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歲哭無淚,渾上下仿佛被去了所有力氣,連一手指都抬不起來。
手心傳來的灼熱讓的手指微微發,只能虛弱地點點頭,聲音小得如同蚊蠅:“行…”
只想說句話,讓池硯舟放過此刻快要散架的自己。
“阿歲以后還敢不敢說了?”池硯舟看著慘兮兮的模樣,語氣中卻帶著一不容抗拒的威嚴。
江穗歲拼命搖頭,帶著哭腔說道:“不、不敢了。”
嗚嗚嗚,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胡猜測、口出狂言了!
然而,池硯舟看著這樣的,卻依舊沒有打算放過。
他一邊握著江穗歲的小手,自顧自地作著,一邊輕聲解釋:“我害怕。”
江穗歲腦子暈乎乎的,聽到這話,不解地看向他,眼神中滿是迷茫。
池硯舟附,輕輕親了親的角,聲音溫卻又帶著幾分沉重:“阿歲的承不住的,我不敢冒險。”
他回想起曾經在網上看到的,有心臟病的人在進行親之事時可能會面臨的危險。
即使江穗歲的心臟病已經完全康復,可那段擔驚怕的過往,還是在他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影,讓他始終不敢掉以輕心。
而且,他還有更深層次的擔憂,萬一不小心懷孕了呢?懷孕對江穗歲來說,風險太大,他絕對不敢拿的生命健康去冒險。
他只想一直陪著,護一世周全。
江穗歲聽著他的解釋,原本迷霧般的眸子漸漸變得清明。
懂了,原來一切都是因為當年的事給池硯舟留下了太過深刻的恐懼。
的心中涌起一濃濃的心疼,眼眶再次潤:“阿舟哥哥,我已經沒事了。”
看著池硯舟,眼神堅定而深,“而且,我很愿意的。”
說著,主湊上前,輕輕吻住了池硯舟,仿佛在訴說著自己堅定不移的心意:我的一切,只能是你的。
池硯舟心中一暖,毫不猶豫地回吻住。
他很開心,開心的主,開心毫無保留的。
可是,到了最后關鍵時刻,池硯舟還是在本能的擔憂下停了下來。
床底下滿是凌的服,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場激烈的意。
眼看著池硯舟又要離開,江穗歲一狠心,直接拉住了他,帶著幾分賭氣和威脅的意味說道:“哼~你要是走了,我明天就去找個男模去……”
話還沒說完,的就被池硯舟狠狠吻住。
池硯舟這次沒收著力,仿佛要把這張總是說出氣人話的小徹底堵住。
一吻結束,兩人的氣息織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阿歲乖一點好不好?聽話。”
池硯舟頭疼地說道,他只覺里的火焰快要將自己點燃,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失控了。
可江穗歲看著他還要走,心中的委屈和不甘瞬間涌上心頭。
直接一狠心,得更近了。
池硯舟悶哼一聲,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了,順著臉頰落,滴在床單上。
“不許走!”江穗歲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無比堅定,“你要是敢走,明天我就去找男模!”
說著,抖著睫,故意扭了一下。
下一秒,的細腰就被一只大掌固定住。
池硯舟猩紅著雙眼,直直地盯著,聲音低沉而抑:“阿歲想好了嗎?開始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江穗歲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眼中滿是決絕,再次主吻了過去。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火熱的夜晚。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雨珠用力地拍打著樹葉,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狂風呼嘯著,吹得窗戶哐哐作響,仿佛在為屋熾熱的吶喊助威。
樹枝在風雨中瘋狂搖曳,像是在跳著一曲狂野的舞蹈。偶爾有幾道閃電劃過夜空,將黑暗瞬間照亮,接著是震耳聾的雷聲,仿佛在為這激四溢的夜晚奏響激昂的樂章。
而屋,意如洶涌的水,將兩人徹底淹沒 ,訴說著他們此生不渝的深 。
…………
第二天中午,艱難地過厚重的窗簾隙,在昏暗的房間里留下幾道細長的影。
江穗歲從混沌的睡夢中緩緩轉醒,費力地睜開沉重且有些腫脹的眼皮,目便是這略顯抑的昏暗。
下意識地了,剎那間,一難以言喻的酸從四肢百骸襲來。
“嘶——”江穗歲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疼痛如水般將淹沒,渾就仿佛被一輛大卡車無碾過,每一寸、每一骨頭都在囂著抗議。
無奈,只好重新躺了回去,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昨晚那瘋狂的一幕幕。
回憶起那些畫面,江穗歲只覺得臉上的燥熱愈發加重,紅暈迅速蔓延至耳。
那個混蛋池硯舟,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是不舒服就可以喊停,結果呢?
