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麼!”
不遠傳來一道暗藏怒火的聲音,季清衍抬頭一看發現是嚴與塵。
他朝著這邊快步走來,用力將那個男人從季清衍懷里拽出來。
嚴與塵練地攬著他的腰,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聞到了對方上的酒味。
他咬牙切齒地說:“時淮,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男人,別喝個破酒,就認人。”
“老公?”時淮抬起頭認真地向他的臉,像是在驗證嚴與塵說的話。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季清衍,又看看面前的人,朦朧的人影在他眼前晃,一時間分不出誰才是他老公。
時淮圈著嚴與塵的脖子,皺著臉,苦惱地說:“看到了兩個老公,你別晃來晃去啊,晃的我頭暈。”
“看清楚了,我才是你老公。”嚴與塵著他的下,強迫他抬起頭看向自己。
“哦。”時淮雙手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脖子里,聞到了悉的味道,才認出了面前的人。
看著懷里的人,嚴與塵氣不打一來,幸好抱的是季清衍,要是抱其他男人,他不敢想有多生氣。
他抬起頭看向季清衍,很是抱歉地說:“清衍不好意思啊,他喝醉了,不小心把你認我了。”
“沒事。”
鬧了半天原來是個誤會,沒想到和對方男朋友見面是在這個場景下。
他看著被掛掉的手機,有些頭疼,該怎麼回去哄那個男人呢,依照陸祁吃醋時的樣子,這會可能一時半會哄不好了。
季清衍說:“我突然想起家里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好,我也先走了,你打電話和遲秋說一聲。”
等他離開后,嚴與塵忽然發現時淮的子,竟然高開叉到,作稍微大一些都會有走的風險。
嚴與塵語氣嚴厲地說:“時淮,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在外面不準這麼的服。”
“我喜歡穿,你管不著。”時淮故意嗆他。
“你說我管不管得著,媽的,/一頓就老實了,你就是欠-。”
“那你/啊。”
“你給我等著!”
下上的西裝扔在他懷里,嚴與塵彎腰撈起他的彎,將他打橫抱起。。
“拿外套蓋住你的大,敢出一點,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這家酒吧是嚴與塵的,樓上有專屬他的休息室,他抱著懷里的人上了樓。
鞋底踩在樓梯上發出‘噔噔’的聲音。
時淮清醒了不,他勾著嚴與塵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在男人臉上留下了一個印。
他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眼神帶著意。
“老公,你要,/我嗎?”語氣里還有些小期待。
嚴與塵冷臉躲開他的親吻,低頭看著樓梯,出聲警告他:“你安分一點,要是踩空了摔地上,可別跟我喊疼。”
實在氣不過,時淮張在嚴與塵肩膀咬了一口,然后下一秒,屁就被,人打了兩下,他這才乖乖地窩在男人懷里。
回到休息室,嚴與塵將時淮扔在床上,他走到窗戶旁,抬手快速將窗簾拉上,厚重的窗簾嚴合閉著。
剛轉過,就發現時淮背對著他側躺在床上,如墨般的長發隨意散落在床單上,脊背白皙清瘦,側躺著的姿勢更顯他的優越材。
不可否認的是,時淮上的確有一種妖治蠱人心的本事,能讓男人心甘愿跪在他的腳底下。
時淮緩緩起坐在床上,對男人張開手臂,嚴與塵抬朝他走過去,托著他的屁將他抱起來。
男人坐在床沿,時淮親昵地坐在他的上,手臂懶懶地掛在他的肩膀上。
輕地吻落在嚴與塵的額頭,鼻尖,臉頰,所親過的地方無一例外,都留下了嫣紅//印,看起來有些稽。
“你不是在這里睡覺嗎,怎麼跑下去了,酒吧里什麼人沒有,你還穿著吊帶,心想勾引其他野男人是不是?”
嚴與塵掐著他的腰,等他一個解釋。
“我醒來沒看見你,一個人在房間又很無聊,所以我就下去喝酒了,誰也別說誰,你不也背著我去喝酒了,還不帶我,哼。”
“還了我的錯了。”
“本來就是。”
時淮指尖卷著發尾,饒有興趣地問:“哎,剛才在我抱的那個人,是你朋友?”
男人握著他腰的手忽然一頓,挑了下眉,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又怎麼樣,跟你沒關系,人家有男朋友,你最好別招惹他,他家那位把他看的比誰都。”
“我又沒什麼意思,不過他長的真好看。”時淮有些憾地說:“早知道就多抱兩下了。”
“你就是欠的。”
嚴與塵低頭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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