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這幾天也發生了件大事,同是頂級豪門的路家要辦喜事,邀請了所有世家名流。燙金請柬送到靳家時,靳寒霄和靳書銘陪著老爺子在品茶。
“老爺。”管家恭敬地遞上請柬。
老爺子抿了口茶,眼皮都沒抬:“阿銘,念。”
靳書銘把玩著銀質打火機,火苗在他指尖明明滅滅:“又不是我結婚,不念。”
“ 你個臭小子,找打是不是。
靳寒霄手接過請柬:“爺爺,我來。”
靳寒霄念完后,老爺子笑呵呵的看著請柬上方的名字。
“季晚音,這丫頭名字還好聽。”說著,抬眼瞥見一旁的靳書銘,話鋒一轉:“路凜那小子都結婚了,你呢?你什麼時候結。”
靳書銘把玩著打火機,懶懶地抬眼:“爺爺,您知道的,我心里有人。”
老爺子懶得說他。
有人有人,你倒是追啊。
難不讓他這個老頭子幫他追。
老爺子將請柬往桌上一放:“這次路家辦喜事,咱們全家必須都得去,一個都不能。”
靳寒霄輕悠悠的眸看過來,自語音翻譯:“ 爺爺的意思是,阿好也去”
老爺子懶懶地嗯了聲。
靳書銘的心上起了些波瀾,難以言喻。
老爺子這是同意他和阿好在一起了
咳咳……
靳書銘收起打火機,難得殷勤地湊近:“爺爺,我那新到了一盒老樅水仙,明天就讓人給您送過來。”
老爺子瞇起眼,看著這個向來桀驁的長孫突然殷勤的模樣,哼笑出聲:“我謝謝你,我的大孝孫!”
——
姜棠這邊在辦公室里氣鼓鼓地跟林玖月吐槽:“你說他是不是變態?大半夜不睡覺盯著我屁看。”
林玖月正喝著咖啡,聞言"噗"地一聲笑噴出來。
自從上次被綁架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過了,連忙出紙巾:“.…….所以靳總得逞了嗎”
姜棠把抱枕砸向沙發:“你說呢,我力氣又沒他大。”
林玖月輕輕攪著咖啡杯:“說真的,我羨慕你的。”
姜棠一愣:“羨慕我什麼?”
“羨慕你們這樣打打鬧鬧的日常,你沒發現你現在很不一樣了嗎”
“ 哪里不一樣”
林玖月在前比劃出一個夸張的閃姿勢,眼睛亮晶晶的:“就是這種,整個人都在發的覺啊!特別是眼睛。”
“嗯”
見不信,林玖月突然從包里掏出化妝鏡懟到面前:“你自己看!”
鏡子里的人眼角眉梢都漾著鮮活的彩,連生氣的表都著藏不住的甜。
好像是真的不一樣了。
腦門上似乎大大的寫了幾個字。
中的人……
姜棠正對著鏡子發怔,手機突然響起。
屏幕上跳著"靳狗"的來電顯示——這是今天早上剛改的備注。
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靳寒霄慵懶的聲線:“靳太太,你的禮服到了。”
“什麼禮服?”姜棠一頭霧水。
“有個宴會,爺爺說咱們家都得去。”
姜棠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正是下班時間:“ 你現在在哪”
“ 在你公司樓下。”
掛了電話,姜棠背著包包,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出公司大門,一眼就看到靳寒霄那輛黑邁赫囂張地停在正門口。
車窗緩緩降下,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西裝,領帶松松垮垮地掛著,出靳寒霄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
“上車。”他角噙著笑:“帶你去試禮服。”
姜棠故意板著臉坐進副駕駛:“不是說禮服已經到了嗎?怎麼還要試?”
靳寒霄傾過來給系安全帶,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因為...”
他突然變魔似的從后座拿出一個絨禮盒:“還差這個。”
盒子里是一對致的月亮鉆石耳墜。
姜棠看著那對blingbling的月亮耳墜,角了:“為什麼是月亮?”
靳寒霄做作地嘆了口氣:“因為...你就是我的月亮啊。”
姜棠咦了一聲。
“麻。”
靳寒霄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機:“昨晚某人在睡夢里說'老公好帥',要我放錄音給你聽嗎?”
“你敢!”姜棠撲過去搶手機,結果被安全帶勒了回來。
“乖,先試禮服。 ”
靳寒霄趁機了的臉:“晚上回家再給你表演'霸道總裁上我'第108集。”
姜棠翻了個白眼。
“要不我給你表演個總裁夫人帶球跑”
靳寒霄拱手: “不敢,夫人饒命。”
車子在一棟豪華的建筑前停下,姜棠剛下車,就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
一整排高定禮服掛在展示架上,四五個造型師齊刷刷站一排,面帶微笑地看著。
“ 靳太太好。”
“ 你們好。”
等到了會客廳, 造型師們熱地迎上來,把團團圍住:“靳太太,這件星空是靳總特意為您定制的,全球僅此一件!"
姜棠看著那條綴滿碎鉆、閃閃發的子,角了:“這穿出去會不會太浮夸了?”
靳寒霄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長疊:“母親大人的得意之作,你不穿”
婆婆大人設計的!
姜棠說:穿,誰說我不穿。”
不穿的話,婆婆大人會生氣,下次就不給設計服了。
拿著子進了試間,結果拉鏈卡住了,怎麼都拉不上去。
掀開簾子,探出半個子想找個設計師幫忙,結果只有親親老公一個人坐在那。
“靳寒霄。”
靳寒霄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雜志,邁著長走過來:“怎麼,靳太太連服都不會穿?”
“拉鏈卡住了,你幫不幫?”
男人低笑一聲,抬手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試間空間狹小,姜棠背對著他,白皙的后背一覽無余,在燈下泛著細膩的澤。
靳寒霄眸一暗,手指住拉鏈,輕輕往上一提。
嘶——
姜棠倒吸一口冷氣:“你輕點!夾到我頭發了!”
“氣。”他上嫌棄,作卻放輕了許多。
“好了沒?”姜棠耳尖發燙,聲音都有些不穩,正要催他出去,就覺溫熱的呼吸近的后頸,隨即——一個輕吻落在了的蝴蝶骨上。
“靳寒霄!”渾一,下意識想躲,卻被靳寒霄扣住了腰。
“別。”他的沿著的脊椎緩緩下移,聲音沙啞:“寶寶,你好。”
姜棠耳燒得通紅,著嗓子:“你別鬧,外面有人……”
“沒人。”他低笑,惡劣地在頸窩輕咬了一口:“我讓們都走了。”
“你……唔!”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
五分鐘后——
造型師們面面相覷:“靳總和靳太太怎麼還沒出來?”
“噓……可能是禮服太復雜了吧。”
“……”
試間。
姜棠氣吁吁地推開靳寒霄,口紅都花了:“靳寒霄!你是狗嗎?!”
靳寒霄拇指過微腫的瓣,笑得饜足:“嗯,你的專屬忠犬。”
姜棠:“……”
這男人,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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