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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夫人擺爛后,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卷 第376章 放在心尖上

“關注?”沈弗寒低聲重復,反問道,“什麼關注?”

見他避而不答,溫嘉月瞪他一眼:“我也不知道。”

不想回答就算了,裝什麼聽不懂。

覺得尷尬,也有些吃不下了,索離席:“我吃飽了。”

往外走去,沒過多久,后便響起腳步聲。

抿起,快步往臥房走去,想將沈弗寒關到門外,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推開,閃進來。

“阿月的脾氣怎麼這樣大?”沈弗寒抱住,“我又沒說不回答。”

“那你干嘛要反問我,”溫嘉月試圖掙,“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麼知道你的想法。”

沈弗寒本沒在意那點撓人似的力氣,低笑著解釋:“我只是想讓你換個詞,誰知你竟然直接走了。”

溫嘉月了幾下,想問是什麼詞,又不想落進他的陷阱,一個字也沒說。

“知道我想讓你換什麼嗎?”沈弗寒輕吻的臉,“是喜歡。”

溫嘉月怔了下,察覺自己的臉在慢慢發燙,索埋進他的膛里去。

悶聲道:“我可沒這樣問。”

方才確實是想這樣說的,只是因為沈弗寒從未說過這種話,才在開口之前換了個詞。

“嗯,阿月問的才是對的,”沈弗寒從善如流地改口,“是關注。”

溫嘉月有些氣惱,一會兒一變,他到底要說什麼?

忐忑的人仿佛又變,而沈弗寒依然游刃有余,和上輩子一樣。

出神之際,沈弗寒將抱到長榻上坐下。

這才繼續說道:“關注你,自然是在親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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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嘉月立刻反駁道:“我才不信。”

新婚時,他冷淡疏離,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模樣,和后來的每一日并沒什麼區別。

“為何不信?”沈弗寒回憶道,“我還張的。”

溫嘉月:“……”

他舉了個例子:“喝杯酒時,我的酒灑了出來。”

溫嘉月困地看著他,怎麼不知道?

“自然是不能讓你知曉的,”沈弗寒道,“我掩飾得很好。”

他以前從未與一位姑娘挨得這樣近過,只覺得都不自在,一時失神,酒便灑了出來,流到下上。

放下酒盞前,他用袖口輕拭了一下,沒讓瞧見。

溫嘉月還是不太信:“你是不是現編的?而且,這件事為什麼能證明你在關注我?”

“這個例子分明是在說明我張……”沈弗寒又失笑道,“算了,我再換一件。”

思索片刻,他說道:“那日我還讓小廚房準備了晚膳,你吃的時候,我回來了。”

溫嘉月點點頭。

“你沒敢抬頭,但是只要你往我這邊瞟一眼,便會發現我一直在看你。”

看?”

沈弗寒神坦然地頷首。

“怎麼非要用看這個詞?”

“本就是看,我打算只要你有抬頭的趨勢,便立刻移開視線。”

溫嘉月躊躇片刻,還是問道:“那你當時在想什麼?”

“在想……我的新婚妻子吃東西的模樣怎麼這麼乖巧,卻又怯怯的,稍微有點靜便下意識停住了,一會兒該怎麼圓房?”

他語中帶笑,溫嘉月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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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著臉道:“你認真說。”

“笑了就不認真了?”沈弗寒擁,“只是忽然想起房花燭夜,我心中歡喜。”

頓了頓,他又說道:“那日我還在想一件事。”

溫嘉月警惕地看著他,是正經事嗎?

準備一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捂他的,沒想到沈弗寒卻道:“謝我的父親十六年前的那次傷,被你母親所救,我才有了一份好姻緣。”

溫嘉月怔了下:“我母親?”

沈弗寒頷首道:“救我父親的人是你母親。”

溫嘉月愕然道:“可是,我父親說是他救的……”

而且時間也對不上,的生母難產而亡,娃娃親是出生之后才定下的。

“他居然是這樣告訴你的?”

沈弗寒神不虞道:“你父親一直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分明是不想救的,是你懷孕八個月的母親做主救下,直到看到我父親的腰牌,他這才幫了一把。”

溫嘉月怔忪良久,竟是這樣嗎?

“那你們是怎麼確定我是姑娘,可以與你結親的?”

沈弗寒道:“你若是男子,便娶我三妹。”

溫嘉月的生母不求回報,這個提議是溫父提的,為了攀上景安侯府的高枝。

既然是報恩,夫妻兩人誰提都一樣,所以沈父便答應下來。

上戰場前,沈父每次都會寫書,每次都會告訴他,一定要履行承諾,娶溫家長為妻。

那時他想,娶誰都一樣,既然溫家對沈家有恩,娶了便是。

卻沒想到,他一個如此冷的人,會在日復一日的相中,將他的妻子放在心尖上。

溫嘉月忽的又想起一事:“每年祭拜我母親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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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弗寒揚眉問:“你怎麼知道?”

“今年我去看我母親了,”溫嘉月解釋道,“本以為會是草叢生的景象,沒想到竟然干干凈凈,還擺著新鮮貢品。”

問:“你是不是每年都去?”

沈弗寒輕輕頷首。

“你……怎麼沒上我一起?”

“畢竟是你的生辰,而且,你從未提過。”

溫嘉月咬了下,從前是的錯,誤把假慈悲的張氏當親生母親對待。

仰臉看向沈弗寒,道:“下次,夫君陪我一起去吧。”

沈弗寒的臉:“好。”

“那時候,事是不是全都解決了?”

“嗯,我保證。”

他說的堅定,只是腦海中浮現出裴懷謹的臉,卻又有些不太確定。

尚且不知裴懷謹的心思,總覺得心里不安。

但是一心不可二用,事要一件一件地解決,先將長公主理好,再慢慢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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