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的靳書銘驟然冷笑:“這個問題與今天發布會無關,下一個。”
電視里的發布會還在繼續,但秦以好已經聽不清任何聲音了。
陡然想起那晚葛君說過的話。
說靳書銘為了連靳家都不要了 。
難道他辭去靳氏的一切職務與有關
秦以好目疑,等發布會結束,他立刻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爛于心的號碼。
電話幾乎是被秒接的。
靳書銘喊寶寶,聲音溫得完全不像剛才電視里那個冷峻的男人。
秦以好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你怎麼不告訴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猜想肯定是看到了剛才的發布會,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回話:“ 在家”
“ 嗯。”秦以好應道。
“等著。”
二十分鐘后,別墅的門被人從外面拉開,拉開門的那瞬間,秦以好如星耀一般的眸子定定地著他。
靳書銘笑著張開手臂,等待著他的小姑娘踏著星河而來。
秦以好沒有,沒有猶豫,赤著腳帶著歡喜的心奔向那個寬廣的懷抱。
靳書銘接住朝他飛撲而來的小姑娘,順勢將整個人托抱起來往客廳走,每走幾步就低頭在上輕啄一下,像在品嘗什麼味的甜點。
秦以好被親得耳尖發燙,卻還是仰著小臉讓他親個夠。
這麼乖,又這麼,靳書銘理智降的一塌糊涂。
中途還不忘用腳踢開擋路的抱枕。兩人跌進的沙發時,他的吻已經游移到纖細的脖頸。
“阿銘…”秦以好手指進他濃的黑發。
“嗯?”靳書銘應著,也沒閑著,順著致的鎖骨往下。
秦以好說:“ 我那個來了。”
靳書銘箭在弦上,驟然被人潑了一盆涼水,懲罰式的在頸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什麼時候來的?”
秦以好紅著臉,手指無卷著他的角在玩:“今天早上。”
靳書銘深吸一口氣,把頭埋在頸窩里重重地蹭了蹭,像只沒得到骨頭的大狗。
秦以好被他這副求不滿又強忍著的模樣逗笑了:“你這樣子好可….."
“可?”靳書銘危險地瞇起眼“等過幾天,看你還說不說得出這個詞。”
他起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回來時發梢還滴著水,上帶著涼意。
秦以好最近粘人的,一看到他就想往他懷里鉆,可才到他浴的角,就被他按住:“別鬧,我上涼。”
秦以好掙扎著出手臂要抱抱,靳書銘哪能抗的住撒的小姑娘。
扯過毯把裹個蠶寶寶,自己則隔著毯子抱住。
他坐在沙發上,讓秦以好坐在自己上,兩人視線平齊。
“ 怎麼越來越黏人嗯”
秦以好也發現了這段時間自己的變化,心里不安起來。
人一旦太過黏人男人會覺得煩的,會覺得膩。
“我...我是不是太煩了?”
靳書銘眸一沉,突然掐著的腰往自己懷里按:“誰跟你說的這些混賬話?”
被他突如其來的作驚到,低聲道:“網上都這麼說...”
他就知道又胡思想了。
他的寶貝怎麼就這麼沒安全呢。
“我花了好久的時間,才讓你敢這樣黏著我,你要是敢回去..“溫熱的懲罰地在鎖骨上咬了一口,“我就把你綁在上,去哪都帶著。”
秦以好心跳了半拍,紅著臉小聲嘟囔:“哪有這樣的….“
靳書銘捧住的小臉,低聲說:“知道我每天開會有多難熬嗎?滿腦子都是家里這只黏人的小貓咪,恨不得立刻飛回來把你揣在口袋里帶走。”
他的慢慢落在眼皮上,斬釘截鐵的告訴。“我最怕的不是你太黏人,而是你哪天突然不黏我。”
秦以好不知道別的男人說話是什麼樣子,但是確實被靳書銘給到了。
“那要是你以后嫌我煩...”
話音剛落,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已經被靳書銘打橫抱了起來。
“看來是我做得還不夠。”他瞇起眼睛,抱著大步走向臥室,“得讓寶寶好好下,我有多喜歡被黏著。”
事后,躺在他懷里問他:“ 你辭去靳氏的職務那以后怎麼辦”
“我想想。”手指卷著的一縷發,忍不住把人往懷里帶了帶:“突然有點想吃飯怎麼辦?”
秦以好想了想,應道:“我只能養你一陣子,不能養你一輩子,三嫂說男人不能慣著,得有自己的事業。”
三嫂
靳書銘一臉郁悶。
他非常有理由懷疑,前陣子他沒來找,姜棠跟說了什麼 。
都把他的寶寶給教壞了。
眉頭一皺,扶住的腰,對著脖頸吻了下來。
“你三嫂還教了你什麼?”
三嫂還教了很多。
說在床上不能由著男人胡來,該拒絕的時候要拒絕;
說男人就像獵豹,越是容易得手的獵越不珍惜。
說再一個人也要保持三分清醒,七分投就夠了。
可這些道理在靳書銘鋪天蓋地的吻里全都化了漿糊。
靳書銘的牙齒不輕不重地磨著鎖骨:“你三嫂還說什麼了?”
“說.……“秦以好聲音發,手指無意識地揪了床單,“不能讓你…太為所為….”
真是他的好弟妹啊。
靳書銘眼神危險地瞇起:“看來你三嫂是太閑了,得讓你三哥給找點事做。”
“也是為我好...”
“那我呢?”靳書銘突然放聲音,額頭抵著的,像只委屈的大狗:“寶寶忍心讓我獨守空房?”
見他這副模樣,秦以好頓時心得一塌糊涂:“...我也沒說要分房...”
……
第二天, 為了他和阿好的福生活 ,靳書銘把靳寒霄約出來了。
高級餐廳的包廂里。
靳書銘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抬眼看向對面面無表的靳寒霄:“你們夫妻最近很閑?”
靳寒霄端起紅酒抿了一口:“有話直說。”
“聽說你老婆前段時間給阿好傳授夫妻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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