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眸深深的看一眼后,便朝著樓上走去。
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嚴沁眉頭皺起,“沈易安!”
而徑直上樓的男人,就是不回答。
嚴沁跺腳,不回答也能知道,有什麼了不起的。
于是,到了晚上,嚴沁一回到房間就把門從里面給反鎖了。
理完工作上的事,沈易安回來的時候,轉了兩下門鎖,沒有任何的靜。
沈總裁湛黑的眼眸微微上抬,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門上敲:“開門。”
房間的嚴沁靠在床頭,慢條斯理的把玩著自己的長發,沒有理會。
沈易安也不過是敲了兩聲之后,便什麼靜都沒有了。
他就此戛然而止,反倒是讓嚴沁多看了門口的方向兩眼。
然而就在皺眉思索他是不是就這樣離開的時候,門鎖忽然轉,下一秒,“咔噠”門就這樣被打開了。
房間的束讓站在門口的沈總裁腳步頓住,墨深瞳看著床上穿著吊帶,翹著的人,沈易安反手將門鎖上。
“不冷?”他走過來,淡聲問。
嚴沁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說:“假正經。”
沈易安抬手緩緩解開襯衫的上兩顆扣子,眸深沉如夜,他說:“看來是不冷。”
嚴沁嗤之以鼻,可下一秒就被他手臂出,拽著兩條纖細的,從床頭拉到了中間的位置。
而他呢?
長撐在的大兩側,修長手指緩緩起的一縷秀發:“傷口不疼了?”
嚴沁向上一頂。
沈易安便由雙撐在兩側的模樣,變了一側。
嚴沁沒有了束縛,坐起,半跪在床上,手指拽住他的襯衫,兩個人的距離靠的很近,大膽又熾熱的同他對視:“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長記了,不再詢問“你有沒有恢復記憶”,而是轉而問“什麼時候恢復的”。
沈易安眼眸深黑,“想我恢復記憶?”
嚴沁:“你別轉移話題,你恢復記憶了是不是?恢復記憶了為什麼不說?”
可他開口卻說:“沒有。”
嚴沁皺眉,不信:“不可能。”
他要是沒有恢復記憶,怎麼會那樣對宋慧寧,他醒來之后對那個人可是親的很。
在嚴沁的注視下,沈易安的視線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他說:“沒有記憶,不代表我智商會弱化到,分不清楚善惡。”
嚴沁:“你什麼意思?”
沈易安掰開的手,在掌心,“意思是……”說:“你這樣的腦筋,不適合失憶。”
嚴沁微頓,思索兩秒,抿:“你不要以為我聽不懂你在指桑罵槐。”
罵笨。
沈易安按著的腰,將人在床上,面頰的很近,聲音低沉喑啞:“穿這樣……龍門陣就擺這樣?”
他還以為,有點什麼其他進階的謀劃,才會穿的如此涼快。
嚴沁手臂撐在他的膛上,“我今天不想跟你睡。”
沈易安:“我想。”
而顯然這種事,他想就可以了,倒是也不用如何配合。
嚴沁瞪眼。
沈易安將抗拒的手指在頭頂,“不是為了……勾引我?”
嚴沁仰起下:“沒有。”
沈易安輕笑,的這點小作,怎麼瞞得過他,不用想也知道,就是想要用上人計,然后套他的話。
只是,顯然,不蝕把米。
“不要。”嚴沁撇開臉,沒有讓他親。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你就告訴我,那個照片后面的數字是什麼意思。”嚴沁說。
他就是看到那照片之后,態度才轉變這麼快的。
嚴沁好奇死了。
以前沈易安就不告訴,而現在在失憶的時候還能因為這串數字產生變化,肯定藏著什麼。
“什麼數字?”他薄啃·咬在纖細的脖頸上,詢問。
他故意裝傻,就是不告訴。
嚴沁心里的,他越是不說,就越是想要知道。
沈易安看著焦躁的模樣,有些好笑,“真想知道?”
嚴沁點頭,也忘記反抗了。
沈易安拿著的手,解開上的襯衫,用告訴答案為引子,讓對自己百依百順。
等嚴沁后知后覺意識到上當的時候,已經是砧板上的,逃不開了。
“你,這個,騙,唔,痛。”
沈易安是有分寸的,所以本不會上的當。
在想要借此騙他停下的時候,就被狠狠懲戒。
“還說謊嗎?”他故意問。
嚴沁吃了虧,長了教訓,嗚嗚咽咽的不敢再胡說。
可被惹急的貓兒,就算是溫順了一會兒,也肯定是要亮出爪子的,將他脊背膛上撓的一道一道的。
最后干脆“啊嗚”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只是的反抗,非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造了截然相反的結果。
帶來的是更深的懲罰。
嚴沁累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的時候,睡著前,還對著自己想要尋求的答案念念不忘。
沈易安聽著喃喃的問自己有沒有恢復記憶。
這才算是正視這個問題,說的卻是:“重要嗎?”
為什麼想要知道?
只是這個問題,已經睡過去的嚴沁沒有辦法回答他了。
沈易安披了外走到臺,修長的手指上了香煙,煙霧迷蒙了他深邃的眉眼,一團團升空的慘白,像是煙花落幕后的青煙。
“沈總,劉明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方書剛剛得到消息,便將電話給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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