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的一場大雨,沖刷掉了周家過往所有的榮譽和驕傲。
周承宇被送進了神病院以后,周家老太太連打了幾個電話給周詮,周詮不以為然,是絕對不會放過周承宇的。
后來老太太又打電話給了林書晚,讓勸周詮放了他弟弟,林書晚原本就痛恨周承宇要殺周詮,又怎麼會勸他。
周詮態度強,下手也夠狠,斷了所有人的后路。
僮林集團對外正式宣布董事長為林書晚,京城不再有周家的周氏集團,只有周詮為林書晚親手打拼下來的僮林集團。
夫妻兩人伉儷深,引得不人羨慕。
老太太知道了消息,氣得大病一場,大不如從前,再也沒有心力管這些事。
這件事過后,京城市不記者堵在僮林集團的樓下,要采訪周詮,周詮一個都沒見。
因為周詮正忙著面見托管公司的負責人,又安排人將工作地點搬到了家里。
不為別的,因為周詮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孕晚期的林書晚上。
周詮誰都不放心,要親自照顧林書晚。
林書晚到了孕晚期以后,愈發的不舒服,所有的工作都做不了,全心的待在家里待產。
孩子,在肚子里面一拱一拱的難,晚上躺在床上睡覺要用好幾個枕頭支撐著腰部。
為了能順利生產,每天上午和下午周詮都要陪林書晚散步一小時。
早晨,周詮一如既往地早起做好了早飯,去喊林書晚起床。
林書晚整個頭都埋在枕頭里面,周詮跪在床上,輕輕的喊,“晚晚,起床了。”
林書晚偏了一下頭,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語氣懶懶的,“不想。”
早晨六點,林書晚就被肚子里的胎吵醒,也不知道幾個月大的小孩在肚子里哪里來的這麼大的勁。
胎一早晨都沒停過,怎麼躺都不舒服,更別說站起來走路了。
周詮坐在床上,將人攬進懷里,親了親的額頭,語氣溫,“醫生說了,不能老是躺著,要多運運。”
周詮用手托著林書晚的腹底輕輕安著,到里面的胎。
林書晚依舊不為所,將頭埋進周詮懷里,關心,“今天下雨了嗎?”
周詮笑了笑,明白的心思,“沒下雨,所以今天的散步計劃繼續。”
林書晚沉甸甸的肚子在腰上,皺了皺眉,抬頭看周詮,“想上廁所。”
因為孕晚期肚子迫膀胱,導致林書晚上廁所變得比以前更頻繁。
周詮睡覺很輕,林書晚稍有作周詮都會醒,然后起扶著去廁所。
“我抱你去。”周詮覺到肚子的厲害,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了馬桶上。
林書晚不喜歡別人看上廁所,所以周詮每次都是將人放好,就自覺關上門出洗手間,在外面等著。
等里面沖水的聲音傳來,周詮再開門進去,將人抱到洗手臺前洗漱。
林書晚刷牙,周詮就站在后,心的給托著肚子,林書晚靠在周詮的上,輕松了不。
等都收拾完,周詮單膝跪在地上幫涂妊娠油。
大概是因為周詮勤勤懇懇的涂了一整個孕期的油,所以林書晚到目前為止一紋都沒有長,依舊是白白凈凈的肚子。
等林書晚換好服,周詮幫戴托腹帶,周詮認真調節著長度,抬頭問,“不?”
林書晚搖了搖頭,“剛剛好。”
周詮站起,笑著說,“醒任務功,獎勵一個起床吻。”
周詮扶著林書晚的肩,輕輕的吻了一下的。
林書晚看著一桌子的早餐犯愁,周詮給盛了一碗粥,“能吃多就吃多。”
胎兒頂著胃,每次都吃不了多就飽了。
林書晚早餐依舊吃的不多,兩人吃完早飯,周詮扶著在花園里慢慢走著。
因為胎兒已經開始盆,林書晚只能像個企鵝一樣的走著。
周詮手臂環著林書晚替人著腰,林書晚開口,“安然知道是周承宇害沒了孩子以后緒一直不好,給我打電話說想出國去留學散散心。”
周詮之前給周安然聯系過留學的學校,但是周安然為了生孩子拒絕了,現在孩子沒了想接著去上也是件好事。
最近周安然上出了那麼多的事,換個地方,也能換個心,好好調整一下。
周詮斂了斂眉,語氣平淡,“安然雖然有些囂張任,可是本并不壞,離開周家,說不定心智能變得更加一些。”
林書晚看他,“周家是非太多,離開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周詮吸了一口氣,抿,“如果可以,我真想姓沈不姓周。”
林書晚握住周詮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周家虧待給你的,我統統都補償回來。”
周詮沖笑,“好!”
因為林書晚的腳已經有些浮腫,所以兩人比之前走了十五分鐘就打算回去了。
“嘶——”林書晚的腳步突然停下,表痛苦的護著肚子。
周詮察覺到不對勁,立馬警覺看向旁的人,向手上的作,問,“肚子疼?”
林書晚表猙獰的點了點頭,手用力的扶著周詮的手臂。
周詮了林書晚的肚子,皺眉,“怎麼這麼。”
不好的預涌上來,周詮一手扶著林書晚,另一只手開始掏口袋里的電話。
周詮手有些發抖的撥通了電話,吩咐小武,“將車開過來。”
“等等。”林書晚理智漸漸恢復過來,攔住了周詮,抬頭看他,“我好像不疼了。”
周詮態度強,將抱起來,“那也得去醫院看看。”
周詮掛斷了電話,沒過兩分鐘,小武就將車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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