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工作到深夜,凌晨兩點多才回到公寓。
晏寧已經在臥室睡著了,聽見開門聲,頂著窩頭出來。“穆哥,怎麼才回來啊?”
“嗯,先去睡,我馬上就來。”弗蘭克把人推回床上,手機隨手放在床頭柜上,自己則進了洗手間。
簡單地沖洗過后,穿著睡出來,之前還昏暗的臥室卻燈大亮,晏寧倚在床頭,本該睡的人,現在卻一臉惻惻地看著他。
“睡不著?”弗蘭克以為他又耍小孩子脾氣,要親要抱要哄。
晏寧已經二十四歲,也從大學畢業一年多了,但弗蘭克還是習慣拿他當長不大的小孩兒看。
晏寧冷哼一聲,揚手丟來一個東西,“說吧,你看上誰了?”
弗蘭克接住手機,有點想笑,本不清楚他這又是鬧哪一出。
也沒去察看手機頁面,直接掀開被子去抱人。
晏寧一個翻,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弗蘭克,眼神怨恨。
“你出軌了。”
弗蘭克:???
“說什麼瞎話,快來睡覺了。”弗蘭克忙了一天,這會兒剛洗過澡,周的疲憊都涌了出來。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摟著晏寧舒服地睡一覺。
晏寧哪里肯讓他得逞,抓起被子就走了。
走之前撂下話,“我們的事你好好想想,要真不愿意也沒人你。但是你也沒必要惡心我,咱倆現在還著,你就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
弗蘭克被氣笑了,也沒出去把人撈回來——他實在太累了。
睡之前手機要充電,上數據線的時侯,屏幕自亮起,短信頁面赫然出現在眼前——
【怎麼,想我了?】
弗蘭克瞪大了眼睛,瞬間睡意全無,直接翻坐起來。
確認了好幾遍,是陳沐西來海城之后換的新號碼。
他肯定不會自作多到認為在這真是陳沐西發給自己的,當即就想轉發給韓霽。
一看時間,才凌晨三點多,不合適。
就這麼抱著手機心神不寧地一直睜眼到凌晨五點,給陳沐西回復一條后,天還沒亮,就又開車走了。
晏寧起床后沒看到人,氣到差點嘔出來。
被子踢下地,枕頭往天花板扔,作天作地地發泄一通后,拎著包就走了。
弗蘭克匆忙趕到錦和山,老管家卻說韓霽不在,昨兒晚上就走了。
“哎,還出了車禍呢。一個小姐把先生給撞了……”老管家提了一昨夜在山道上發生的事故。
弗蘭克瞪大眼睛,他那時在公司,不知道這邊的事。
“那老板——”
“沒事,小傷,去醫院看過了。”老管家擺擺手,又憂心忡忡地繼續說,“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敢在錦和山放肆。”
弗蘭克沒說話,笑笑了事。
心里想的卻是,能是哪路神仙。這個世界上,能讓海城韓先生束手無策且甘之如飴的人,只有一個。
他馬不停蹄地趕往壹號院。
韓霽已經起來了,仍是一套全黑套裝,坐在沙發上一邊喝咖啡,一邊聽助理在旁邊念行程。
陸白也在,一副剛從人堆里爬起來的浪模樣,靠在沙發上打著呵欠。
見弗蘭克進來,陸白笑道:“穆總裁,怎麼跑這兒來了?”
弗蘭克近來已經不再擔任韓霽的書一職,而是掛著霽悅集團執行總裁的名號,幫韓霽打理生意。
知道陸白是開玩笑,弗蘭克笑笑。而后站在韓霽邊,言又止的樣子。
韓霽放下咖啡杯,“有話就說。”
弗蘭克沒招,只能把手機遞過去。陸白欠欠的,歪頭過來看稀奇——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誰啊?!誰啊這是!大半夜不睡給人發擾短信!喲喲喲,韓二,你有況了啊!是不是那個什麼白珊珊的?啊?!!”
眉弄眼的樣子,一臉八卦。
韓霽沒搭理他,眼眸垂下,握著弗蘭克的手機,過了好一會兒才還回去。
弗蘭克還等著他回話。
韓霽忽然蹙眉,“你很閑?”
“啊?”弗蘭克如夢初醒,忙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回頭詢問,“那我先去公司了?”
韓霽沒搭話,低頭從煙盒里出一支細煙。
砂按了好幾次都偏了,陸白看不下去,從兜里重新掏出來一個丟過來。“你那個打火機都多年了,該換了。用我的!”
韓霽點燃煙,隔著煙霧,面容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飄渺的面紗。那雙漆黑的桃花眼更是深不見底。
陸白想起什麼,說:“誒,我記得你那個打火機是陳妹——”
“你最近和林桃有聯系嗎?”
韓霽一句話丟過來,陸白直接愣住了。
都說三歲一代溝,慕貝貝表示她跟某個老男人相差了十二歲,四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老男人想吃嫩草,想霸佔她家財產,硬是要娶她,她對他厭惡至極,可是後來,她發現,事情好像不是那回事……他不缺錢,從沒有想過霸佔她家的財產;他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想圍在他身邊叮著他的花蝴蝶,是比韭菜都多,割了一茬又長一茬;她也沒那麼厭惡他,好像還越來越喜歡他……
姥姥病重,父親用此威脅,溫嫻只能替妹嫁入霍家。沒有婚禮,沒有賓客,而溫嫻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啞巴新娘。霍止寒淡淡開口,“雖然你們溫家李代桃僵讓我很不滿,但你已經嫁了過來,就要履行屬于妻子的義務。”“……”
白天,她是他溫婉幹練的首席祕書,晚上,她是他柔軟嬌媚的牀伴。 三年相濡以沫,她以爲他是愛她的,她向他求婚,卻聽到他說:“走腎不走心的遊戲,你以爲我會當真?” 她心灰意冷,轉身離開。 從此,她的人生開掛,事業起飛,成了律政界無人敢惹的金牌律師。 身邊追求者無數。 他悔不當初,將人抵在牆上眼尾猩紅:“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嫁給我好不好?” 她明媚一笑:“抱歉,讓一下,你擋我桃花了。
六年感情,江易淮摟著新歡,跟她提分手。蘇雨眠不吵不鬧,拖著行李箱,拿了天價分手費,果斷搬走。他的朋友紛紛打賭這次蘇雨眠能堅持多久。因為全京城都知道,蘇雨眠愛慘了江易淮,愛到沒有自尊,沒有脾氣,不出三天肯定乖乖求饒。然而,三天又三天……江易淮先坐不住了。他第一次主動服軟,打給蘇雨眠:“你鬧夠沒有?鬧夠了就回來……”那頭卻傳來男人一聲低笑:“江總,開弓沒有回頭箭,分手也沒有后悔藥。”“我找蘇雨眠,電話給她!”“抱歉,我女朋友累了,剛睡著。”