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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5章 關注點
容納越多的退伍兵,他的靠山只會越穩固,政策扶持跟資源傾斜自然也會越多。
現在想要拿到扶持還是比較簡單的,彎彎道道也一點。
為了他的工廠前景,他肯定得極力配合,做大做強,好發展出更多的崗位。
阿拍了拍他的肩膀,「神上支持你,等你開完道後,我再跟你屁後面。」
葉耀東抖了一下肩膀,把他的手甩掉,「來,趕整一條大船跟我去吃,現在在近海只能喝湯。」
「近海都還沒賺夠呢……」
「跟你說了,近海只能喝湯,那麼多漁船都在大肆捕撈,又不是捕不完的。」
「怎麼捕得完啊?外面的貨也會游進來,這一個海洋那麼大,都是流通的。」;
阿不太信他說的會被撈完的這種話,給他看來海洋無窮盡。
「那漁網連小魚小蝦都不放過,全部一網打盡,生長也需要時間,長的都還沒撈的快。」
「再說了,海洋生都有各自的習,有一些貨就只能在近海生存,有一些魚也只能生活在深海,有些還來回遷徙的,都有地域差別,你以為外海的貨都能流進來啊?」
「近海的資源捕沒了就沒了,像這裡,十幾年前據說年年都有黃魚的漁汛,那魚多的都只能餵豬,現在還能有嗎?」
「海上也不是就這裡漁場在大肆捕撈,沿海一帶通通都在捕撈,只是漁場這裡更集中,漁船更多,撈得也更狠。」
「在我看來,總會撈完的,近的地方撈完了,只能不斷的往外面去撈了,先人一步才能吃到。」
「想賺錢得跑遠了去,在別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咱們先狠狠的吃飽,提前先賺了。」;
葉耀東話趕話的給他解釋,也是現在確實無聊,沒人可以說話。
不然,這些話他其實更想跟他爹講。
畢竟,他等年後如果計劃著去深海,肯定得先跟他爹通好先。
現在說都跟阿說了,看他自己搞不搞。
阿皺著眉頭,沉默著消化他給予的信息,之前也斷斷續續聽他提到過幾次,但沒有現在說的這麼清楚,只說的很含糊。
「你說的……也有道理的……」
「當然,我啥時候錯過。」
「也對。」
「你琢磨琢磨。」
葉耀東把棉襖了,反過來穿,然後將帽子蓋在臉上,繼續曬太,這樣曬更舒服。
阿看他那副樣子,就先沒打擾,自己先消化,琢磨一下,好好想一想。;
畢竟買大船不是小事,就他現在的家,定金都掏的費勁。
自從去年漁船大漲價,他是打心眼裡佩服東子,早早就訂了一堆的船,都給他賺到了。
「定金得拿10萬嗎?」
葉耀東臉在帽子裡,傳來沉悶的聲音,「差不多,剩下的等造的過程中,會逐步讓你的。」
「等我過年回去,跟惠合計合計,也跟我爹商量看看。」
「讓你爹多掏點錢,反正他一把年紀了,花也花不了多,你那個小弟弟以後還得指你呢。」
「那看他安排,反正該我的,我爹也都給我了,也沒虧了我。」
「你要自己搞不定,吃不下,就找我大哥二哥一起合?」
「我先想想,回家跟惠商量看看,還得算一下手頭有多錢先。」;
「嗯,不夠的話,我借你一點。」
「再說了。」
阿想了想又問:「你明年要去深海的話,怎麼也得年後過幾個月吧?」
「肯定的啊,加工廠跟岸上送貨的事都得安排妥當了,才能去。正好有這一個過渡,新上任的船員也能悉一下。」
「那怎麼也得兩三個月後了?」
「幹嘛?問的這麼細,你想幹嘛?」
「我琢磨著等你到時候去深海,看一下收穫如何,我再決定定不定船也可以的嘛?」
阿嫌這麼跟他說話費勁,直接把他臉上的帽子摘掉。
