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來接向暖回家,中途把四個武館的學員分別送回家后,就拉著一張臭臉看著向暖,“你有事兒不知道找我去嗎?自己帶人去算怎麼回事兒?你是孩子,今天也就是讓鹿和賀之年看見了,要是被別的男人看到了,你以后還怎麼找男朋友?”
向暖無語,抬手扶額,你說巧不巧,就是男朋友看到了。
抬腳去踹向辰,“要不是得用你在家陪著咱爸咱媽,我能放著你這麼個免費勞力不用?那四個也頂不上你一個。”
說著眼睛一轉問道:“你出來咱爸咱媽不知道吧?”
向辰邊開車,邊斜眼瞪向暖,“你這點兒出息吧,我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咱爸咱媽都睡了,我勘查完‘敵’確保都睡了,才出來的。
知道你怕在咱爸媽面前乖兒的形象破碎,弟弟給你頂著呢。”
向暖很是欣的拍了拍向辰的肩膀,“還好,自家狗子沒白養,到用的時候還是機靈的嘛。”
向辰慫了下肩膀,把向暖的手慫掉。想到什麼有些擔憂的說道:“以后再有這種事,別擅作主張,你不知道現在的男人用心都多險惡,表面上人模狗樣的,背地里還不知道怎麼男盜娼呢。
再遇到事告訴我,我怎麼也有辦法。”
向暖勾,別看平時他和向辰兩人除了互掐就是打仗,但向暖知道,多數的時候都是向辰讓著。
煞有介事的勾著向辰的脖子,在他頭頂拍了拍,“知道了,咱媽都沒你這麼能嘮叨。把關心我的勁頭用在找朋友上,你早都不知道結幾次婚了。”
向辰故意齜牙咧的喊疼,“疼,姐你下手能不能輕點兒,我是你親弟弟。松開,危險,我開車呢。”
向暖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只是兩人的相方式,說謝矯,都是這樣調侃的方式一笑而帶。
向辰勾著角,心似乎也不那麼沉重了,“我送你回你的公寓吧,這麼晚回去爸媽指定得問你去哪兒了,等明天早晨你早點兒再溜回家。”
“小的時候,看樣我沒白替你在咱爸媽面前說好話,狗子長大了,還是能得到回報的。”向暖很是欣的笑笑。
提到小時候,向辰就來氣,“你還提小時候,哪次我被請家長不是因為你,上初中那會兒,有人第一次給你寫書,你被嚇哭了,找我去揍那個男生。結果我去了,被老師教訓了不說,還被爸媽男混合雙打。
還有高中,次數就更多了,那些給你寫書的,我都理不過來。
而且哪次爸媽教訓我的時候,我都沒把你供出來,到現在爸媽還老拿那時候說事兒,罵我能闖禍呢。”
向暖想起那個時候,不自覺就笑了,向辰確實是被坑的慘的,“但哪回我沒替你求了,爸媽打完你,我還不是天天給你買零食,還做好吃的給你。”
向辰想想也是那麼回事兒,“你還真別說,姐,我想吃你做的紅燒魚了,一會兒去你那兒買條魚,給我一手唄。”
向暖了向辰的狗頭,很是爽快的說道:“看在你替我打掩護的份兒上,行吧,去北面那家超市買。”
兩人說笑間去超市買完魚回家,向辰就去冰箱里拎了兩罐啤酒,往沙發上大爺一樣的一窩,又在茶幾底下翻了翻,就翻出來一袋薯片,他有些狐疑,向暖哪次都會買不零食,很有忘了不補的時候。
他又在沙發上翻了翻,一邊翻著一邊對廚房正在做魚的向暖喊道:“姐,你就剩一袋薯片了嗎,要我下樓......“
‘去買’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他就在沙發的隙里發現了一個盒子,他單手往外拽了拽,上面赫然顯示著12只!
他當即愣在原地!
向暖剛想起來,上次鹿住在家里之后,就沒再回來,兩人那晚吃了兩袋,這會兒應該就剩下一袋了,剛想說,‘你下去買吧。’
結果就見向辰氣哼哼的走進廚房,拿著手里的東西懟到向暖面前,“說,‘夫’是誰?你是真藏男人了,前兩天你說住楚韻家,是不是就是回家和狗男人鬼混了!”
向暖抬手扶額,閉眼咬牙,被自己弟弟發現這種東西還是有點恥的,雖然最后這東西沒用上,但那晚的效果總之差不多了。
當時收拾的時候怎麼忘了把它給扔了呢!
故作鎮定,拿著手里的鏟子就往向辰的頭頂敲,“我是你姐,你擱哪兒‘抓’呢?”
向辰這次是真疼,被打的直跳腳,心態崩了的吼道:“我是擔心你別讓狗男人給騙了,和你在一起還得住你家,這不就是吃你的住你的,讓你養著的小白臉嗎?姐你清醒點!”
向暖抬腳踢在他小上,懶得和他爭辯,眼神一厲,拿出當姐姐的威嚴,“老實給我坐回去等吃飯!”
向辰被吼,瞬間蔫了,甩著胳膊往回走,里還忿忿的嘟囔著,“竟然因為別的男人兇我!”
向暖再次從廚房探頭出來,眼神涼颼颼的看了向辰一眼。
向辰當即停止了‘期期艾艾’,但心底那口氣怎麼也沒咽下去,狗男人,別讓他知道是誰,不然他一定打死他!
......
第二天一早向暖是溜回父母家的,回到家迅速回房間換了服,然后把頭發弄,一頭扎進被窩里,偽裝剛睡醒的樣子。
向母看到的時候,正在洗漱,向母忍不住叨念道:“下次晚上回來晚,跟媽說一聲,讓辰辰去接你,你一個孩子回來那麼晚不安全的。”
向暖趕拿出撒本領耍賴道:“知道了,母上大人,下不為例。”
向母無奈搖頭,用指尖寵溺的推了下向暖的頭,“孩子一樣,”
然后像是想起來什麼,說道:“今天我要帶你爸去醫院復查,晚上的時候,我想請鹿醫生來咱們家吃飯,上你小姨和你表妹,上次答應給鹿醫生介紹朋友,正好這次讓鹿和喬冉互相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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