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江老夫人沒有想到,募捐活才剛剛開始,宋纖墨就這麼痛快的募捐了。
有帶頭,其余人也紛紛開始募捐。
江老夫人看向二樓包廂位置,看著顧煙和宋纖墨站在一起,又收回視線看向了側的江弗白。從募捐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在打電話,聊的都是和公司無關的事,必然,也就是和顧煙有關的事。
江老夫人默默觀察著,心生不滿。
樓上,顧煙和宋纖墨還在對峙著。
“你不募捐嗎?”宋纖墨對顧煙沒有反應的舉止到不滿,“沒想到顧小姐的目的那麼強,強到連面子工程都不愿意去做。”
顧煙笑了。
“宋小姐的攻擊也很強呢。”
拿出一紙證明,早就在來到慈善晚宴之前,就已經往募捐晚宴上轉了兩千萬。
時家的創業錢不干凈,經歷了這麼多年,這麼多代后輩人的洗禮,這才變得干凈。可干凈也沒用了,總要做出些貢獻吧?
當然,那筆錢也是向江老夫人聊表的誠意。
宋纖墨接來匯款單仔細看了看,確認是真的后,對顧煙的態度又和緩了不,“你既然不知道時翊想娶你,又為什麼要找我?你到底想要知道些什麼?!”
顧煙將就好前的炸案說出,問宋纖墨有沒有聽過這件事。
宋纖墨皺眉,“聽說過又如何?”
“是時翊的手筆。”顧煙說道。
什麼?!
宋纖墨的眸倏地瞠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顧煙,“他……瘋了?!”
“是,還瘋的離譜。”顧煙淡淡道,“那場訂婚宴上,不僅僅是有我,還有一些無辜的人,包括汪素素,都在場。他毫不顧及,將事做完,就撒手走人。”
“我已經報案了,警方也在尋找,卻一直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所以,這是我想跟宋小姐您見一面的緣由,畢竟你和他曾經有過一段婚姻,我想,或許您能提供一些線索。”
后面的話,宋纖墨像是聽到,又像是沒有聽到。
訥訥的看著顧煙,不斷重復著“他瘋了……他真的瘋了”這幾個字,溫婉的臉上閃爍著錯愕。
顧煙沒再繼續說下去。
也察覺出,宋纖墨的神況時而正常,又時而癲狂,就像大姐前段時間的模樣,擔心宋纖墨也被時翊算計過,只敢一點點,不想在人多眼雜,更是在江老夫人主辦的會場里惹事。
所以,耐心的等待著宋纖墨緒好轉些了,才語氣緩慢的問道:“所以,您能給我提供點線索嗎?”
宋纖墨卻有些張的握住了顧煙的胳膊,語氣急促的問道:“他真的連素素都要傷害嗎?!”
顧煙有些莫名。
素素的確是個好孩子,但還不知足好到讓宋纖墨忽略了其他的重要線索吧?!
但還是點頭了。
宋纖墨倏爾笑了。
“是啊,他時翊就是狠心的人……狠起來連自己親生的孩子都不管,我當初怎麼會相信他去偏袒所謂的遠方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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