「可以啊,你不嫌晚定期也晚,可能還會面臨漲價,這個問題就行。」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要漲價我也沒辦法,做一半漲價不都有嗎?」;
「嗯,你想好了就行。」
「一步晚,步步晚,錢都給你賺了。」
「這不都在你眼皮子底下賺的嗎,誰讓你自己不跟進的。」
「我哪能像你那樣,想到就去做,都會擔心不能,害怕會虧本的,想的多了一點,不就很遲疑了嗎?再說了,有些事你做得了,我又做不了,前幾年我也沒分家。」
「嗯。」
所以說,有些時候天時地利人和也很重要,想跟也得跟得上才行。
「咱爹呢?你都在這了,他沒跟你一起?」
話說了老半天了,阿才想起來問葉父哪去了,照理送完了葉母,東子回來這裡,葉父應該也會在這才對。
「前面有跟我一起過來,現在不知道哪去了,可能去倉庫,也可能去樓上房間了吧。」;
「我才知道,他怎麼睡到倉庫去了?」
「他懶得爬樓梯,倉庫那邊也安靜。」
「我還以為是你又讓他去看倉庫。」
「我有那麼喪心病狂嗎?」葉耀東坐起來瞪他,沒好氣地道。
「呵呵,自己的爹不幫忙多干一點,誰多干?大半年累計下來,你那倉庫貨也很多。」
「過年剛好拉回去,是他自己要去睡的,不是我讓他去睡倉庫的。」
葉耀東說完聳聳鼻子,聞到飯菜香味了,「要吃飯了。」
「狗鼻子真靈,走,去吃飯。」
他大聲的喊,「開飯了。」
葉父聽到喊聲,這才從倉庫出來,然後一臉慌的拉著葉耀東,小聲的說:「東子,我金戒指找不著了。」;
葉耀東停下腳步,「你藏哪裡了?」
「我學你以前,藏到倉庫的魚乾裡頭了。」
「啊!」
「本來有做了記號的,但是數量太多了,好像又有新的堆進去,找不到哪一袋了。」
葉耀東:「!!!」
他爹是怎麼生出他這麼聰明的兒子的?
阿也聽得睜大了眼睛,「那還怎麼找?」
「我有做記號,只是堆放了新的,不知道是被遮蓋住了,還是被挪走了?」
「那你的私房錢跟前段時間剛買的大手串呢?」
「這個在,剛剛想著你娘都去魔都了,我準備拿出來瞧一瞧,結果其他藏的位置都給我到了,就戒指沒著。」
葉耀東一言難盡,「還好就一個小戒指……」;
「那也得找回來啊。」
「你自己都不知道放哪一袋了,我們怎麼找?靜搞太大了,大家就都知道你把黃金藏在魚乾袋子裡頭了。」
「那怎麼辦?」
葉父一臉懊悔,早知道就多包幾層,也不藏那麼嚴實了。
「先去吃飯,等吃完飯我們陪你去看一下,實在找不著那也沒辦法,只能等要回去了,貨也拉回去時,一袋一袋的扛出來運上車,你到時候再一袋一袋的辨認看看。只要在裡頭,總能找到的,就是你記號得做的顯眼啊,可別就打不一樣的結,那隨便一下就了。」
「我有拿黑筆小小的塗了幾個圈。」
「有多小?」
葉父比劃了一下他的小指指甲蓋,「這樣大。」
葉耀東扶額,「走吧,吃飯去吧。」;
他就說,怎麼回來以後,他一直在這曬太,但卻沒有看到他爹,原來忙活著找寶貝。
他也是服了。
阿忍不住笑,「爹,還真有你的,你也太能藏了。」
「唉,哪像你爹那麼好命啊。」
葉耀東轉過頭來眼睛黑黝黝的看著他,葉父才驚覺自己說了啥,自打了一下。
「呸……講什麼胡話。」
「我怎麼覺得是心裡話。」
「開玩笑的」,葉父連忙扯著他,「走走走,吃飯了,別瞎說,等吃飽了還得給我找一下。」
他那倉庫里堆滿了麻袋,跟小山一樣的都是各類魚乾,在這裡頭找一個金戒指,跟大海撈針也沒區別了。
也還好白天營地人,都出海去了,也就他的後勤跟送貨的工人在,不過,吃完飯也基本都在院子裡曬太打牌,沒人在意他們,也聽不到他們倉庫那邊的靜。;
「我覺得,我們這吃飽了撐的。」
「也做沒事找事。」
葉耀東打著手電筒給他爹一袋袋找過去。
雖然是白天,但是這屋裡也就只有一扇小窗,一扇門,沒到的地方,還是有點暗的。
