了夏青川肩膀上,莊念和顧言也牽著手。

霜霜有些困,但實在舍不得難得的熱鬧,哺期的媽媽得注意休息,坐久了容易落下腰疼的病,大家就把沙發讓出來,讓躺在周易上繼續參與其中。

一切都安頓好,周易看著一雙一對的,大家齊齊全全聚在一起突然就有些慨。

他們這幫普通人,都或多或的經歷了一些坎坷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該綁在一起的人終于綁在了一起,這次團圓仿佛尤其的來之不易。

對顧言來說,尤其如此。

從一無所有負債累累到今天價過億,從陪著一個沉睡不醒的人經歷過無數次失甚至絕,到現在終于能十指相扣。

這其中要經歷多心酸難過,又有過多次的無且絕,他們這些朋友離得再近也只是旁觀者,真正的只有顧言一個人知道。

“這麼多年,終于看到你們兩個好好的在一起,我真替你們開心。”周易酒氣上了頭,言辭間帶著哽咽,抬起酒杯撞在顧言酒杯上,“兄弟,現在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周易說的每句話都是肺腑之言,乍一聽也沒什麼不妥之,但離他最近的趙田陳卻在桌下悄悄踢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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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狐疑一瞬,倏地想起什麼,猛地抬頭看了一眼莊念。

此刻的氣氛太過和諧,他都忘了莊念還什麼都不記得,在莊念的記憶里,他和顧言認識的時間并不長。

‘這麼多年’這幾個字,實在是自馬腳了。

莊念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發病了,但這并不能代表他完全好了。

什麼事會刺激到他,哪句話會讓他因為好奇仔細琢磨,然后焦慮、發抖甚至暈厥,都是未知數。

不只是周易,顧言聞言也輕輕掃了一眼莊念,只是他眸底染著微醺的笑意,倒是看不出什麼。

莊念還靠在顧言肩膀上,仿佛并未覺出周易那一番話有什麼值得琢磨考究的地方,只是被大家一起看著有些別扭跟害

他坐直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和周易了一下,真誠的道了一聲,“謝謝,我們以后都會好好的。”

周易仿佛一瞬間如釋重負,卻也不敢再貪杯了,“最后一杯,不能再喝了。”

莊念笑著點了點頭,喝盡了杯里的啤酒,又苦又的味道緩緩的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夏青川沒有在外留宿的習慣,帶著趙田陳最先離開。

霜霜在月嫂的扶住下喂了一次也睡下了,還是虛,熬不住。

“這是沙發床,我去拿被子,你們兩個在這對付一晚上。”周易說。

他們決定在這里過除夕時就是這樣打算的,留宿一晚,所以才給兩個孩子和爺爺都帶了睡和洗漱用品。

然而莊念剛從黑雙肩包里拿出他和顧言的睡,就聽顧言說,“我們也回去,明早來接他們。”

莊念作一頓,腦子里剛出一點不解的苗頭,思緒就快馬加鞭的趕了上來,附和道,“好。”

一邊說還一邊把兩套睡板板正正的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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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為人憨厚直率沒什麼心眼,但智商還是在線的,否則也不能接替莊念現在的位置。

“好好,那我就不留你們倆了,正好月嫂在這,我去屋里沙發上睡也不太方便。”說罷,立刻力行的爬上了沙發床,四仰八叉的躺下,“慢走不送。”

這個突然改變的決定,就像手機上收到的信息一樣,讓人悸,不免浮想聯翩。

就連車廂里的靜謐都染了一層無法言說的繾綣。

外面的天氣很冷,從小區門口到樓上的一會工夫,沒牽在一起的那兩只手就被凍僵了,指紋鎖竟然無法識別。

牽著的手又誰都不想松開,于是顧言使用碼輸,按下了0625這一串開門鑰。

門鎖發出清脆的一聲,顧言拉著人進門,并問,“東西呢?”

莊念心頭一蘇,自然知道顧言問的是什麼,“在臥室。”

每次他們在一起顧言都會把前戲做的很足,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在過程中鬧的瘋一點也不會傷。

許是酒醉的緣故,今天的顧言有些沉默,拉著人進門,隨手解下領帶綁在了莊念的手上。

而莊念仿佛早就習慣顧言這種特殊的癖好,乖順的把手過去。

明明還沒有骨的,只是圓潤的指尖輕輕劃過細白的腕,黑暗里,兩人的息卻都沉了沉,沉默也顯得尤其

當初顧言在夏青川那聽說莊念睡眠不是很好,所以裝修時窗簾選的很講究,雙層遮,質地厚實。

的拉上之后,睜著眼睛也只能看到點人廓。

即便如此,莊念也能清晰的知到對方青筋暴起的肩背和強而有力的,讓他沉淪,讓他罷不能。

了煽火的風,思念是堆砌起的柴,他們激烈的親吻著,勢必要將自己鑲嵌于彼此的之中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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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暢淋漓的事是心的融,是神上的歡愉。

在自己的人手底下,他每一寸都敏的要了命。

尤其是在眼睛完全看不見的況下,相互就像通了電。

莊念張著口快速起伏,被綁著的手不老實探去對方的上胡抓著,到顧言實的腰腹,又被顧言捉住疊在頭頂。

“別。”顧言的聲音出奇的沉,帶著極為的啞。

莊念像是一株可憐的郁金香,饒是脊背亭亭的,卻也經不住狂風驟雨的洗禮,簌簌著,“可...”

話連不句,卻偏要說,像是真的難過了,聲音里帶著抖的哭腔,“我想...抱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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