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早晨,周詮正摟著林書晚睡覺,最角落里的周巖溪開始哼哼唧唧起來。
昨夜周詮起來喂了幾次,但林書晚太累了,睡得死,都沒吵醒。
周詮聽見周巖溪的聲音,慢慢的松了手,將林書晚放好,起看另一邊躺著的周巖溪。
周巖溪正乖乖的躺在床上,啃自己握拳頭的小手。
看著周詮看過來,又朝他笑了笑。
周詮了個懶腰,了他的小手,“早上好啊,僮僮。”
周詮著上,將兒子放到嬰兒車上換尿布、喂。
喂完再將人豎著抱起來拍嗝,林書晚醒過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著上半的男人,出壯的,高大拔。
他左肩膀上墊著一個口水巾,上面趴著一個嘟嘟的小臉。
林書晚有些不想打擾這個溫馨的畫面。
周詮正輕輕的拍周巖溪的后背,看著林書晚醒過來,給遞了杯溫水。
林書晚將水喝完,手接過了周巖溪。
周詮坐在兩人邊,對著林書晚懷里的人說,“僮僮表現這麼好,爸爸還要謝謝你。”
周詮親了一下僮僮,又親了一下林書晚,“這是給我的獎勵。”
他表現得也不錯。
林書晚笑了笑,懷里的小人也跟著咯咯笑。
周詮給周巖溪了口水,“小沒牙佬,口水都兜不住。”
……
又在家里休息了幾個月,林書晚開始正式回歸職場了。
林書晚生孩子在家休息的這段時間,林氏醫療一直都是方和在管著,上上下下都管理的不錯。
林書晚雖然已經一年沒工作了,但工作能力還是很強,很快就適應過來。
林書晚結束了一上午的會議,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撥通了周詮的視頻電話。
那邊接通,不等周詮開口,林書晚問他,“僮僮今天怎麼樣?一上午沒看見我有沒有哭鬧?”
周詮也正在書房里理工作,鼻梁上還架著副眼鏡,他推了推鏡框,如實回答,“僮僮剛吃完,現在睡著了,沒哭也沒鬧,一切都很好。”
林書晚安心了,但同時也有一點點的失落,“他竟然沒想我。”
很小聲的一句抱怨,落在了周詮的耳朵里,周詮沖鏡頭笑了笑,嗓音低沉,“可我想你了,老婆。”
林書晚也跟著咧笑了笑,“我也想你。”
周詮順手整理了一下桌面上文件,關心,“今天第一天工作,覺怎麼樣?”
林書晚托著臉頰,“還不錯,就是很想你和僮僮。”
工作起來還好,現在一停下來就想回家,想孩子,想老公。
兩人膩歪了半個小時,才掛斷了視頻電話。
掛斷電話沒多久,周詮就來了林書晚的公司,懷里還抱著個小崽子。
周巖溪小朋友已經十個多月了,學會爬爬了以后就慢慢的要走路,每天在家里吵吵著要出門,鬧騰的不行。
正好,周詮帶他參觀一下林書晚的公司。
周詮單手抱著娃進公司,公司里的人都認識周詮,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但沒見過周巖溪,所以眼睛都盯在他懷里的小娃娃上。
周巖溪也難得有機會見這麼多人,將頭耷拉在周詮的肩膀上,轉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四張。
周詮輕車路的進了林書晚的辦公室,林書晚看見他進來,趕停了手上的工作。
林書晚一臉驚訝,走到周詮前,“你怎麼來了?”
周詮對他笑了笑,“不是想我們了嗎,帶著兒子來看看你。”
周巖溪看見林書晚,向出一節一節的小胳膊,里念叨著,“麻麻,抱~”
周巖溪已經長了四個門牙,小小的,像四個小豆子在里,一張就出來。
林書晚趕手抱著兒子,夸他,“僮僮真香。”
周詮摟著林書晚的腰,著說,“那我香不香?”
林書晚懷里抱著周巖溪,有些害,“香,兒子和老公都香。”
周詮看著有些紅的耳垂,寵溺的笑,“怎麼臉皮還是這麼薄。”
林書晚抱著周巖溪坐在沙發上,周巖溪的小一蹬一蹬的,很有勁。
周詮倒了杯茶,坐在林書晚旁邊。
林書晚對他說,“聽董霓說,時序懷孕了。”
周詮翹著二郎,面上沒什麼表。
林書晚嘆了口氣,“沈家總該滿意了。”
商時序嫁到沈家以后,沈太太雖然面上不說,但對還是不滿意。
好在沈確態度強,帶著商時序搬離了沈家,住在別的公寓,沈太太這才安分了一段時間。
商時序外傷流產以后一直不太好,心養了半年才漸漸緩過來。
商時序想彌補上個孩子沒留下來的憾,想再要個孩子,這個想法與沈太太不謀而合,再加上商時序乖巧又懂事,兩人的婆媳關系又緩和了不。
現在商時序備孕功,沈太太應該能對滿意了。
第二年的夏天,商時序在醫院剖腹產,生了個男孩,沈確給他取名為沈淮。
商時序懷沈淮的時候不好,吃了不苦,這些事沈確都看在眼里。
沈淮出生以后,沈確在沈家放下話,誰都不許催生二胎,誰催,跟誰急。
沈太太得了乖巧孫兒,再也不再多說些什麼,也完全接納了商時序,至于生不生二胎,也不放在心上。
沈淮剛出生時,沈太太送了一棟莊園給商時序,沈淮滿月時,沈太太又送了豪車。
周詮和沈確接連都有了孩子,最難過的還得是趙紹瀾,平時連喝酒都找不到人了,一個個的都在家里當爸。
原先董霓不想生孩子,婚后一直在避孕,可看著一個個好看的小孩,心里,自己也想要孩子。
董霓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趙紹瀾,趙紹瀾從第二天就開始備孕,戒煙戒酒,晚上的應酬全部取消,每天回家陪著董霓吃葉酸。
之前趙紹瀾還嘲笑周詮單方面備孕,現在落到自己上,沒話說了。
對于趙紹瀾的這一舉,周詮和沈確調侃了好幾天。
不過很快兩人就笑不出來了。
一年以后,董霓生了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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