葉父還在狡辯,「我怎麼知道還會找不著了。」
「累死了,不找了,肯定是新的堆進來,掩蓋在裡面了?等下個月回家,到時候來倉庫搬貨,你來一袋一袋的辨認,然後再讓他們抬走吧。」
葉耀東不想做無用功,浪費時間。
「好吧。」
「瞎忙活,還真是沒事找事,我去午睡一下,等會還要幹活,夜裡還不知道送到幾點。」
「那你們都去睡午覺吧。」;
「實在找不到,我再補你一個新的就好了。」
「那該找還是得找的,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好多錢的。」
「那怪誰,真找不到也沒辦法,還好我娘不知道,不然得罵你一整年了。」
葉父背對著他們擺擺手,「去吧去吧,你們忙你們的去。」
他依舊面向著都快堆到天花板的魚乾,打算再找找看。
兩人毫無留的就走了。
「爹估計得找一下午。」
「隨便他忙活。」
原本還想跟他爹好好聊聊的,讓他找吧,講了估計也沒心思聽,也聽不進去。
兩人出去後,就各回各房間。
葉耀東躺床上繼續想他的深海大計。;
去深海肯定也不能太晚了,8月份開始,颱風就逐漸多起來了,影響也變大,為了安全起見,颱風多發這個幾個月最好是不去,為了省油也不好頻繁的來回。
最好就是四五月份去一兩個月回來一趟,六七月再去一兩個月回來。
然後八九十這幾個月可以就呆在近海,十一月繼續出海,再回來差不多得年關。
相當於明年有去的話,肯定都得他帶著,就他經驗最足了。
照理應該是,一趟出去直到天氣預報颱風預警才會回來,大半年都在海上,但是誰讓船上的都是新手,剛開始肯定不能這樣。
葉耀東迷迷糊糊的想睡著了,結果做夢竟然夢到了自己上輩子在海上當船員的景。
這幾年隨著時間流逝,他都很夢到上輩子的事了。
還是他爹過來敲門說漁船回來了,他才從睡夢中驚醒,上都出了一的汗。;
「大白天的做啥夢呢……」
「東子……」
「來了,起來了。」
他麻溜的起來穿穿,開門鎖門,「你的金戒指找到了嗎?」
「沒,去哪找,大海撈針一樣的,肯定是他們新貨堆進去了,不找了,等下個月回去搬貨的時候,我再一袋一袋的辨認就好了,現在搬都沒法搬。」
「下次別幹這蠢事了。」
「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我也沒讓你記號做那麼一點點大啊?」
「我這不是擔心記號做太大了,讓人一看就知道。」
「那你也太小個了,那麼大一個麻袋就那幾個黑點跟芝麻似的。」
「別囉嗦了,還好就一個金戒指。」;
葉耀東邊走是邊跟他聊前面跟阿聊天說的,惠上來的事。
葉父都還不知道呢,聽了都還蒙著。
「兩口子的事,他們商量了就好。」
葉父懵的道:「那到時候咱們還去洗腳按嗎?」
葉耀東:「……」
「那我們到時候幹啥不都得給惠知道了?」
「不是……爹,你這關注點有點清奇啊……」
「啊?那惠上來,那不都得知道,兩夫妻不得鬧矛盾?」
「阿又沒幹啥,他不大都都在海上嗎?」
「那我們……」
「怕什麼!我們這是正常的應酬,正不怕影子斜,更何況給安排到加工廠住啊,又不跟我們住在一起。」;
葉父鬆了口氣,「住那邊啊,那就好,不然這丫頭也可會管人了,到時候你娘沒囉嗦,在我耳邊囉嗦。」
「你又沒幹嘛,怕什麼。」
「這不是想想也覺得不太好嗎?我是沒幹什麼,但是不知道我沒幹什麼啊,我也不能跟自己兒解釋這個。」
「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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