分明說了好多次,可池硯舟卻像是被蒙蔽了心智,半分都未曾停下。
江穗歲越想越氣,在腦子里不停地斥責著他的“暴行”。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江穗歲條件反般,下一秒直接拉過被子蒙住頭,試圖將自己與外界隔絕。
池硯舟看著床上鼓起的“小帳篷”,角微微上揚,出一抹寵溺的笑。
他輕輕走過去,出手,手指勾住被子的一角,輕輕扯了扯,溫喚道:“阿歲?”
見被子里沒有回應,他又接著說:“我做了早…午飯,起來吃點吧。”
原本口而出的“早飯”,在意識到時間早已過了清晨后,生生改了午飯。
江穗歲在被子里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回道:“不要。”
可話一出口,自己都愣住了,這沙啞得如同破鑼般的聲音,真的是從嚨里發出來的?
池硯舟聽著這沙啞的聲音,難得有幾分心虛,他也意識到昨晚確實有些失控了。
于是,他耐著子,繼續哄著:“阿歲,聽話,多吃一點,不然胃該不舒服了。”
在他磨泡下,江穗歲終于從被窩里探出一個腦袋,頭發糟糟的,像個小瘋子。
“阿歲乖,喝點水。”池硯舟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一杯溫水,遞到江穗歲邊。
江穗歲皺著眉頭,順從地喝了下去。這一喝水,才真切地覺到嚨火燒火燎的不舒服。
喝完水后,眼瞅著池硯舟就要手為穿服,江穗歲瞬間清醒,臉上閃過一慌,直接把他往外推:“你出去,我自己穿!”
池硯舟無奈,只好背過去,但眼睛里卻滿是滿足,腦海中還回放著昨晚兩人親無間的畫面。
江穗歲巍巍地坐起,開始穿睡。每一個作都牽扯著渾的酸痛,忍不住輕哼。
可當穿服的過程中,不經意間瞥見自己的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只見渾上下布滿了曖昧的痕跡,星星點點,就連胳膊上也清晰可見,這些痕跡無一不在提醒著昨晚的瘋狂。
越想越氣,江穗歲隨手拿起邊的枕頭,用盡全力氣朝著池硯舟砸了過去。
池硯舟聽到靜,轉過,看著主氣呼呼的樣子,不用問就知道為什麼發脾氣。他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眼前的人兒可至極。
池硯舟幾步上前,一把將江穗歲抱起,讓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像哄小孩似的說道:“我錯了,阿歲,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輕輕蹭了蹭江穗歲的臉頰,繼續哄著:“去吃飯好不好?不吃飯怎麼有力氣和我生氣呀。”
江穗歲被他這一番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別過頭去,小聲嘟囔著:“就知道欺負我。”
……
從那天之后,江穗歲整整養了一周,才覺自己完全恢復過來。
可卻發現,后那個男人的目變得越來越火熱,仿佛隨時都能將點燃。
終于,在某個周末的晚上,月如水,灑在窗前。
池硯舟看著坐在床邊看書的江穗歲,心中的念再次被勾起。他一步步走向,像一只鎖定獵的猛。
江穗歲察覺到他的靠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池硯舟再次擁懷中。
這一夜,池硯舟又把人從頭到尾吃了個遍,此后,這樣的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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